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狗贼就在眼前,除了狗皇帝耶律阮,其他人全部杀了!”
“杀啊!”
这时候,赵德秀浑身染血,好像一尊修罗一样。
而他的周身,也散发着森然的杀意,怒意昂扬!
当天最后一个字喊出来的时候,一些辽国的士兵,甚至都被他吓得手脚发软,就连握在他们手中的刀剑,都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随着赵德秀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将士们,都是通红了双眼,策马冲杀了上去。
他们这一路上,都经历了什么?
蓟州城的惨状,辽国士兵的残忍,黄恒等蓟州残军的慷慨赴死,杨家将的忠烈......
这一切的一切,都早就让他们化为了恨意,杀意还有无穷的怒意,然后积攒在他们的心中。
他们的怒意,有多么的恐怖,那也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现在,也就是这一切,都爆发出来的时候了。
一时之间,喊杀震天,战马不停地嘶鸣。
银白色的月光之下,是血流成河,是疯狂的复仇。
大宋将士们,是士气如虹。
而辽国士兵,是心生恐惧!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切就全部都尘埃落定了下来。
月光之下,辽国士兵们的尸体,也几乎都被大宋将士们,给砍杀成了肉酱,一地的残肢断臂,都横亘在地上到处都是。
空气之中,甚至还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味儿,一阵阵的腥臭刺鼻。
大宋将士们,双目之中,都是充满了血丝,但是他们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甚至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辽国士兵,都是残忍之人,杀了他们多少,都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些辽兵们,屠杀大宋百姓的时候,有多么惨烈,这些大宋将士们,屠杀他们的时候,也就会有多么的痛快!
当战场逐渐地安静下来后,赵德秀面无表情,随手把手中合成一股的长枪,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然后他拍马向前,朝着辽国皇帝耶律阮,被捉住的方向缓缓而去。
“哒哒哒!”
身下战马,踩着辽国士兵的尸体,来到了辽国皇帝耶律阮的身边。
此时,耶律阮已经躺在了地上了。
无数的大宋士兵,把他给团团地包围了起来。
赵德秀伸手,拔出了被他钉在地面上的方天画戟。
随后,他单手横转,随着一声破空之声响起,方天画戟的枪尖,也抵在了耶律阮的咽喉处。
“区区辽国蛮子,居然敢屡屡进犯我大宋?实在是死不足惜!”
“劫掠城池,杀害百姓,你死不足惜!”
“犯我大宋,犯我中原,你死不足惜!”
“耶律阮十八,你给我听好了,我大宋素来讲究孔孟之道,所谓祸不及家人,战不伤百姓,却被尔等蛮夷,误会成了我们大宋软弱可欺?”
“但是现在,你们这些辽国蛮夷,却屡屡进犯我大宋之燕云十六州,伤害我大宋的百姓,你们已经不配被当成人来看了,你们不过是一群畜生。”
“我大宋儿郎们,早晚必将横扫了你们辽国,血洗了你们辽国,屠光了你们这些畜生!”
此时,赵德秀是刚刚才从战场之中冲杀出来的,他一身白绸布衣,也几乎都要被辽兵的鲜血给染红完了,整个人在月光之下,更是显得森蚺可怕。
这些话他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字就是一把刀一样,而这些刀,则是全部都割在了耶律阮的身上。
同样的,这些话听在大宋儿郎们的耳朵里,却是就好像兴奋剂一般,所有人都是浑身激动。
“神医先生威武霸气,生擒活捉了辽国狗皇帝耶律阮,威震天下,威震天下啊!”
“我大宋儿郎们,必将要誓死跟随神医先生,横扫了辽国,屠杀了辽狗,血洗了辽国!”
“杀,血洗辽国,屠杀辽狗,横扫辽国!”
一时之间,所有的大宋儿郎们,也全部都是热血沸腾了起来。
将近两万人的呼喊之声,在这月色之下,回荡在了整片天际。
这呼喊声,几乎也要撕裂了整片夜空一样。
这一刻,赵德秀就是他们心中的神明。
只是他一人,就可以在数百辽国精锐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样。
仅仅只是带着两万大宋士兵,就敢深入辽国境内,生擒活捉了辽国的皇帝耶律阮......
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就好像可以贯穿整片天地。
他们也知道,现在还并没有结束。
眼前这一人,这一戟,还有这一马,也必将带来他们,报尽血海深仇,血洗辽国境内,屠杀辽狗,护佑大宋的山河无恙。
“神医先生威武,威震天下啊!”
赵德秀的一番话,一下子就让在场所有的大宋将士们,都热血沸腾不已。
至于赵德秀,他更是右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方天画戟,眉头紧皱,咬牙切齿,显然,他也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对于辽国,他也是仇恨的紧啊!
来到了辽国之前,赵德秀虽然通过伤兵营,看到了战争残酷 一面,但那到底是没有亲眼见到。
可是自从踏入燕云十六州的境内,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都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扎在了他的心脏上面。
血流成河,遍地的尸体,满目的不堪入目!
这一路,他也是彻底地了解到了,何为辽国,何为蛮夷。
怪不得,怪不得大宋,如此的仇视辽国!
残酷,残忍,血腥......
辽国,契丹,还真的只是一群畜生!
即便是对老百姓,即便是对老弱妇孺,他们都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辽国的皇帝,是他戟尖所指向的耶律阮。
如今,此人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他的戟尖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让耶律阮彻底丧命。
就可以给大宋的将士们,百姓们报仇雪恨了。
赵德秀忍耐的,也就是他的杀意!
顿了顿之后,赵德秀的目光之中,也是闪过一抹凛冽之意,他的右手微微颤动,顿时,一道破空的声音响起。
“神医先生,不可啊!此人暂时杀不得!”
“神医先生,此人暂时,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