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从北郊雒家庄回来,他的心情糟糕透了,表妹的一句表嫂不守妇道,成了齐嘉的心病,但他没有抓住白倩莉的把柄,也不能把不守妇道的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事情边走边看吧。
齐嘉在家,白倩莉没办法与杨振浩接触,她也不敢与他接触,害怕齐嘉起疑心,她不但害怕夫君起疑心,更害怕杨振浩过来找她,特别是在晚上。
白倩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是在提心吊胆中生活,活该,谁让你一个女人家不守妇道,在家养野男人。
事情终于发生了,杨振浩受不了生理上的煎熬过来找白倩莉,不过他不是晚上找白倩莉的,而是白天。
杨振浩为什么会在白天来呢?以前他都是晚上过来,白天唯恐别人看见,原因是白倩莉回家几天的时间,院落卫生早该打扫干净了,她不去找杨振浩肯定是有原因。
白倩莉与杨振浩近一年的接触,她对杨振浩是没有偏见,生理、物质上对他的依赖,已经表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她与齐嘉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这一点,杨振浩有十足的把握。
起初,杨振浩打算晚上去找白倩莉,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不去找他,可他又一想,还是白天去比较好,遇到特殊情况,白天比晚上好解释,误解会小些。
风水先生讲究的是算计,这次让杨振浩算对了,算他精明,否则会让他狗头落地,不知何因。
清晨时分,杨振浩突然到访,令白倩莉措手不及,杨振浩到的时候,齐氏商铺没有开门,他走进院里也没看到人,喊道:“家中有人吗?”
此时,白倩莉正在茅房里屙屎,她听到喊声,急忙提起裤子从茅房走出来。
在她没有出来之前,齐嘉已经从另一个房子走到了院中,问道:“你找谁?”齐嘉语气已经不客气了。
“哦,齐老板回来了,不认识我了。”
“认识,杨先生。”
齐嘉见是杨振浩,他心中很是不乐意,上次请他吃饭,他与夫人对视的眼神,让他心中不舒服。
两人正在院中说话,白倩莉从茅房中走了出来。道:“杨先生……”
她害怕得颤悠悠的。
“齐夫人好!”
“杨先生,大清早过来有事?”白倩莉问道。
“嗯,我今天有事想告诉一下你们,依神托信,齐母的坟茔受水,麻烦你们有时间去墓地维护一下,免得让老太太在雨天受潮或者雨天受泡,过着糟心的阴宅生活。”
“感谢杨先生,大老远报信。”白倩莉听到杨振浩的话,她提到嗓门眼上的心扑通一声落了下来,如果齐嘉问他干什么的,杨振浩答不上来或者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可能会引起齐嘉的怀疑。
在白倩莉的心目中,杨振浩太聪明了,人中龙凤。
“杨先生,请屋里喝茶。”白倩莉大声说道,她之所以要大声,意思是暗示让他赶快离开。
心有灵犀一点通。
杨振浩明白白倩莉的意思,道:“我去城郊还有事情,就不麻烦了,谢谢!”
杨振浩说着告辞了。
杨振浩告辞后,齐嘉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去送。
白倩莉看了齐嘉的表现,知道他起了疑心,她低头去洗涮了。
既然杨振浩来报信说母亲的坟墓有问道,齐嘉想去验证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杨振浩说的是假话,齐嘉进一步验证了他与夫人白倩莉肯定有染。
白倩莉洗涮完毕,两人去母亲坟墓上看看情况。
到了母亲的坟墓,齐嘉看了看,正如杨振浩说,在坟墓的一边被水冲了一个很深的沟壕,白倩莉看后心中更是吃惊了,杨振浩这个风水先生真是神了,要么他到坟地来过,要么他神威施法,如果他真的有障目知法,那可是真功夫。
齐嘉把母亲的坟茔修复好后,回家去了。
夫妻两人心中一旦有了隔阂,连说话的次数都少了,包括相濡以沫的夫妻。
一天,陈漾过来到访,白倩莉准备菜肴,齐嘉与陈漾两人小酌两杯,喝酒过程中商讨的是经商贸易的事情。
“齐兄,下次去西域贩运货物,准备贩运啥货?”陈漾问道。
“还没有想好。”
“郑氏商行准备贩运丝绸、丝织品。”
“这些货物不会赔钱,但挣的不多,价格明细。”齐嘉道。
“嗯。”
“这次去西域送货我准备贩运瓷器。”
“瓷器准备贩运哪家的?”陈漾问道。
“汝窑。”
“汝窑瓷器好,西域人喜欢,肯定能挣银两,不过运输损耗大,也有一定的风险。”
“运输过程中小心谨慎些,不要急着赶路就行了。”
“是的,要不郑氏商行也贩运瓷器。”陈漾道。
“好的,咱们应先到汝窑去一趟,选一些便于贩运的、畅销挣银两的瓷器。”
“能行,事不易迟。”
“明天咱们去汝窑选货。”齐嘉道。
两人一拍即合。
“齐兄,说些题外话。”陈漾朝齐嘉噘噘嘴道。
齐嘉抬头看一眼陈漾,没有搭话,只顾喝酒。
“嫂子咋不高兴?”
