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郁寒礼给许瓷解开了手腕上的麻绳, 指腹在擦红处轻轻揉了一下。
房间内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剩下的几个壮汉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视线偷偷睇向了捆许瓷的人,是个刀疤脸。
刀疤脸显然被郁寒礼简单凌厉的打法威慑到了,看到同夥无形中将他供出,一时间也乱了阵脚。
他们本就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刀疤脸当即抽出了泛着寒芒的匕首,向郁寒礼冲了过去。
真是……
不自量力。
郁寒礼狭长的黑眸染满寒意,偏身与刀尖擦身而过,迅速握住了刀疤脸的手腕,一个下拉将他的手臂卸脱臼。
刀疤脸发出凄厉的惨叫。
啧。
郁寒礼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修长的手指把玩了一下匕首。
下一秒。
寒光凛冽的匕首刺穿了刀疤脸肥厚的手背,将他的手定在了桌面上。
郁寒礼欣赏了一秒刀疤脸的残状, 薄唇冷掀:“娇气。”
他的西装笔挺,甚至没起一丝褶皱,妥妥的西装暴徒。
很快,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也赶到了现场。
祁父被送去紧急就医。
众人被带回警局。
警察对几名犯罪嫌疑人进行审讯,得到的供词是:祁父在地下赌.城欠了六百万, 只要祁烬给他们六百万,他们就放了祁父。祁烬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们撕票,这一回应激怒了他们, 他们才找到祁家,想吓唬吓唬祁烬。
尽管许瓷说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墨衍舟的指使,可是警察并没有查到他们有联系的凭据。
墨衍舟在这方面处理的非常专业, 雁过无痕。
只不过这些人除了折磨祁父丶非法拘禁,个个都有犯罪前科, 牢饭是一定要吃的。
祁烬做完了笔录,从审讯室出来。
徐大明正好赶了过来, 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名家logo的轻奢纸袋,递给了祁柠。
祁烬清寂的眉头皱起。
他并不想祁柠与经纪人这类职业的人有任何接触。
祁柠才十二岁,模样已经非常漂亮出众,可是年纪到底还是太小了。哪怕是有许瓷护着,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难免会有灯下黑的事情发生。祁烬不想祁柠进圈当明星。
祁烬握住了他递送纸袋的手腕,冷声:“你有事么?”
除了献殷勤想签下他妹妹外,他想不出一个资深经纪人送祁柠礼物还有什么图谋。
徐大明:“这是郁总送的。你妹妹身上被溅到了油漆,油漆对人体危害大,会诱发一些疾病,这衣服是我让女店员挑选的。你让妹妹去换了吧。”
祁烬这才松开了徐大明的手。
徐大明连忙吃痛地甩了甩手腕。
妈的,小兔崽子手劲儿那么大。
祁烬接过袋子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是小女生穿的衣物,里面甚至贴心地准备了适合祁柠这个年纪女生穿的内衣。
郁寒礼……也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吗。
这件事反而是他这个哥哥做得不称职了。
另一边,京都刑侦大队办公室。
夏濯将一份机密文件收起放进档案柜,说:“寒礼哥,上面已经通知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件事了。墨衍舟藏得可真深,这些年竟然没有听过一丝关于他在海外拐卖人口丶拉皮条的传闻。”
郁寒礼俊美如妖的面庞冷沈,眸色亦冰冷如刀。
冷白的手指从烟盒里捏出一支细长的烟,犹豫了几秒,又整支烟扔进了垃圾桶。
许瓷说过让他戒烟的。
