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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从卫生间出来,找不到谢陆言,服务员指了指后甲板的方向:“言少他们去泳池那边了。”
“好,谢谢呀。”应宁来到后甲板,发现谢陆言也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和他们玩游戏。
她走过去,来到谢陆言面前,坐在他身边的美女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谢陆言就懒洋洋地收了手里的扑克,指了指应宁,“我老婆来了。”
美女笑了一下,很识趣地离开。应宁就顺便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她扫了眼茶几,发现谢陆言刚刚收掉的四张扑克是红桃a,应宁微微一挑眉,朝阿言笑了一下,“玩的挺开心的嘛。”
很显然刚刚他在给美女变魔术呢。
看似随意地把四张牌放在桌子上,通过快速的手部动作使四张a牌在桌面上上下移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张a在跑动一样。
虽然看着没什么难度,但是其实挺难的,很考验手部技巧。
这个魔术阿言以前经常给应宁变,他特别爱玩纸牌魔术,应宁记得高中那会儿,只要春晚有刘谦他就会拉着她一起看,不仅看,还要当场解秘给她看,应宁还假模假式地给他鼓掌,后来大概又觉得不过瘾,过年趁着放寒假的功夫飞去台湾逼着人家刘谦当面看他解密,应宁没跟着去,觉得这行为有点傻缺。
谢陆言把翘着的腿放下来,弯腰拿起一杯果汁亲自喂到她嘴边,傲娇地哼了一声说:“你再来晚一点,我玩得更开心。”
这就是在吃闷醋。
应宁低着头抿着吸管偷偷乐乐两下。
过了一会儿人来的差不多了,闻小楼起来组织大家玩游戏,人群自动分为两组,有一组还差了两个人,程延正准备叫人进去再喊两个,这时,孟子坤走了过来,一手揣着口袋,装在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小楼,“一起”
小楼:“啊、行,一、一起啊!”
再加上随后黏过来的夏可,人这就凑齐了。
这游戏其实蛮无聊的,三副扑克混一起,两拨人打牌,输了的那波集体罚酒,喝什么由赢方指定,泳池后方是一整排壮观的酒柜,每一瓶酒都价值不菲,没有一瓶低于五位数,都是小楼个人的私藏。
光罚酒其实也挺没意思的,但是碍于应宁在,小楼又不允许他们玩太过火,最夸张的无非就是让输方的男生集体蹲地上,让游艇宝贝双腿夹着酒瓶喂他们喝,宝贝们的身材各个盘靓条顺的,太荤的又不敢搞,只能搞搞擦边给大家添一乐儿。
月光下的甲板上弥漫着淡淡酒香,一群喝到微醺的公子哥们都开始有点心痒,频频给小楼使眼色。
闻小楼毕竟是东道主,大家都是奔他来的,也不能让人家玩的太扫兴,显得他招待不周,于是他微微咳嗽了一声,给了谢陆言一个眼神。
谢陆言懂,丢了手里的扑克,转头凑到应宁耳边,“妞,你困了吗”
“我不困啊。”应宁他们这组从刚刚打牌开始就没输过,这会儿她也不想给大家拖后腿,看牌看得可认真了。
谢陆言就暗示她说:“你困了,得休息,嗯”
应宁摇摇头,“我真的不困啊。”
谢陆言干脆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牌。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
“你困啦”应宁抬头看向阿言,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又看了看大家,全都一脸猴急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她忙站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
“哦是是,我好像是有点困了!”
谢陆言随后起身,和小楼招呼了一声,一手温柔搭上应宁的腰,搂着她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沙发上一群二世祖纷纷朝他respect!