“我还不高兴呢。”
陈漾一听齐嘉口气不对,陪笑道:“别发脾气,等于我没问。”
陈漾听说两人关系最近出现不和,彼此双方在感情上互相猜疑导致的,但陈漾却不知道,齐夫人白倩莉与风水先生杨振浩的糗事。
两人喝了一阵酒,陈漾回郑氏商行去了。
第二天,陈漾、齐嘉两人去了汝窑选瓷器去了。
齐嘉刚走两天,白倩莉心中骚动了,最近她与齐嘉闹情绪,几乎没有性生活,就是偶尔有一半次,白倩莉也感觉不到齐嘉的阳刚之气,反而觉得杨振浩让她更舒服快乐些。
杨振浩知天命的年龄,齐嘉是而立的年龄,论生理上的功能,两人没可比之处。
白倩莉之所以偏向对杨振浩的认可,主要是心理上的认同,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没有那么复杂,主要是心理享受的的认可。
至于白倩莉与杨振浩的关系问题,她思考了很长时间,到底与杨振浩来往如否,她心中没有数,现实的婚姻情况在她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后面的家庭关系该如何维持,白倩莉的心中根本没有打算。
白倩莉里心中有一种想法,齐嘉去西域贩运货物,她正常与杨振浩来往,齐嘉贩运货物回来,她就维持好与齐嘉的夫妻关系,她的这种想法很荒淫无道,好像社会伦理道德是她白倩莉自己制定的,由着她的性子来生活,这个女人的思想已经出现了畸形,她根本没想到,如果齐嘉知道了,会给齐嘉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和不堪想像的悲惨后果。
齐嘉去汝窑选货,来回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白倩莉刚收起的淫心又发作了,她去找杨振浩。
对于白倩莉的到访,杨振浩很是惊奇。
“齐夫人,你咋来了?齐老板去西域贩运货物去了?”
“没有。”
“没有,你赶快回去吧,咱们两人的交往要是让齐老板知道了,会闹出大问题的。”
“你不想我了?”
“想,做梦都与你在一起。”
“那还不邀请我进屋。”
“请进。”
白倩莉走进屋里,扑到了杨振浩的怀中。
“咱们速战速决,如果齐老板见你不在家,他会找你的。”杨振浩对齐嘉仍有戒备惧怕心理。
“看把你吓的!他去河北汝窑去了。”
“看瓷器去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尽情地享受一次雨露的滋润。
“杨先生,你真厉害。”
“咋了,刚才让你舒服了。”
“舒服,肯定的,一男一女交配玩耍还有不舒服的,前一段时间你去齐家找我,把我吓坏了。”
“也把我吓坏了,你说齐老板还需要半年的时间回来,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贩运的货物在陇中秦州给卖了,所以回来早了,幸亏你催促我回家打扫卫生,不然的话,齐嘉回来见到屋里长时间没人住,他会怎么想。”
“是的,不知咋了,咱们从江南富商孙宪蜀家回来,我心中总是催着你回家。”
“那是神在指使。”白倩莉道。
白倩莉胡说八道,神指使人做好事,还能指使人做坏事,恬不知耻。
“可能是法力无边,意念的指示。”
白倩莉用深情佩服的目光看着赤身祼体的杨振浩。
“你到我家,我害怕你找不到理由,快把我吓死了,我肚子里的屎没有屙完,提起裤子跑了出来,唯恐你说不清闯出祸来,谁知你能化险为妻,你去过齐家墓地?”
“没有。”
“没有去过,你咋知道我婆母的墓地有雨水冲的沟壕。”
“这是夏天常有的情况,夏天多雨,对坟墓的冲刷很正常。”
“我婆母的墓穴有一个很深的沟壑。”
“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咱们两个来往的关系,齐老板不知道吧。”杨振浩问道。
“可能不知道,但他已经怀疑我了。”
“那咱们两人以后行事要小心些。”
“没关系,只允许他在外面乱搞,不允许我在家里享受了。”白倩莉的话说的很刺耳到位。
杨振浩听到此话,心中唏嘘了一下,齐嘉在外面乱搞是他胡编乱造欺骗白倩莉的,这是干的昧良心的事情,他不自责,天理难容。
不过白倩莉这样放纵,大难临头的时机已经快到了。
“齐老板在的时候,咱们尽量收敛些。”
听杨振浩的话,白倩莉心中顿生失落感,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如我一个弱女子,怕这怕那的胆小鬼,没有一点男人的阳刚之气。
白倩莉虽然有些抱怨,但她没有直接说破嫌弃杨振浩胆小怕事。
两人厮磨了一阵子,白倩莉的春情诱发她翻过身来,骑在了杨振浩的身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乐……
两人黏糊就是一下午。
白倩莉起床,准备给杨振浩做饭,杨振浩道:“你先回去吧。”
“没关系的,齐嘉去汝窑了,一时回不来。”
“这说不准,齐老板去西域贩运货物,为什么早回来了?”
“不怕,我先做饭,让我的男人补补身体,方便下一次的交欢享受。”白倩莉说着去做饭。
白倩莉把饭做好,两人恩爱地吃过晚饭,她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