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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1章 :婚姻关系解除

“几点了,还没睡吗。”

纪俞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男人,他脱下脚底的皮鞋换成拖鞋,步子不太坚定的向窗边走了过去。

“还早。”

纪俞站到那人身后,通过对方的视线方向看到了花房里的大片玫瑰,“今天也休息了吗,你看起来很精神。”

“睡午觉了。”

纪俞犹犹豫豫擡起手碰了碰对方的后颈,“不烫了就好。”

“你倒是很烫。”

“是吗。”纪俞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酒喝多了。”

“醉了就去睡吧。”

纪俞将挂在手臂上的外套披到身旁人身上,“不困,陪你坐会儿。”

静谧的空间里只开着一盏灯,落地窗上的雨水流淌着隔绝在外的喧嚣,幽暗的弗洛伊德香款款钻进纪俞鼻腔里,他往那人身边靠近了些。

“你们见面了?”

纪俞缓缓点下头,看起来不太想提这个话题,“见了。”

“你身上臭死了,去洗吧。”

“我臭还是司徒的味道臭?”纪俞有意碰了碰对方的手背。

白照宁冷冷瞥了他一眼,嘴下没留情:“都臭。”

“是吗。”纪俞扯着自己的领子闻了闻,确实是酒精味浓重得很,不过信息素味他倒是没怎么闻出来。

“喝了那么多就别在这啰里吧嗦的了。”白照宁推了他一把。

借着酒劲儿,纪俞抓住了对方的手并十指交扣,白照宁只是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加牢固的钉在了桌子上。

“干什么。”白照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纪俞眼里的温和已经消失殆尽,可他还是能克制住了自己无法搬上台面的欲望,“别看雨了。”

“没在看了。”白照宁撑起身子,很是暧昧的偏向了对方,他在纪俞耳边碰了一下,对方就松开了他的手。

唇瓣轻擦过耳廓的感觉非常带感,好像刺激到了他某个开关,纪俞一下就清醒了。

“你就这点能耐怎么跟我结婚啊。”白照宁拍了拍对方肩膀,然后朝楼上走去。

……

一切要从一年前说起。

远在墨本尔的纪俞得知司徒尽的双子大楼已经竣工验收了,他想着这或许是个冰释前嫌的机会,于是打算回国祝贺对方一番。

然后就在刚刚落地满市的那个夜晚,他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东江江岸附近,先睹了一眼那两栋璀璨夺目的大楼两眼。

无论是官方媒体还是娱乐炒作,司徒尽都一直在否认外界对这两栋大厦的猜想,那就是为了纪念亡妻而建的。

不过他否认的点是:不是亡妻。

这两栋大厦脚踩的,也正是白照宁的地,这块地的价值因为司徒尽的眼光独到和精心利用被完美升华到了极致,除了羡煞和嫉妒,那等一跃成龙的身价地位更是让各行各业各门各派的太子党们心痒不已,如今放眼整个满市,还有谁不认识他司徒尽呢。

看完双子楼,纪俞又百无聊赖的逛到了东江大桥的方向。

他下了车,在江边走了一圈,然后就不可思议的捡到了白照宁。

而且是活着的白照宁。

他把人带回去后细心照料了半个月,白照宁才从昏厥中醒过来,这期间纪俞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

他把人带回来墨尔本,在那段时间里,白照宁长时间都处于精神紊乱的状态,他有时候话也不会说,有时候又会陷入昏迷,体温忽高忽低还一直是两个极端。

就这样守着人三个月了,纪俞也没问清楚对方这两年去哪里,还有这反反覆覆的病状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差不多过去半年后,白照宁才恢覆了正常人应有的状态,但是对于他这两年的失踪还是闭口不提,只搪塞说不想见任何人而已。

在后来的洽谈中,纪俞告诉他,周观止已经因为非法跨境集资被捕入狱了。

而且这人还被人打聋了一只耳朵,纪俞没有指名是司徒尽打的,但他也听出来了。

而周观止手上属于白家的一切,也暂时被收归于司徒尽所有。

“蒋寻什么没有得到吗。”

“他们又不是合法伴侣,这些他也没有权利继承吧?”

白照宁还是不太理解周观止犯的是什么事,结果纪俞告诉他:“他在蓝网上获取的利润太大,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蓝网,也称pe,与大众所熟知的国际暗网是同个性质的存在,只不过蓝网是暗网的分身,相较于暗网上不受任何形式限制的交易理念,蓝网遵循的是一种更规范化和制度化的交易理念。

并且蓝网还有入网门槛,最基本的第一条就是验资。

这相当于,暗网是欢迎全世界暴力血腥犯罪的市场,而蓝网,则是有钱人的橱窗。

就算是身家千亿的富豪,也有被挂在蓝网上公开羞辱的可能,因为这其中的运作规律就是没有下限的放松,娱乐者/施暴者只要达到一定门槛,就可以对任何人任何事物公开施暴贩卖,并且不负有任何责任。

因为有暗网的庇护在前,蓝网更是无人能威胁的存在。

“怎么可能,蓝网这种地方,根本不是警方能干涉到的吧?”白照宁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纪俞点点头,很自然的说了句:“如果说,我是蓝网的管理者之一呢。”