他和墨衍舟是死敌关系,墨家同样财力雄厚,这些年他们彼此看不顺眼但无法将对方除去,可是墨衍舟有意无意的接近许瓷让他危机感倍增。
他怕许瓷受到伤害。
他也是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调查墨衍舟,才意外得知他在海外从事灰色买卖。
得知这个消息时。
他并没有任何一举能将墨家连根拔起的欣喜,反而更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
不然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个崇拜丶仰慕墨衍舟的花季少年被拐卖到国外时的心境,利用自己的明星光环遮掩罪行,简直不配为人。
不过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再让墨衍舟这种烂人继续影响他和许瓷的生活了。
郁寒礼声线清寒:“结果出来了先通知我。”
郁寒礼从刑侦办公室出来。
许瓷清亮的眸子里全是郁寒礼,再也控制不住思念,纤细的双臂用力拥抱住了郁寒礼,直到鼻腔里全是熟悉的矜淡薄荷味,才满足地说:“哥哥,你刚才好厉害。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我明天就打算去铭城的,要是不小心错过了我会后悔死。”
许瓷柔软的依赖和撒娇把郁寒礼一向冷硬如冰的心化成了绵绵春水。
全世界最甜软可爱的小男友被他谈到了。
郁寒礼性感的喉结紧绷,过了几秒,才笑意浅浅地调戏说:“瓷瓷不喜欢惊喜吗?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事事报备,如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才不借机倒打一耙啊。
非要逼着他亲口承认喜欢惊喜是吗qvq
许瓷脸红了一下,小声说:“狗东西,你少威胁我。报备我要,惊喜我也要,你不许偷懒。”
郁寒礼心脏有种被电流窜过的酥麻,两人的体温相互熨帖,让他的胸腔更加鼓胀,恨不能当下就对这副躯体强取豪夺,只是场合不合适。
他说:“好。”
许瓷抱了郁寒礼好久,才勉强从他怀里出来,双手捧着郁寒礼的拳头,手指在他擦红的骨节处揉了揉,心疼道:“疼不疼?”
郁寒礼失笑:“你当我是玻璃做的吗?”
许瓷柔软的嘴唇在他骨节处亲了亲:“那我也要哄你。”
总有一天会被他可爱死。
郁寒礼削薄的唇角勾起,盯着许瓷乌黑的发顶,上面有一颗小璇,越看越娇俏可爱。
正好许瓷擡起头,两人视线对上,里面心照不宣地产生了想和对方抵死缠绵的火焰,热恋期的短暂分别,只有狠狠做.爱才能抵消相思之疾。
郁寒礼才不要含蓄。
对待许瓷,他就是好色之徒,再无其他。
许瓷实在不好意思,又垂下纤长的睫毛,遮住了潋滟生波的眸色,难为情说:“走了。祁烬他们还在等你。”
许瓷在前面走。
郁寒礼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迈出,两步就追上了许瓷,居高临下地从后面贴近他的耳畔,调侃:“怎么脸皮还这么薄?”
许瓷顿住脚步。
他好像总是克制不住在郁寒礼面前害羞的情绪,明明很多时候他很盛情主动的。
许瓷扁起杏眼,侧眸睨了一下郁寒礼,软声:“那是你不中用,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草不熟。”
郁寒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狭长丹凤眼里的炽热几乎能将许瓷熔化。
他哑声:“等下试试熟透了的玩法。”
祁父被彪形大汉折磨了几个小时,身体千疮百孔,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就诊,抢救完,转入普通病房。
医生说他的意识清醒但是无法控制身体,也无法睁开眼皮,他残存的意识被困在了病痛长存的体内,比坐牢还要痛苦一万倍。
祁烬和祁柠都没有去看他,也心照不宣地不提他。不过祁烬也不希望祁父死,一个月支付几百块钱的营养针和床位费,甚至不用用药,就能让这个男人痛苦地活下去,他觉得挺值得。
