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宠妻,前夫他有萌娃在手
清清归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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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洗手间,女人吐得昏天黑地,抬眼看到镜像中站立的男人时,鼻子一下不受控制的酸涩了。
男人指尖夹着烟,看她的眼神是不屑和轻浮,“回国多久了?住哪?”
“用不着你管。”
“我本来也没惜得管你,不过夏书禾啊,你最好也别哭着来求我。”
离婚三年,阔别南城已久,夏书禾预料到回来会碰到他,这样始料不及的相遇,显得她格外狼狈。
夏书禾仰了仰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简单补妆后,回到宴会厅,方才与她杯酒周旋的几个人皆以远离,且不经意间飘过来几句风言风语,“她是宋董的前妻,别过去招惹。”
起码在南城,没人敢招惹宋砚舟这尊大佛,当年他借着女儿有夏家骨血,在夏家穷途末路之际,分走了夏家全部财产,以雷霆手段取而代之,一跃成为了南城的新贵首富。。
周旋许久后,夏书禾的助理江楠楠有些垂头丧气的来找她,“夏总,没谈成,本来都要签合同了,对方责任人去接了个电话,突然就变卦了。”
夏书禾在宴会厅环视了一圈,在二楼的护栏处,看到了举着酒杯的宋砚舟,他轻轻晃着酒杯里的香槟,极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夏书禾,胜券在握的表情,笃定夏书禾会臣服。
夏书禾偏不,转身就要走,吩咐助理,“单约一下晟昂集团的薛总,再跟总部那边说,这个项目申请换负责人,我先回去,另外,我母亲的事情,多留心一下。”
夏书禾此行没有计划在南城多留,生意是一方面,接母亲离开是另一方面,前者还是其次,后者才是主要,离婚时她没能力,没法接走母亲,现在自是不能再让母亲一个人在南城对其置之不理。
“帮您找母亲这件事,徐总嘱咐过,但换负责人这件事,怕是……”
“没什么怕是的,大不了我辞职。”
宁愿丢了工作,夏书禾也不肯留在南城应付宋砚舟。
夏书禾没跟同事一块走,打车回了酒店冷静一下,出租车上,她接到电话,南城的号码,才接通,那边小女孩怯生生的奶音,“妈妈,你是妈妈吗?“
离婚时,她舍下的女儿……
夏书禾冰冷的心有了颤动,像是沉寂多时的钟被重新敲响一般,冷静了半分钟,夏书禾掐断电话。
要复仇,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不能有任何被拿捏的软肋。
回到酒店,夏书禾出了电梯,拐了一个弯,看着倚在她房间门口抽烟的宋砚舟,攥了攥拳头,这个男人的烟瘾一直很大,夏书禾抽烟也是他教的。
可是,他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无情,财阀权势面前,亲情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现在想想,当年的夏书禾多傻啊,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三年婚姻,让她认清,宋砚舟不过是一个可以为了权力周全做戏的小人,她人财两空,连父亲也为此丧命,可宋砚舟却夺走了夏家的一切,一跃成为南城新贵。
夏书禾走过去,不搭理他,面无表情的拿卡开门,门开的下一秒,这个男人伸手揽她的腰,语气轻浮,像是待她如不入流的风尘女子,“禾禾,你忘了,明天女儿生日。”
夏书禾冷笑一声,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少拿不相干的人威胁我,离婚协议里写的很清楚,抚养权归你,我不需要支付任何抚养费,现在想起打感情牌了?”
她歪头笑的明媚,“我在宋先生这里领教过,权势与金钱面前,感情一文不值,啊!”
夏书禾的腿上有旧疾,宋砚舟的膝盖顶在她的膝窝,微微用力下压,夏书禾立马疼的站不住,被他拖拽着进了酒店房间,不温柔的丢在了大床上。
“四年前我就不在乎你,你以为我良心发现?其实夏书禾,跟四年前一样,我就是玩玩你。”
夏书禾疼的有些麻木,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疼的最入骨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双腿锯断。
为这个男人受伤真的一点都不值得。
那年宋砚舟生意上出事,得罪了人,他自己被保镖保护的天衣无缝,刚成亲不久的夏书禾被他的仇人绑了,宋砚舟多狠的心啊,夏书禾被人打断一条腿他都没出面,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接,闹到最后夏书禾差点死他仇人手里,宋砚舟就一句,五十万,爱要不要。
当年的夏家何其鼎盛,夏书禾是家里长女,天生一副经商的头脑,当年谁不说一句,娶了夏家千金,在南城就等于做了驸马爷。
夏书禾那时候真爱他啊,一句对不起都能把她哄好。
婚结了,被骗着把孩子生了,宋砚舟手段多狠毒,金融危机时夏家四面楚歌,宋砚舟逼着她下台,夏家所有财产,都让他们的女儿作为第一受益人。
夏书禾才明白,他压根不是什么想要孩子,只是为了把夏家财产窃取的更顺理成章一点。
“宋砚舟,不就玩玩吗?怎么还恼羞成怒,玩不起啊?”
果然,男人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戾气愈发严重,捏着夏书禾的下巴逼迫她仰头,“你就是下贱,跟你点好脸就跟狗一样摇尾巴,跟你的精神病母亲一样!回国后还没见过你母亲吧,她可是天天念叨着,要见禾禾呢,你猜,她还能活几年?”
夏书禾被他一句话给制服,咬了咬唇,强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宋砚舟,不就是玩玩吗?想怎么玩,我都奉陪,还跟四年前一样吗?”
“想被我玩,你配吗?”
夏书禾的眼泪落到他的手指时,他厌恶的移开手掌,抽了张纸巾,擦拭手指上的泪渍,“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夏书禾,我也没做什么啊?”
夏书禾不明白他的恨意,不明白他的狠毒,不明白他一切一切的报复,她用手背抹干眼泪,“让我接我母亲走,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
“那圆圆呢?你不知道,小丫头昨天碰倒了热水杯,胳膊一片都烫起了泡,哭着叫着要妈妈,可怜死了。”
“既然不喜欢她,当初得到夏家财产后掐死她就是了,何必非得为难一个孩子?”
宋砚舟又笑了,“我回家会告诉圆圆,她日思夜想的妈妈让我掐死她。”
夏书禾实在不解,“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