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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magic

元宵过后,没几天就是春分了。

在上飞机前两个小时,司徒尽在机场大厅里给纪俞打了个电话。

不过接电话的人却是程卓。

“怎么是你?纪俞呢?”司徒尽问。

“他在做检查,待会儿才出来。”程卓回答道。

司徒尽哦了一声,“元宵都过完了你还在北京干什么。”

“等你办婚礼呗,要不然我早回道观了。”

二十分钟后,纪俞主动给司徒尽回了电话:“怎么了。”

“你们在医院?是出什么事了吗。”司徒尽先关心道。

“没怎么,定期检查而已,你要问我什么来着?”

听到没什么事司徒尽就放心了,“你跟钟游还有联系吗,他现在还在苏黎世吗。”

“在吧,怎么了。”

“能联系上他吗,我想带阿宁去看看心理问题。”

翌日中午,司徒尽和白照宁在苏黎世落地,两人此次的瑞士之行不仅仅是为了看心理医生而来,而是他们的婚礼举办地就在苏黎世,婚礼在年前就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将于下周举行。

在一座临近湖畔的私人庄园休息了一天后,隔天早上司徒尽就带着白照宁去了某私人心理咨询所。

再次听完司徒尽对白照宁的病症描述后,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钟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说:“尽哥,你确定有问题的是嫂子……不是你自己吗?”

在门外等候的白照宁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司徒尽呼了口气,很是认真的告诉对方:“我没开玩笑,他总是说自己会什么隐身消失之类的魔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逗我玩,可他非要说是真的……”

“那他是真的会吗……”钟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荒唐的话。

“那自然是不可能,只是他每次都说示范给我看,失败以后又说下次。”司徒尽表情凝重不已,“这有没有可能是某种经历创伤给他留下来的心理问题?”

“测试都做过了,嫂子他的心理健康这一块按理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当然,精神状态也是很好的,至于尽哥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个人认为只是……你的过度紧张而已。”

司徒尽很少会做这么钻牛角尖的事,“你可能没有意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他觉得自己会魔法,而且是坚定且肯定的心态。”

“尽哥,你要不要换个思路看待一下这个问题,或许这只是嫂子的一种……嗯,天真?”

“我知道他很天真,但是。”司徒尽话卡了一下,“这种天真会不会是伴随着某种感情缺失或者是精神不健全,他会不会存在比如缺乏关爱丶自我意识过于薄弱丶内心自卑这些问题,还是我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强烈以至于让他有了不太现实的自我催眠?”

钟游真想扶额苦笑一下,“恕我直言,我觉得嫂子的内心世界还是很富足的,至少从我的诊断中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问题,尽哥,你为什么执着认为嫂子有心理疾病呢。”

“这是我的问题,我曾经囚禁过他,那时候我强烈的想在他身上建立起一种对我的依赖机制,应该是这件事让他变得更加内心脆弱和情绪化,他以前不怎么会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他是不是太焦虑了,会不会是我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导致?”

“我觉得……”钟游拉开抽屉又拿出一份测试表格,“尽哥你也应该做一下测试了。”

“我?”司徒尽不敢置信。

“嗯,要不你先填一下试试。”钟游说,“待会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司徒尽想了想,就拿起笔照做了。

等钟游看完司徒尽的测试表,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在听到司徒尽的回答后,他脸上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尴尬,他问:“尽哥,你好像有一点焦虑偏向啊。”

“我?”司徒尽有些意外,“不应该吧。”

“我只是说有一点,可能是阶段性的。”钟游捏着表格看了看,“也可能是间歇性的,问题不严重,只是一种个人情绪的叠加而已。”

从咨询所出来后,司徒尽立马给纪俞发了条短信:钟游不是你的校友吗,他这水平像庸医啊。

“怎么,医生说我有神经病啊?”白照宁心里有点想笑。

“没,他说你很健康。”司徒尽把手机收了起来,“也很天真。”

“我本来就健康。”白照宁说,“而且我内心坚强得很,别把我当弱智一样看。”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尽笑,“没说你不聪明。”

“现在去哪。”白照宁问他。

司徒尽把对方手牵紧,“你不是说想去看爱因斯坦的烟斗吗,现在过去吧。”

今天天气也是相当好,两人出行选择的的都是当地的电车公车,坐了四站车后两人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站点下了车。

司徒尽轻车熟路的领着白照宁进了学校内部,然后在白照宁不知方向的某一层建筑内部里看到了长长的一排储物柜,也找到了爱因斯坦的储物柜。

两张脸挤在小小的储物柜外观察着里面的各种物件,白照宁摸了一下柜子里的烟斗,发现烟斗是跟下面那本书粘在一起的,“这就是他的烟斗?”

