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情绪价值的**
许瓷用小链子将郁寒礼的小腿绑在了椅子腿上, 想到了郁寒礼的野蛮体力,为了保险起见, 许瓷又抿着小嘴,将小链子绕着腿肚缠了两圈。
郁寒礼任由他的捆绑,调笑:“不信任我?”
“你在我这里信用度为零。”
许瓷的眼仁明净含情,不知道郁寒礼是否喜欢这种方式,轻吻了他一下作为安抚:“哥哥,你就让我彻彻底底玩一次嘛。”
郁寒礼仰视着许瓷,狭长的丹凤眼闪动着薄冷的流光,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在这一刻彻底走下神坛:“放心。在老婆想玩我这件事上, 我绝对百分百地服从丶配合。没有老婆的允许,我一下都不会动的。”
许瓷轻抚了一下他的下颌线, 笑了:“真乖。”
许瓷去换了一身衣服,是英伦风格的黑色校服,内搭一件雪白的雪纺衬衫,下面是一件黑色jk小裙子,他的腿又细又长, 腿肉雪白光滑。
棉质黑色筒袜包裹着小腿肚,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纯稚诱惑了。
许瓷将开瓶的香槟倒进一支高脚杯里,喂给郁寒礼。
郁寒礼很顺从的, 薄唇含住杯壁。
许瓷慢慢将杯底举高,让郁寒礼喝完全部酒液。
一丝香醇的酒液从嘴角溢出。
许瓷眸子微眯,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这一切。
冰镇过的香槟冰凉又热辣。
郁寒礼猩红的唇色更红了。
尽管他此时依旧衣冠楚楚, 身长玉立,挺拔如松的脊背牢牢靠在椅背上, 可是眉目流转间多了几分被调戏后的妖冶。
许瓷笑得乖巧:“好喝吗?”
郁寒礼:“不喝就已经醉了。”
许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郁寒礼唇瓣上薄薄的酒水残留,一双乌黑的眸子里藏着勾人的小钩子, 认真问:“想不想看漂亮老婆给你挑脱衣舞?”
郁寒礼紧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脱衣舞?脱到什么程度?”
许瓷细白的手指点点下巴,表情无辜:“你想看什么程度的,反正我小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狂热的血流似乎逆流而上。
在许瓷轻描淡写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郁寒礼冷白的脖颈爬上了浅淡的青筋纹路。
他的肤色是轻易就能诱人深陷的冷白玉,清冷禁欲,优雅天成,可是细密的汗珠渗出,又多了一份别样的野性。
许瓷根本不用钓,郁寒礼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那诱人的光景,大脑就已经被兴奋与意乱情迷占据了。
他的老婆无论做什么都格外有魅力。
漂亮,秀美。
这些词似乎天生为许瓷而定。
在他眼中,许瓷永远如最闪耀的珠宝一般,散发着最明亮的光芒。
郁寒礼想看许瓷如何勾引他,如何让房事变得更加有趣。
他哑声:“随你心意。”
许瓷垂眸幽怨地看了一眼,轻轻啊了一下,不满:“郁寒礼,你定力好差。”
郁寒礼不置可否,眼角轻挑:“对你,我的定力一向浅浮薄弱,你不该早就心知肚明了吗?”