“这。”白照宁语塞,“不会吧……”

纪俞笑笑,“好了,现在除了我只有你知道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了。”

但白照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嗯。”纪俞很是平静,“包括关于你的视频,两次在蓝网公开都是我下架的。”

“两次?”白照宁心头一颤。

纪俞点点头,“第一次应该是在你和司徒结婚后没多久吧,第二次也就是……你父亲离世你消失的那段时间。”

“我不知道之前就有过一次。”白照宁紧紧抓着被子,泛滥的怒火慢慢爬上脸。

“那天挺巧的,我上午刚刚在司徒的婚礼见过你,下午就看到了视频……所以,顺手下架封号了,放心吧,没有几个人看过。”

白照宁这会儿心里五味杂陈,对于这件事,他不得不选择性麻木了,毕竟他也不想为此再消失两年。

“谢谢了。”白照宁调理好情绪,松了一口气说道。

“没什么。”纪俞笑笑,“周观止那些小伎俩报覆我早就看不惯了。”

白照宁没去问为什么,纪俞为他做的这些事,无非就两个原因:因为司徒尽,或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但白照宁更加偏向后者,不是他自恋,而是纪俞把他藏这么久,这多少已经达到了重色轻友的程度了。

问完了自家家事,白照宁就说想睡了,但纪俞还没说够,就问:“不问些关于司徒的事吗。”

“他那么精明的人会过得不好吗。”白照宁半张脸闷在被子里苦笑说。

纪俞替对方把被子压下去说:“应该不怎么好。”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白照宁干脆翻了个身,把背留给对方。

“既然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想见他。”

“我为什么要见他?”

纪俞不解,“司徒没有把你的东西给别人,一切还没到不可化解的地步吧。”

“他爱给谁给谁,我不要了。”白照宁一脸轻松,“就当我送他了。”

“公司和工厂也不要?”

“……不要,况且他未必会还给我吧。”

纪俞失笑,“你们是合法伴侣,这些都是共同财产吧。”

“那就离婚。”白照宁不假思索。

“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白照宁思前想后,最后让纪俞往东江里扔了根带有他dn息假制的肱骨,从而他的死亡得到法律敲定,两人的婚姻关系也因为其中一方死亡而默认解除了。

终于小三升咖的纪俞也没闲着,一副默默守护竭尽心力的照顾终于把白照宁哄到手了。

但白照宁对往事的既往不咎,让纪俞有些担忧。

他本以为白照宁至少还会向司徒尽讨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他只是一笔带过说不要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司徒尽的大方。

那么纪俞就知道白照宁和他在一起这是有点赌气的成分在了,不过他也无所谓,人哪能既要又要。

……

“抱歉老板,银行那边说,因为您和白总的婚姻关系已经自动解除,且没有遗产继承认定,白总的公证资金转移不能受理。”

司徒尽楞了楞,“什么叫婚姻关系解除,谁说的?”

何治啊了一声,才有些不理解问:“这是法律效文规定的吧老板……白总不在了,您和他的婚姻关系当然会失效啊,这不是……常识吗。”

“……”司徒尽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知道了,去忙你的吧,顺便把江律师叫过来一下。”

早知如此,司徒尽当初死也不会在白照宁的死亡认领报告上签字的。

以至于,现在他和白照宁连最后一条客观存在的联系都没有了。

江律师到了以后,司徒尽从抽屉里翻出两份文件和两本结婚证递给对方,并把前面何治说的事交代了一番。

江桉随手翻了翻文件,然后就给出结论说:“按理来说,白先生的财产是能由您替他完成捐赠的,不过您确定您的全部财产,也要捐赠吗?”

“我确定。”司徒尽说。

江桉还是不太确定,“我是说,您的全部财产……”

“对,全部。”

“这,您能给个范围吗,这全部说得太笼统,我不好草拟文书……”

司徒尽敲了敲桌子,很是冷静的告诉对方:“全部,包括我的所有资产股票积蓄公司工厂,还有这两栋大楼,全部拍卖变现作为捐赠资金,这么说,明白了吗?”

江桉将目光从手中的两本结婚证上挪开,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前人,半天才支吾出一句:“恕我直言,尽总,您这意思是……一分不给自己留吗。”

“有什么问题吗。”司徒尽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江桉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好在他不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否则不就是意味着快要下岗了吗,“那文书起效日期是……”

司徒尽想了想,然后打开手机看了看纪俞的订婚宴日期,“下周三以后吧,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好的。”

江桉出去后,司徒尽点了支烟,他打开那两本过期的结婚证又看了一遍。

白照宁在左,他在右,当时白照宁还挺不乐意站左边的,两人那会儿穿的还是很不搭对的西服,不过都是早上穿去公司,下午直接去民政局没准备的打扮。

天生眼尾上挑的白照宁,无论笑不笑都让人感觉他很得意,而另一个人是相反的眼尾下垂,什么表情看着都有一种逃不开的阴郁。

司徒尽看得胸口发闷,他猛吸一口烟后拿起手机给江桉发了条信息:

“还有一件事忘了说,关于我的资产捐赠类型,我要和我爱人一样,全部都以遗产捐赠的分类形式界定。”

【作者有话说】

周观止没有那么快下线的哈,大家不要急,后期会有对应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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