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第二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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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帐】内后, 结界里那股宛如跗骨之蛆的恶意异常的明显，似乎整个中心都被恶意所包围住，任由着它们在这里发酵丶扩张。
“九十九老师, 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虎杖跟在七海身后，看着九十九由基走在最前面, 忍不住问着她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他刚才就想问了, 不会又是因为五条老师的缘故吧。
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像, 涩谷的结界吸引了不少咒术师前来，就像在路上伊地知先生听说那样，所有人都很关注这件事情, 特别是高层，还有不少咒术师正在赶来支援的路上, 关于这个结界, 大家的看法不一。
“九十九老师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个结界了, 就像外面那些咒术师一样。”包括他们自己，不都也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结界给吸引过来的吗？
闻言, 野蔷薇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的问题他还需要问吗？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当然都是因为那个奇奇怪怪的【帐】, 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咒术师前赴后继的赶来, 平时发生什么事可都看不到这些人, 那个结界算是差不多把咒术界里不活跃的咒术师都给炸出来了。
不过咒术师在人数方面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稀少, 外面好多陌生面孔她都没有见过。虽然那些人看起来年龄和七海先生差不多，但确实有很大一部分咒术师是他们这群学生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那些人有部分是御三家的人。”
闻言, 九十九由基正想说些什么, 身后猝不及防的响起真希的身影, 听到她这么说, 九十九由基的脚步顿了顿，眼眸馀光讶然地看了一眼伏黑身侧抱着手里咒具安安静静的真希。
“嗯！？？学丶学姐是怎么知道的？”
虎杖见状诧异地看向真希，她怎么知道那些人会是御三家的人，那些人看上去很普通啊，完全不像是从御三家那样大家族里出来的。
“不会里面有学姐认识的人吧？”
“嗯，里面有禅院家的人。”真希点点头，刚开始她也没有注意，直到看到伊地知先生和「窗」一起去劝解其他靠近这里的普通人后，她才在之前赶来的咒术师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禅院家都在，没有道理加茂家和五条家不来，五条老师现在联系不上，作为五条家现任家主，五条家会派人来这里打探消息很正常，但禅院家的人出现在这里，恐怕目的还是冲着结界来的。
毕竟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个突然出现在涩谷的结界，就连高层这次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所以禅院家怎么会继续无动于衷下去。
“我记得你也是禅院家的人吧？”九十九见真希毫不掩饰的说道，目光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
如果记得没错，她和真依都是禅院家的人，姐妹交流赛上那个助高专拿下最终胜利的有效作战计划也是她提出来。虽然比赛期间出点了意外，但能让东堂那小子觉得她其他人都厉害，应该还是有点实力的。
只是真依似乎很讨厌她这个姐姐呢，不止一次的生气地质问过自己为什么她们两个人会是双生子。
双生子……啧，也难怪了。
出生在禅院家，凝聚出来的咒力和普通人一样，可以说得上是微弱可闻的存在，再加上姐妹两人还是双生子这样宛如互为半身存在的关系，真依会讨厌她这个姐姐似乎也不难理解了。
禅院家，可无法接受这样宛若“废物”的存在。没有咒力或者是咒力太弱，无法带来任何利益交换，这样的人在禅院家眼里就是废物。
不过这样带着歧视异样的目光又岂会只是禅院家才有，御三家都有，只是没有禅院家表现得这么明显罢了。
听出九十九由基语气里暗指的意思，真希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并没有否认她说的话，也没有被人看透后的畏惧，只是淡声回答道，“我和禅院家不一样。”
她是禅院家的人不假，但她和禅院家的人不一样。禅院家的人视家族里的女性丶视弱者为原罪，看不起任何没有咒力的人，腐朽地认为她和真依这样双生子存在是禅院家的不详，她们的出去侮辱了禅院家，她们根本不配姓禅院。
可是他们凭什么刻板腐朽地认为女性是罪孽，她和真希的出生是不详，是对禅院家这样大族的侮辱。就因为她们凝聚出的咒力和无法拥有咒力的普通人无异，就那么果断丶浅显地认为她们没有用，天生就是所谓的弱者，是禅院家的原罪吗？
如果是，那只能说禅院家的人还真是可笑。
所以她要让禅院家的人好好看看她这个没有咒力丶在他们眼里是废物一样存在的人，是怎么成为咒术师的。
没有咒力，她和真依照样成为了咒术师，学习了相关的术式。她和真依从来都不是废物丶是不详的存在，她们以前不是，现在就更不是了。