回舱房的路上,应宁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
“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呢显得我跟傻子似的呀。”
谢陆言乐:“你可不就是小傻子。”
舱房位于顶层甲板,是整艘游轮视线最为开阔的位置。一推开房门,柔软而细腻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便映入眼帘。应宁习惯性地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丫轻轻踩在地毯上,感受着它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套房内部装饰豪华,自带一个三面看海的阳台。阳台的地板采用透明材质,站在上面,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海面之上,脚下的浪花翻滚着,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应宁虽然有些恐高,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阳台边,探头望了望那无边无际的大海,然后迅速退回到房间内,脸上露着愉快的笑容。
谢陆言紧随其后,他别有深意地拉上了阳台的纱帘,星星点点的光芒洒在海面上,透过窗帘的缝隙,为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他走到吧台前,一手解着衬衫的扣子,动作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给自己倒了杯气泡酒。
应宁则半蹲在全自动按摩浴缸前,好奇地研究着它的使用功能。
浴缸的造型很别致,底部凹凸不平的,她皱了皱眉,感觉有些疑惑。
“这个浴缸……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应宁自言自语着。
谢陆言压根不用看就知道那浴缸是什么玩意儿,正好吧台上就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情趣小道具,手拷、乳夹、口球、皮鞭,谢陆言从容地喝了口酒,视线从那些小玩意上一一扫过,闻声他勾了勾嘴角,心不在焉地说道:“甭担心,一会儿我会手把手教你怎么用的。”
说着他就近拿起了那条带流苏的小鞭子,随后对着空气“啪”地抽了一下,应宁吓得嗖地转过头看着他。
“过来,撅屁股。”
应宁吓死了,红着耳朵说不要,她迅速跑到谢陆言面前,伸手去抢。
谢陆言用双腿夹着应宁,不让她再扑腾,他向后扬了下手,不给她。
他突然奇想,挑了下眉,“不然我撅,你打我”
瞧瞧这是什么话
应宁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终于把皮鞭抢了过来,赶紧扔到了一边。
像扔烫手山芋一样。
她说谁也不撅。
谢陆言含了口酒,看着她混不吝地乐着。
应宁就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她正好也看到了吧台上的那些小道具,深深吸了口凉气。
“阿言,我们是不是进错房间啦”他们房间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谢陆言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嘴对嘴地把嘴里含着的那口气泡酒喂给了她,空出嘴来说标配。
这些都是套房标配。
也就是说,这里每间套房里都有这些。
应宁哦了一声,不知道是那口起泡酒的原因还是什么,总感觉脖子火辣辣的。
谢陆言推开她,自顾来到沙发上躺下,茶几上摆着一大壶shisha,烟丝已经备好,均匀地铺在水烟碗中,一旁放着专用火炭,谢陆言侧着身子点燃烟丝,等充分燃烧后,他将烟碳盖在烟丝上,把纯银口吸嘴插入水烟瓶的烟嘴接口。
随后拎起管子,仰面倒在沙发上。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衬衫的衣领随意敞着,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双腿交叉,双手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水烟管,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水烟管中的烟雾便袅袅升起,缭绕在他周围,他双眼微闭,此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烟雾缭绕的梦境里,脸上是一种僻静的颓废。
应宁知道这是阿拉伯水烟,但还是怕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谢陆言躺着吞云吐雾,应宁就跪在他腿边检查茶几上那些盛放烟丝的瓶瓶罐罐。
后来还真让她查到一个。
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层红色粉末,包装上没有任何说明,应宁皱着眉头拧开,小心翼翼地把鼻尖凑过去轻嗅。
“这是毒品吗”自从上次从ethan那里回来,应宁就对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谢陆言虚虚地瞥她一眼,口中颓废地吐着烟雾,哑声笑着说不是。
应宁也觉得不像,而且她竟然闻不出味道,“那这是什么呀”
谢陆言的手掌地懒洋洋抬起,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随后勾着她的脖子来到自己身上,歪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可以让咱俩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亮都不停的药。”
谢陆言说完便放肆大笑起来,他野蛮地卡着应宁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低头凑到她耳边,坏笑着问,“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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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泳池边也疯魔了。
游戏还是刚刚的游戏,不过等应宁和谢陆言一走,惩罚规则就变了。
输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站在泳池边,赢方站后面,一脚踹一个,没一会儿泳池里就“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一样,全是落汤鸡。
程延输了,一脚下去扑腾一声几乎沉了低,等人浮上来时指着闻小楼和孟子坤破口大骂:“我操你们大爷!”
小楼和坤一起乐,刚刚程延那一脚是他俩一起踹的,全都牟着劲儿憋着坏呢,俩人对视一眼,小楼凑过去给阿坤点了根烟,有时候兄弟哥们之间和好其实不需要说什么正式的话,一根烟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孟子坤心情好了,看怀里的夏可都顺眼了不少,说起来她也算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他搂着她的脖子,低头看了她一眼。
夏可脸色不太好。
“要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这沙发上这么多狐狸精盯着他,玩完还可能进她房间吗夏可心里门清,可她快来大姨妈了,从下午肚子就开始疼,看到大家纷纷跳水,一整晚都心惊胆战的,不过她还是咬咬牙决定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