“嗯。”司徒尽逗他说,“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更聪明了。”

白照宁切了一声,“那这里天天有人来摸,这世上岂不是都是天才了,那还有笨蛋吗。”

“我是笨蛋你是天才,比例不是一比一吗。”司徒尽打趣说。

“少内涵我。”白照宁轻轻关上了柜子,“我只是在读书这一块不突出而已。”

两人在校内走了一圈,司徒尽给白照宁介绍了些不少好玩的东西,其实白照宁也是昨天才知道司徒尽大学期间有两年是在这个学校作为交换生学习的,真是令他唏嘘。

从学校出来后两人去班霍夫大街上逛了逛,吃了个饭,司徒尽又领着人进了好几家银行。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之一,苏黎世集中了全球一百二十多家银行总部,白照宁知道司徒尽早几年肯定捞了不少钱,就目前来看,他的钱应该都存在这里了。

至于司徒尽的账户里有多少钱,白照宁并不清楚也不在乎,反正每一个零都是要给他花的。

白照宁外语水平很一般,也不是很听得明白司徒尽在和那些银行柜员说什么,总之司徒尽让他做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走了大概三家银行后,白照宁才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开户存钱,不过因为有提前预约,流程走得还算快。

“你给我存那么多钱干什么?”白照宁拒绝了前往第四家的银行的计划,在苏黎世湖边罢工不走了。

司徒尽把人拉到一旁的行人椅上坐下,他解释说:“存给你以后花。”

“那你得等我破产了我才能花得上了。”

“所以说以防万一嘛。”

“防什么防。”白照宁捶了对方胳膊一拳,“你还指望我真破产啊?”

司徒尽抓住对方的拳头打开十指交扣住,“给你防老用的。”

“你想得太远了我说。”白照宁真觉得那个医生说的没错,司徒尽一天就知道瞎焦虑。

“不远。”司徒尽把玩着对方的指骨,“我毕竟比你大,应该会死在你之前,到时候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了,你就用这些钱去雇人照顾你。”

“……”白照宁哭笑不得,“我说……婚礼都没办呢你着急什么想葬礼啊?你能说点吉利话吗?”

司徒尽也觉得说这些话有点早了,“那过几十年再说吧。”

午后的苏黎世湖照波光粼粼的,湖中的天鹅看到两人拿着面包过来了,也纷纷游了过来。

白照宁撕着面包块往下扔,面包还没落水就进入了天鹅嘴里。

“等太阳下山了再过来喂吧。”司徒尽用手掌给对方遮着阳,“太晒了。”

“等太阳下山天鹅都回家了。”

司徒尽只好蹲起来,背对太阳的方向,用身体给对方立起一座遮光墙,看着对方专注做事的样子,他心里又想到了不少事。

“老婆。”司徒尽突然叫了对方一声。

“干嘛。”

司徒尽又想到了早上的事,脸上的担心也越来越明显,“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所以才会用你会消失这种话来吓唬我?”

“我吓唬你干嘛?”白照宁往对方嘴里塞了一块面包,“我又没骗你,本来就是真的。”

“真的是什么意思?”

白照宁真觉得这事完全没必要一开始就告诉对方的,说了多少次都跟白说一样,“还能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呗,这种话你都听不明白,你还和爱因斯坦做校友?”

司徒尽认真琢磨了一下对方的话,又问:“会消失……是说你会故意离开我的意思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白照宁一激动,整袋面包全部掉进了湖水里,被几只天鹅一抢而光了。

“你不是这个意思?”司徒尽蹙眉。

“我都说了那是我的……magic…”白照宁拗口的憋出魔法这个单词来,“魔法超能力你懂吗,你能不能信一下?”

司徒尽见对方有点生气了,于是立马连说好好好,“我信我信。”

“你等着吧,哪天我会示范成功给你看的。”白照宁无奈极了,“到时候你别说我不是人。”

既然心理和精神层面都没问题,那司徒尽只能把白照宁所说的这种“消失”纯粹联想到是白照宁虚构出来的恐吓分手手段了,“那……你要是消失示范成功了,还回得来吗。”

“废话,不回来上哪去?”

司徒尽哦了一声,“那你生我气的时候,会不会消失吓唬我?”

白照宁还没想到过这个层面,不过他突然觉得这倒也可行,只是一直都没有生气的机会而已。

“那说不准。”白照宁说。

“那你还是换个方子教训我吧。”司徒尽一脸严肃,“别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这怎么极端了?”

司徒尽摸了摸对方被晒得有点热的脸,语重心长道:“你知道比失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

白照宁想了想,“永远的……失去?”

“不是。”司徒尽从口袋里摸出纸巾给对方擦了擦手上的面包油,“是永远在寻找。”

至此,白照宁决定再也不去说服司徒尽相信他会“magic”这件事了。

【作者有话说】

回答一下私信问题:有没有一些关于四人组的小tip?

◎司徒尽做噩梦了必须起来照镜子才睡得着,纪俞害怕腿脚多的昆虫,白照宁和程卓的社交帐号头像都是猫的照片,白照宁用的是格格的照片,程卓的是缅因猫(纪俞的猫后来一直养在他家里)。

特别声明:我从来没说过白照宁属于“巨婴”“娇妻”“娇气包”这类人设,只是有些描述视角是从司徒尽自身对白照宁所携带的滤镜展开的,他不是一个柔弱无能的人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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