许瓷脸红了一下,故作冷艳地瞪他一眼。
将手机连上音响,放了一首暧昧轻痒的英文歌,随着歌曲跳起了俏皮而性感的热舞,他一边跳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直到雪纺衬衫被脱掉后,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纯白小吊带。
许瓷的肩胛骨削瘦精致,拥有最完美漂亮的脊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都会对艺术品一般的躯体发出由衷的赞叹。
许瓷笑了一下,比娇俏的小狐狸更勾人。
他姣好的唇瓣上涂着奶杏色的唇泥,下唇看起来比以往更丰满,更适合亲吻肆虐,笑起来更加纯欲撩人了。
他又跳了两个热辣的舞步,扭了一下胯,指尖顺着自己小巧的喉结处一路向下抚摸,引领着郁寒礼的视线。
到达了大腿处,轻轻掀了一下裙角,露得特别少,却将郁寒礼的视线抓得更牢。
郁寒礼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全无往日的沈静,他凝视着许瓷。
在冷白灯光的照耀下,许瓷的肌肤雪白细腻,看起来触感就非常棒非常弹。无论是将手掌展开放在胸前,随着节拍挺胸舞动,还是扭胯,都透着一种致命的可爱俏皮,色气反而很少。
正是这样,郁寒礼的全部身心才被抓死抓牢,被这故意引诱的画面拖入无边无际的深渊。
他脑子都热了。
许瓷很满意郁寒礼的反应,胯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雪白的腿肉压在了矜贵的黑色西装裤上,一黑一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许瓷身体微微后仰,猫儿似的,欣赏着郁寒礼额角汗湿的发丛,轻吻他的耳畔,故意用浸满柔情蜜意的嗓子娇娇的:“老公。”
热气呵着耳朵,郁寒礼这觉得身上这身名贵高定依然是束缚的存在了。
就在许瓷故意撒娇那一下。
沨 他的手腕竟然因为过度倾泻力量,将缠了三圈的小链子挣断了。
显然,许瓷并不知道这一切。
郁寒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他就已经可以反客为主,让许瓷领教一番,什么是世间险恶了。
可是。
郁寒礼背在椅子后的双手又默默地将挣断的小链子攥进手中,当作无事发生。
许瓷想玩他,想拥有这件事的全部掌控权,他就不扫许瓷的兴。
许瓷细长的手指上沾了药膏,轻耸着秀气的眉骨,简单地弄了一下。
以前这种事情是郁寒礼做的,他只需要乖乖地躺着等待就好,可是亲自上手之后,他发现只是简单的前奏也并不轻松。
没一会儿,他清透的眼仁就湿润了,另一只手虚虚攥住郁寒礼肩膀处的西装衣料借力。
许瓷颤抖的手指捏住郁寒礼的西装裤拉链,紧咬着唇瓣,坐了上去。
几乎是一瞬间,许瓷纤薄的腰都挺直了,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郁寒礼的西装,才没有仰过去,之后的十几秒,许瓷完全没有了动作。
他没想到刚刚跳热舞的时候,他还有十足十的精力,这一会儿竟然只想收枝拢叶,默默消化那灼热的不适感,乖乖地等郁寒礼引领他进行下去。
他在这方面,果然更喜欢有人引导他。
许瓷不服气,他要是现在求助于郁寒礼,一定会被郁寒礼笑的。
许瓷轻喘了几下,就开始忽略掉一切不适感进入状态了,轻轻晃动着纤薄白亮的腰肢,薄唇轻咬着郁寒礼的唇瓣,四片薄薄的唇瓣厮磨出了火。
以往的郁寒礼总是不管不顾强势将他拽入天堂,这一刻竟然主动向上顶一下都不曾有。
许瓷晃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崩溃了,雪白纯欲的脸蛋上浮起粉霞,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被水雾洇湿了,粘连成了几簇,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喘出了热气。
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
对郁寒礼来说,无异于钝刀磨动脉,死又死不了,爽又爽不到。
许瓷不想被郁寒礼笑话。
他不想听一切冷嘲热讽,即使体力悬殊是事实,他也不想在郁寒礼嘴里听到。
可是他……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
许瓷轻轻匍匐在郁寒礼肩膀上,将白软的小下巴压在那平直的肩线上,心头笼罩着丝丝缕缕的挫败感,失落地小声说:“哥哥,我没力气了。”
想象中居高临下的点评语气并没有。
温柔磁性哑的要命的声线撩拨着许瓷的耳膜。
郁寒礼侧头,薄唇压在了许瓷的耳畔,轻声说:“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吗?不过,老婆的表现真的已经很棒了,我快被老婆撩死了。”
真丶真的吗?
许瓷也侧过头。
两人近距离相视。
郁寒礼眼底的赞誉和欣赏格外真挚。
许瓷纤细的睫毛轻颤,半信半疑:“真的吗?”