见她这么说，九十九由基下意识挑了挑眉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她能和禅院家那些人不一样就最好，御三家表面上看起来和世家大族没有什么区别，可实际背后……人性的劣恶全都显露无馀。
“我是先是收到了五条悟的消息，然后赶过来的时候在路上又收到了东堂的消息，他说与幸吉发现涩谷疑似出现结界和大量的诅咒。”
目光转向虎杖，放慢速度，她回答着他最初的那个问题，如果不是五条悟那条极具诱惑的短信，她还不会这么快就赶到涩谷了。
“五丶五条老师？？九十九老师，你有见过到五条老师？”
“没有，我只是收到了他大半夜不睡觉发疯的短信而已，怎么了？”
见他们几个学生略微惊讶的模样，九十九由基不由得挑眉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是说五条悟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也抽疯了？
“我们都联系不上五条老师，打电话丶发消息都没有人回，昨晚上他也没有回宿舍。”闻言，虎杖看向伏黑和狗卷摇摇头，见大家都摇了摇头，他也跟着不由得叹口气，从昨天上午开始，他们就没见到过五条老师的身影。
“联系不上他？他昨天昨晚上不在学校？”九十九闻言神色诧异地看着他们面色叹气却有些担忧的模样，微微有些好奇，那家夥昨晚上竟然没有回去。
“不在。昨天上午五条老师就不在学校了。”
“那七海呢？你这个后辈也联系不上他？”九十九由基目光转向跟五条悟关系比较密切的七海，微微挑眉问道，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神却很直接暴露了她的意思。
这群孩子联系不上那家夥还能解释解释，他这个后辈也不会也联系不上吧。
“他昨晚上两点多的时候，也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被九十九由基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再看了一圈难以放心的虎杖他们几人，七海犹豫了一下，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道，他也只是今天早上才联系不到五条悟那个不靠谱的前辈而已。
“他跟你说了什么？”
听闻，九十九由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怎么又是短信，而且也是大半晚上收到的？
啧，看来昨晚上的受害者不止是自己呢，不过她有些好奇的是五条悟昨晚上给他发了什么？或者说他说了什么？
“那前辈呢？”
见九十九由基微微凑近一些向自己打探道，七海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凝视着她反问道，“我记得前辈之前也说过，有收到来自五条前辈的短信吧。”
所以他又跟你这个前辈说了什么呢？
“七海君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做什么？是说不方便说，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见他这样，再对上他那双神色凝重的眼眸，眼底的暗光一闪而逝，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垮了下来，九十九由基脸上的神色淡下去，语气也变得客套起来。
“如果不方便说也没有关系，只是我不记得我和七海君之间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能让你突然间这么防备我。”
她眯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不觉得刚才的问题有戳中到他的神经，和她有利益冲突的人应该是五条悟那个不靠谱的家夥才对，至于他……他们两个之间可什么都没有。
一定要说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这样不放心的话，恐怕也就是和那个叫木下川的孩子有关了。除了这个外，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让他突然间这么防备自己。
“不过我告诉你五条悟跟我说了什么也没有关系，毕竟等你见到他后也会知道的。”
反正那条短信里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就是乍眼一看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而已，更何况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死而覆生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离谱。
说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呢，除非对方当初是炸死，不然死而覆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一个死人身上。
瞥见到野蔷薇她们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伏黑他们几个人的注意力也不在他们两个大人身上，她无声地张了张口，朝他吐露了一个他们并不陌生的名字。
清晰地分辨出那个名字后，七海楞了一下，紧接着眼底的情绪在脸上快速而过。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直接压下眼底的若有所思，看来五条悟这个前辈不只是跟自己提到过伏黑甚尔，他也有向九十九由基打听过对方的消息。