大学生六月多放假,初中生则是到了七月中旬,六月底,许瓷已经处于假期状态了,祁柠还要上学。
今天又是祁柠开学的日子。
许瓷轻轻握住祁柠的肩膀,关心道:“柠柠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伤,需不需要做检查和心理辅导。”
祁柠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不用做心理辅导,我明天还有考试,我想去学校。”
祁柠生怕许瓷觉得她冷血,面对祁父的惨状,她应该掉一两滴眼泪才符合所谓的孝道,可是她哭不出来,血缘之亲从来都不那么重要,祁父只是一个将他们全家推向深渊的累赘。
郁寒礼打开黑色皮夹,从里面取出一沓红色纸钞,递给祁柠说:“在学校多吃点好的,蛋白质跟得上脑子才灵光。”
祁柠看了一眼郁寒礼的钱,又看了一眼祁烬。
她如今并不缺钱,可是祁烬怕她穷人乍富把握不住尺度,给她的钱也只是日常开销,一下子看到一个长辈给她这么多钱,她还是有一点心动的。
祁烬:“你哥在他手下被压榨到睡觉只有两三个小时,这点钱是你应得的。”
祁柠心花怒放,小心翼翼地接过钱,舔舔唇:“谢谢。”
许瓷有点意外郁寒礼电话前后对待祁柠的态度,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他本来还担心郁寒礼指责他坚持去给祁柠搬家才会被绑,可现在看来是他小人之心。
如果郁寒礼是那样的人,自己也不会爱上他了。
不过许瓷还是有点惊讶:“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现金?我以为你只刷脸或者刷卡。”
郁寒礼清冷的五官格外妖冶:“听到你说帮小孩子搬家特意去atm机取的,收买一下小孩子的心。省得某个有心人用小孩子拉拢我的心上人。”
祁烬:“……”
别某个了,这边建议你指名道姓。
郁寒礼驱车将祁柠送去学校。
学校是全封闭学校,门禁卡得十分严格,送学生也只让一个家长陪同。祁烬最近蹿红速度太快,人又非常高大,和祁柠走在一起实在醒目,为了不引起骚乱。许瓷帮忙拎一些东西,陪着祁柠去了学校宿舍。
剩下祁烬和郁寒礼在外等着。
想到郁寒礼今天帮了他大忙。
祁烬千年寒冰式的面瘫表情出现一丝松动,在附近的小卖铺买了三罐冰镇果饮,递给郁寒礼,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郁寒礼看了一下易拉罐上的配料成分,确定没有酒精添加,才拉开了拉环,喝了一口,笑得寡淡:“瓷瓷救了你一次,你就爱上他了,我救了你全家,你是不是又移情别恋到我身上了?”
祁烬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喝着果饮,淡声道:“这个你放心,我永远只喜欢你老婆。希望你早点死了,我做你的二婚替补。”
郁寒礼擡起油光铮亮的黑皮鞋,踹了一下祁烬的小腿肚,没用多大力气,笑道:“那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瓷瓷只喜欢十八的,我是唯一一个例外。”
祁烬:“……”
许瓷安置好祁柠就从学校出来了。
校区附近打车非常方便,郁寒礼不打算载祁烬,可是祁烬偏偏拉开车门,坐在了后车厢。
郁寒礼舌尖抵了一下腮面,狭长的眸子睇了一下小冰山祁烬,心中升起了一丝恶劣的炫耀。
在给许瓷系安全带的时候,握住了许瓷的手腕,当着祁烬的面,重重辗转上那饱满嫣红的唇瓣上。
许瓷震惊地瞪圆了杏眼,想到祁烬还在后面,就伸手推搡了一下郁寒礼,结果反被郁寒礼攥住了手腕,压在了座椅上。
郁寒礼吻他吻得更凶了,将许瓷的唇周都亲出了浅薄的红色。
不过郁寒礼在吃老婆方面是真的很会,哪怕是在情敌面前炫耀,也在不经意间留给了许瓷换鼻息的机会。
唇瓣厮磨产生的轻微电流唤起更深层次的渴望,许瓷骨头都酥了,由被动到主动张唇,任他予夺予取。
亲完,郁寒礼才好整以暇地放过许瓷。
许瓷擡眸,看到祁烬阴郁的双眸死死盯着前面的后视镜,羞耻的用手背擦了擦唇,懊恼自己又被带偏了,说:“郁寒礼,你是不是有病?”
