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但路岑亦小盆友显然没达到那个境界,他用这方法煮出来的东西,真的是喂狗狗都嫌弃。
“你之前,没烧过鱼?”
夹了一小块鱼肉塞进嘴里的鸳北沁,面无表情的咽下去之后,还是没忍住快掀开天灵盖的好奇。
路岑亦实诚的摇摇头,这些年来为了省钱,他吃过最好的肉类还是合成肉。
鸳北沁“……”
厨艺班刻不容缓。
晚餐结束,对于今夜的睡觉问题又产生了分歧,当然,主要分歧来自于鸳北沁。
她让路岑亦搬主卧来跟她一起睡,后者瞪着一双大眼支支吾吾,一看就是不愿意。
鸳北沁相当耐心的询问原因,终于在她耐心告罄之前得到了答案,路岑亦说,他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怕打扰到她。
一句话早起二字被下意识的加重了语气,那小脑袋瓜在想什么鸳北沁还能不知道吗,顿时气笑。
她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天天晚上做吧,他怕起不来床她害怕肾虚呢,这小东西脑袋里一天天装的都什么玩意儿。
最后的最后,鸳北沁直接提溜着人的衣领进了主卧。
想要跟他好好沟通,迟早得被气死。
被人跟个大抱枕一样锁在怀里的路岑亦,兢兢业业的抖了大半天,结果在那股清淡竹香的包裹中,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因为路程的缘故,路岑亦每天六点就要起床,半小时打理好自己,出门开始步行然后转车,然后步行转车再转车然后步行,总共需要一个多小时。
当然,这中间大部分时间都是转车等车所耗费的,如果自己开车,二十几分钟就能到。
鸳北沁的集团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不过作为老板,若是没有急事,她一般到地方都是十点之后,所以她的起床时间,基本在七点半。
而今天,不到六点的时间,怀里那小东西便开始窸窸窣窣,准备脱离她的‘禁锢’起床上班,被她一把锁了回来。
“别闹。”
鸳北沁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顿,吓得正缩手缩脚的路岑亦顿时僵在了那里,隔了一会儿,感觉到人没动静了,他又开始动作了,只不过更小心了,只是再小心也是在别人怀里动作,鸳北沁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感觉。
“路岑亦!”
听着鸳北沁这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那落在屁屁上毫不留情的巴掌,路岑亦委屈的都快哭了。
他也不想打扰她啊,但是再不起床真的会赶不上车,赶不上车就会迟到,迟到就会扣钱,更严重的会直接开除他。
“我,我要迟到,唔唔唔~”
几分钟后,忙着呼吸的路岑亦一时间也没空纠结起床的事情,而这么一闹腾,鸳北沁那一身睡意也已然消失不见,只是不睡归不睡,她也没有立即起床的意思。
既然不睡觉也不起床,那不如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浑身酸软的路岑亦被迫开启了一扇新大门,原来,爱这种东西,不一定要进去才算做。
既然之前没有阻止路岑亦去上班,鸳北沁现在自然也是卡着度的,等人缓过来折腾完毕,不过七点半。
路岑亦苦着一张小脸坐进鸳北沁的座驾,被人敲了一下脑门之后乖乖做好表情管理,目不斜视的由着对方开着不知道多少星币的车送他去打临时工。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开了车门路岑亦就跟条游鱼一般飞快的溜走了,让鸳北沁想逮个告别吻都没赶上。
另一边,终于‘被放生’的路岑亦脚踩风火轮,飞快的朝着酒店后方的员工通道冲去。
如果说第一天是突发情况,那第二天绝对就是故意的,第三天也是,第四天第五天——被迫习惯的路岑亦已经佛了。
而且为了防止前两天的事情再度发生,他也学乖了,即便生物钟醒了也依旧闭着眼不动弹,一直等到七点半的时候鸳北沁反过来叫他。
能多睡一会儿谁会不愿意呢。
他们同居之后的第七天,是大年夜,比起回家团圆的,还有更多的人为了生计或是责任而无法离岗,这也就导致了今天远比其他日子要忙碌。
路岑亦本就没有人可以过年团聚的,趁着早上不忙,他请假去了趟医院看表姨,然后便从中午一直忙到了午夜。
等到他终于可以下班的时候,时间已然悄悄走过了一点,即便是大年夜,这个时间点街上也已经冷冷清清。
大街上,路岑亦紧了紧外套,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街边走着,两旁的路灯亮着,为这寒夜添了一分暖度,街上零星有车辆驶过,却都是来去匆匆。
其实餐厅提供了临时宿舍,之前下班很晚的时候路岑亦也会直接睡在宿舍,但不知为何,今天他却拒绝了。
夜间的气温很低,即便他紧缩身体,冷风还是吹得他浑身发冷。
明明回去了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