郁寒礼:“真的。老婆的技巧非常棒。在这方面死死拿捏住了我的感官,是以往我们做那么多次都没有给过的体验,清润又热烈。老婆现在还有力气吗?要不歇一歇再继续?如此美妙的时光太短暂,对我来说太残忍。”
许瓷被郁寒礼夸到小耳朵都烫红了,他小声说:“有力气,我就是,诈一诈你。”
郁寒礼眼底满是爱意,甚至没有太多的欲望掺杂。
许瓷这会儿已经体力不支了,可是他被郁寒礼夸到翘嘴,又强撑着晃动腰肢,伸手揉弄了一下郁寒礼性感的唇瓣,小声又骄傲地说:“看我不爽死你。”
骄傲的许瓷愈发明艳夺目了。
能够颠倒众生,更能颠倒他,让他心甘情愿忍受着一切叫嚣磨人的欲望,看着许瓷开心娇俏的玩闹。
“老婆,你好厉害。”
郁寒礼干净清致的眉宇爬上淡青色的青筋纹路。
他这幅钢筋铁骨似乎被灼热的铁水浇筑,不在具有意志力,有无数力量在横冲直撞,无处发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当即做上千个俯卧撑,用运动转移注意力。
钝刀,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神经。
即使并非出自他本意,腿肚上牢牢缠绕的小链子也被他爆发性的力量挣脱了。
许瓷这会儿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注意到。
郁寒礼额角绷着青筋,一层密密细细的薄汗将他的白衬衫都湿透了,在许瓷慢下来的时候,继续哄道:“老婆可以快一些吗?可以再重一些吗?”
“老婆真的好棒,一说就能立刻调整,太会了。”
许瓷一条手臂后撑,压在御寒里的膝盖上,疲惫让他想要哭泣,可夸奖又让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软软的问:“舒服吗?”
这种羽毛轻拂的程度。
对郁寒礼来说,只是引爆浴火的一个引子,舒服谈不上,爽也是轻微的。
郁寒礼阴鸷的眼神几乎要藏不住喷薄欲出的兽性了,他舌尖抵了一下腮面,语气温柔宠溺:“舒服。老婆真的好会,简直是绝妙到了极致。”
“我可以肯定,这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一次体验。”
许瓷已经不单单是生理性愉悦了,他的一颗小心脏也鼓鼓胀胀的,开心得要爆炸了。
他此时自信满满,玩心大起,就算眼角掉下难耐的生理性泪珠,也不想停下。
原本十几分钟就可以结束的战况,在郁寒礼提供的情绪价值加持下,自信的小许老师硬是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郁寒礼眼神里全是爱意与欣赏,任由他为所欲为。
许瓷很满意,结束以后,轻咬了一下郁寒礼的脸蛋,说:“老公真乖,我快爱死你了。就这么结束吧。”
说着,许瓷就想下去给郁寒礼解开小链子。
这时郁寒礼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拆吞入腹,野性难驯,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拿着断掉的链条轻轻晃动,温声询问:“老婆真的结束了吗?”
“……!!!!”
许瓷漂亮的杏眼一下子就睁大了,人都变结巴了:“什,什,什么时候断掉的?”
郁寒礼:“还没开始的时候。”
“老婆,爽我是真的爽到了,但是现在换一种方式爽爽好吗?”
许瓷:“啊?”
许瓷身体软得要命,甚至没有逃跑的力气,就被郁寒礼原地抱起,抱起走到了华丽的星空顶下,压在了沙发上。
郁寒礼的力气大得几乎隔着他要撞碎沙发了。
许瓷纤瘦的手掌抓住了沙发垫,将沙发垫上的皮料都抓出花来了。
郁寒礼握住了他的踝骨,牢牢控制着他,大开大合起来,冷白的指腹攥在他黑色棉袜包裹的纤细上,色差明显,格外夺人眼球。
许瓷的小吊带下摆堆积出了褶皱,小裙子也撩在了腰腹之上,雪白的长腿美到过分,只不过此刻的两人完全没有时间欣赏。
这边的动静太大,把小三花都惊扰过来了。
小三花看着在沙发上交叠的两个人,一双清澈的猫眼里闪动着焦急,团团转了两下,小三花迈着坚定的小奶步,走到郁寒礼身边去咬他的裤腿,一个劲儿往后退。
但是这点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根本没有人在意它。
小三花懊恼地想了想,爬上沙发,皱着粉粉的三角鼻,自以为凶悍地对郁寒礼哈气,形成了绝对的战斗状态。
郁寒礼又弄了几下,小三花来回踱步太碍事,就停下把它扔到一边,没想到小三花又折还回来,继续对着郁寒礼哈气。
许瓷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颦着眉尖:“它是不是饿了?”
郁寒礼似乎想到了什么,捏起许瓷的脸蛋对着焦急的小三花,清寂的眼角妖得过分:“我可不是在揍你小爸爸,而是在爱他。别看他叫的声音大,又哭得厉害,你看他的表情,是真的欢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