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幸运儿,首先恭喜你们来到第三层,也就是最后一层!如果你们通过,那么第四层将会是终点,你们也将得到你们渴望许久的愿望。”
“相信承载着众人希望的你们,此刻十分想要知道第八关是什么,接下来你们面对的,也便是第八关!”
“在此之前,我还要给你们一个奖励,能活到现在,无论你们是真正的实力,还是依附他人,这都无所谓,因为活着,就是实力的象征!”
“第八关之前的房间便是你们的奖励,希望你们会喜欢这个奖励,至于第八关,相信你们也会满意,最后,预祝我能够在第四层看见你们,希望是所有人。”
短信之后众人都汇聚在第八关的门口,这个让两百九十多人进去之后就再未出来的大门,这个他们去往七次,七次死里逃生的地方。
“刘夕,你怎么看?”张之然站在刘夕身边,轻声询问,刘夕呵的一笑,却没有说话,张之然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可谁知刘夕又是一声呵,依旧没有说什么,张之然的眉头轻轻一挑,脸色不太好:“你在扯淡吗?”
“张之然,人家不愿意理你,还往上面贴,真是难看!”杨永康不知为何忽然冷嘲热讽,仿佛不再是之前那个和事佬。
张之然脸色更加铁青,慢慢转头看向杨永康:“关你屁事!”杨永康也学着刘夕呵一声,然后撇过头去没有理会张之然。
徐如雪向前一步,将这扇不算大的铁门缓缓推开,叶泽走上来帮助她一起,徐如雪轻瞥一眼,什么都没说,叶泽笑了一下:“让女孩子干苦力活,有失风范。”
“离我远点。”徐如雪的声音很冷,压根就不去看叶泽,叶泽倒也不尴尬,微微耸肩依旧帮她推开了门。
六人进入之后房门便自己关上了,房间不大,差不多十平米大小,中间有着五张红棕色的桌子,桌子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
苏肖北低声呢喃:“这就是奖励吗?”叶兮缓缓点头后首先向前一步,之后五个人一起跟上,可就在桌前,却又都停下了。
大家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阴沉,桌面上是枪,一共五张桌子,每张桌子有一把,这就是给他们的奖励。
问题就在这里,五张桌子五把枪,他们却有六个人!那么终有一个人是没有枪的!这个人,应该是谁?
无人可以回答,因为大家都不想成为这个人,没有枪意味着没有自保能力,在六人之中将会是最为弱势的一个。
刘夕笑了一下后抬步向前,可惜还没有走两步就被杨永康拦住了,他的脸色有些戏谑:“怎么?想先自己拿一把?”
“不可以?”刘夕看着他,同时做出了戏谑的神情:“枪放在这里就是给我们的,为什么不可以拿!”
杨永康扬起下巴对着刘夕,眼神向下似乎在蔑视:“其他人都可以拿,唯独你不可以!”“理由!”刘夕的笑容逐渐消失,脸庞附上寒霜。
杨永康却依然在笑:“理由很简单,我们都为了活下去,而你却是为了杀人!如果给你枪,你会将所有人都杀了!”
刘夕陷入沉默,就这样看着杨永康,杨永康也不畏惧他的眼神,局面在这一刻凝固起来,无人率先打破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叶泽走上前来:“我觉得我们需要合理分配一下,按我的思维,不要拿,我们全部都没有枪,是最好的结果。”
“我不同意。”张之然立马站出来否定叶泽的说法:“如果第八关需要用到枪,那该怎么办?这说不定是我们的过关道具!”
徐如雪缓缓点头:“我觉得张之然说的有道理,我们需要枪!”叶泽皱起眉头:“可总有一个人没有!”
徐如需笑起来,双眼仿佛恶魔般看着叶泽:“那很简单,只要有一个人死了,那不就是正好五个了?”
“你!”叶泽看着她,双眼冒出愤怒的火焰:“徐如雪,说出这种话的人,往往是最先死的人!你,要当心了。”
徐如雪丝毫没有害怕,甚至还威胁道:“你可以试试,可不要忘了顾北城是怎么死的!叶泽,就凭你,能杀得了我吗?”
叶泽呵的一笑,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徐如雪,你也要知道,如果没有顾北城,你在我眼里,就仅仅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徐如雪撇了撇嘴:“是么,那么叶泽,你倒是动手,杀了我,你们便正好五个人。”说话间,她还不断向前接近着叶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敢吗?”
此时她距离叶泽不过二十厘米,可以说几乎无论谁向前一步,对方都会面临无比危机的局面。
一步生,一步死,无人知晓他们两人究竟是真拼命,还是假虚张。杨永康走了过来,一只手按着叶泽的肩膀,一只手按着徐如雪的肩膀。
“那便都把枪给一个人好了,这样的话威胁性小很多,而且即便第八关需要用到枪,我们也可以使用。”
“呵呵,”刘夕似乎在报复之前杨永康的嘲讽:“这样的话你不想笑吗?给一个人?你忘了之前的冯青山吗?”
“这跟冯青山又有什么关系?”张之然轻微皱眉,叶兮则回答道:“各位,别忘了我们的处境,把枪给一个人,岂不是明摆着让他胜利吗?”
“那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徐如雪忽然后退,不再与叶泽继续对峙,轻轻拨开杨永康的手后继续说道:“我们一共有六个人,分成两组,一组一把枪。”
张之然摸着下巴思考,叶泽微微颔首:“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万一第八关需要一人一把枪呢?”叶兮忽然提问。
徐如雪嗤笑:“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张之然眯起眼睛轻叹:“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我们分成两组吧,至少还得前进,总不能为了几把枪停留在这里。”
“那,”杨永康同样眯起眼睛:“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