“这个名字……我想七海你应该不陌生吧。星浆体的事情，作为后辈你也曾参与到了其中，任务最终失败和灰原君的牺牲可都和他有关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他当初是和一个叫灰原雄的同期，一起协助五条悟和夏油杰完成护卫星浆体的任务。只是护送中途冒出了诅咒师和伏黑甚尔这个见钱眼开的家夥，连番阻拦导致他们的任务最终失败，星浆体被伏黑甚尔杀死不说，灰原雄这个同期似乎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牺牲了。
听说在学校的时候，他和灰原雄的关系很不错，灰原死后，他还几次曾去探望过灰原的妹妹。所以伏黑甚尔这个人，他应该不会没有印象吧。
闻言，七海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了不少，本就没有多少表情的那张脸显得更加冷峻严肃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伏黑甚尔这个人呢，灰原的死……他一直都记得的。
那个身为咒术师，在见惯太多人性的险恶后仍能对自己未来生活充满希望，一直苦口婆心想要劝说自家妹妹打消掉就读高专想法的少年，他怎么会忘记。
那是他的同期，也是他最初的搭档啊，哪有那么就容易忘记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忽然收到了来自结界外的求助信息，虎杖看清楚伊地知洁高发来的消息后，顿时脸色一变，直接大声惊叫道，“七海海丶九十九由基老师，外面出事了！！！”
“伊地知先生发消息说我们进来后外面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咒灵和改造人，它们正在结界外大肆地屠杀路人和咒术师，他们和「窗」快要撑不住了。”
“什么！！？改丶改造人？”
“哪里来的改造人和咒灵的？？”
“不会又是真人那家夥在暗中搞鬼吧？！”
话音刚落，野蔷薇他们顿时瞪大眼，一脸震惊地看向他，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了这么多咒灵和改造人的？
提到改造人，众人脑海里一致想到了那个狡猾如兔的真人，只有真人才会对普通人下手。上次不小心让他给逃掉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又开始行动起来，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地进行屠杀。
闻言，顺平瞳孔不自觉地震颤一下，似乎是难以相信对方竟然敢这么做，他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攥紧着拳头竭力地忽略掉心底的震撼和不可思议。
看了一圈其他人后，顺平把目光落在了七海身上，忍住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我们要去支援伊地知先生吗？”
真人正在大肆地屠杀普通人，他们不去阻止吗？而且……他丶他怎么敢的，那么多人啊，涩谷可以说得上是日本人口流量最为密集的地方之一了，经过这里的游客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这样胆大到简直能说得上是肆意妄为的行为，让他内心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丝恐惧和后怕来，为什么自己当初会天真的认为真人是一个好人呢。
他如果真的是好人，又怎么会做出像现在这么疯狂到大肆屠杀普通民众和咒术师的事情。
“疯子，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被顺平这么一问，野蔷薇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忍不住暗骂一声，真人这样的行为简直和疯子有什么区别，他真的是毫不顾忌……
“这个叫真人的特级咒灵还真是一点都不怕死呢。”闻言，九十九由基也难得震惊了一瞬，下意识感叹着对方的大胆，能这么毫不顾忌地对普通人下手，这个特级还是这么多年里第一个敢这么做的。
哪怕当初夏油杰发动“百鬼夜行”的时候，都还是趁着五条悟这个特级咒术师不在高专的时候行动的。他一个特级咒灵，竟然敢在这么多咒术师的眼皮底下这么肆意到这种地步，这还是咒术界近百年中头一个存在。
“既然外面情况如此严峻，那七海你跟他们几个学生去支援外面的人，我留在结界内。”
思考片刻，九十九由基看向脸色同样难看和凝重的七海，开口建议道。
“我们目标主要还是解救那些被困在【帐】内的普通人，有这样针对他们的结界存在，被困在里面的人恐怕才是后背的人手上最终的筹码。”
他们现在必须要分头行动才可以，一方面需要抓紧时间解救被困在【帐】内的人，另一方面也需要尽快去支援留在结界外的咒术师们。不然整个涩谷很快就会在真人这样大肆屠杀的进攻下，沦为人间炼狱般一样的存在。
如果涩谷一旦成为人间炼狱的话，那到时候恐怕谁来支援，也都没有用了。
“那我们就分头行动！我们去支援伊地知先生他们，那九十九老师您就——”
还没等七海表态，虎杖就迫不及待地举手赞同道，五条老师不在，他们现在也只能分头行动了，再多等一刻，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死在真人手上。
“就什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分头行动，你们几个咒术师打算怎么分头行动呢？”
虎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突然出声打断，熟稔的语气和略带调侃的笑声让伏黑他们脸色一变，整个人如临大敌地转头看向不远处，背光站在玻璃橱窗前的人。
空气在这一瞬间变得极其的安静，周围的一切也都好像静止了似的。
熟悉的蓝色发辨和脸上的缝合线看得顺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无意识的蜷缩着手指，目光注视着对方从背光的地方走出。
他紧张地抿着唇，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再度响起的声音愈发加重了他心底里的惊愕。
“好久不见呢，顺平——”
……
结界内。
五条悟从地下地铁站上来到商中心的商业街，望着周围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他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忽然被前方的高高喷撒的喷泉吸引住。
“突然又停下来做什么，还是说你又打算在这里布下什么结界了？”
跟在身后的伏黑甚尔见他忽然停下脚步，整个人立在原地看着前方不动，他擡眼看到前方的小型喷泉，又忍不住歪头仰面看着他，冷哼着声。
有些人嘴上说自己不在意什么的，结果从地下地铁站上来，这一路上就接连布下了三个小型结界，而且全部都是嘱托式这种针对个别存在，而且还是很少在日常任务中常用到的那种【帐】。
这就意味着即使有人穿过外面那个突然冒出的【帐】，乘坐地铁或者是新干线到达这里，遭遇到咒灵袭击或者是什么，就被五条悟布下的嘱托式结界给挡在外面，无法顺利地进入到【帐】。
一个是将整个涩谷都笼罩住却禁止普通人踏出涩谷的【帐】，一个在这样禁止普通人出去【帐】内的基础上又被五条悟设立下新的嘱托，针对咒灵存在的【帐】。
双重的结界将这里人口出现最为密集三个地方都给围住了。既考虑到无咒力的人进入到这里出不去，又防止这样的人在外在条件限制下会在这里遭遇到类似被突袭的危险和可能。
“我做什么和你这个残障人士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求着你跟我走。”
闻言，五条悟垂眸凭借着身高上的优势，居高临下的轻扫了他一眼，目光继续地盯着前方的喷泉，脸色不虞地轻呵道，“还不出来是在等我动手吗？”
话音刚落，他没动手反倒是伏黑甚尔猛然擡手抄起了手边被他放在自己脚边的咒具，直接抽动太刀击碎掉突然朝他们飞射而来的木球。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尖锐硬刺的木球被伏黑甚尔直接劈碎成两半掉落在地上，但下一瞬更为密集的木球和从地上被击碎的木球上锐利的硬刺衍生出来的树枝，朝五条悟和伏黑甚尔直奔而来。
柔软的树枝仿佛带着意识似的无情地进攻着行动不便的伏黑甚尔。满天悬空的木球密密麻麻般袭来，五条悟脚步都没有摞动一分，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变一下，那些木球在靠近他的那一瞬间，像是被周围未知的空气碾压过一样，纷纷地化被挤压成了碎屑。
见想缠住轮椅限制自己行动的枝条，伏黑甚尔轻嗤一声，直接擡手挥动手里的太刀。刷刷几下，原本正在向他盘绕的枝条像是被击中了似的，骤然断裂成了几截，然后化成齑粉彻底地消散在空气中。
下一瞬，他紧接着又朝着咒力最为浓郁的地方狠狠挥刀，瞬息间操纵着轮椅一并贴到了喷泉前，直接抽刀砍向花坛里一块盛开着鲜花的花田。
在太刀落下的那一瞬，花坛里花田骤间消失，地上只留下被气流震掉的花瓣和树叶，残留的花瓣带着不知名的馀香顺着喷洒而起的流水，齐齐落到喷泉中。
“跑的还够真快呢。”意味深长地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瓣，伏黑甚尔收起手中的太刀，撇了撇嘴嘀咕道，他还以为能先让手上的刀见见血呢，没有想到对方跑得这么快。
“是花御。”
五条悟下拉了一下墨镜看向水坛里漂流的花瓣，鲜艳的颜色和不知名的花香让他瞬间想到了之前曾救下过漏壶，以及在交流会被真人救走的那个咒灵中如同精灵般存在的特级咒灵——花御。
花御都在这里了，真人那只喜欢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应该也在吧。看来为了对付自己，杰还真的是大费苦心，在这里埋伏了不少东西呢。
这么想着，深深的看了眼水坛里的花，五条悟移开视线，伸手上推了一下墨镜再次遮住自己的六眼，迈步继续地往这里恶意最为明显的地方走去。
见伏黑甚尔还盯着地上那堆花瓣看，他看了他一眼，拐弯抹角地说道，“还楞着做什么，是打算把那花瓣捡起来送给新认识的女性不成？”
“再不走，我可不会浪费什么时间等你。”
不知名术式构成的一堆花瓣而已，搞得像是他死而覆生后就没见过似的。
……
神奈川，立海大。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木下目送着老师从教室离开，他也合上课本将笔之类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催促着隔着不远慢腾腾收拾桌上东西的赤也。
今天是他们新年假期放假前最后一天的部活，副部长早上宣布解散的时候就要求过他们下午部活早点到的。
“我马上就好，你再等我一下！”
赤也一手拿着网球包，一手提着书包，还胡乱地往个人储物柜里塞着假期间不需要他带回去的东西，本就乱糟糟没怎么整理过的储物柜随着他的胡塞乱塞变得更加的凌乱，一时之间还有些关不上门。
“速度快一点，别忘了早上副部长说过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催我。”
好不容易费力关上储物柜的门，还没有扣上钥匙，赤也就瞥见到“木下”直接风风火火，很不温柔的闯进到教室。
把自己和其他人忽略地很彻底，一进来目光就看向一切都收拾妥当准备去网球部的木下，脸色难看地说道:
“小川，东京那边，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8-16 19:22:56~2023-08-19 21:58: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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