郁寒礼:“嗯?祁烬正值青春年少,我这是在教他未来和对象的私下相处之道,不收他学费已经非常大方了。”
许瓷脸更红了:“……”
好臭不要脸一男的。
没办法,他选的,他以后要在郁寒礼不要脸的攻势下羞耻一辈子了。
郁寒礼驱车将祁烬送回solar团队录制节目的地方。
祁烬看着在整段路程都一直忍不住去看郁寒礼的许瓷,脑内就蹦出了一个词“小别胜新婚”,他的心脏狠狠刺痛起来,鬼使神差问出了一个非常傻逼的问题:“许瓷,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走?
走去哪里。
一起录他的团综吗。
许瓷笑了一下:“你的队友都在等你,我还有事。”
暗恋本来就是甜蜜与酸涩交织的事情,更何况爱上许瓷,注定这段感情会在恶魔开局中无疾而终。
郁寒礼带许瓷去了最近一家五星级酒店,将车停在停车场,遇到了来国贸商厦用餐的顾绝和傅玉。
顾绝身姿颀长,容貌俊美,又穿了一件招摇的骚粉衬衫,气质阳光招喜,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顾绝和郁寒礼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走了。
傅玉因为宋岑西的事有话找许瓷聊,他怕宋岑西真的退出恋综了。
宋岑西喜欢和许瓷相处,傅玉就想让许瓷在宋岑西面前帮他说几句话。
许瓷应下后,傅玉又和他客套寒暄了几分钟,然后被看不下去的顾绝拉走了。
傅玉:“你拉我干什么?我多和许瓷说两句,肯定能增加他对我的印象分,他肯定会更卖力地帮我挽回岑西。”
顾绝茫然地“啊”了一声:“你就和他聊这个?我以为你在和他们聊十万火急的事情。你没看他和寒礼哥都挺急的吗?你刚刚就是找郁寒礼要一个十亿的项目,他说不定都能拨给你。”
傅玉:“?”
傅玉:“他们急什么。”
顾绝失笑:“不是,我都奇怪了,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会察言观色啊?现在市场行情怎么好的吗?你们到底怎么把公司做大做强的?”
傅玉:“一般都是别人对我察言观色,家底厚,实力又摆在这,没办法。”
顾绝:“我看你文戏也挺能演的啊,你没看到他俩表情僵硬,恨不能立马敷衍了你,去酒店办事吗?再说了,寒礼哥在外地大半个月,想想也知道他俩一见面就要情难自禁了。”
傅玉:“……”
顾绝真是稀奇了:“你们一个个千年僵尸木乃伊一般的老古板怎么都能有个死心塌地对你们的老婆?是包分配的吗?好哥哥,教教我。”
傅玉:“……”
这就有点人身攻击了。
顾绝,你骂得很脏,谢谢。
郁寒礼要了一间顶楼豪华套间。
一夜十万,郁寒礼开了两天。
前台已经认出他们了,作为郁瓷cp粉,她简直想要尖叫,不过她还是十分有职业素养的问:“郁先生,请问你确定要开两天吗?”
郁寒礼:“嗯。”
许瓷把鸭舌帽帽檐压的更低了,遮住了红透的脸,遮不住泛红的耳尖,给金灿灿发去消息:「灿灿,我这两天有事,有通告能推就推了。」
金灿灿闻着八卦味就来了,几乎是秒回了消息,贱贱的:「是郁寒礼回京都了吗?」
这么容易就猜到了?
许瓷:「嗯。」
金灿灿:「我瓷宝辛苦了,在最青春的年纪遇到了最生猛的他,不过也是,谁能顶得住瓷瓷的无差别勾引呢。对了,告诉郁寒礼,胸口,腰上,大腿根,屁股蛋上都不能留下咬痕。你的g家新季轻奢服饰全球代言人的广告要拍了,到时候来的是国际化妆师,万一不小心看到你身上斑斑驳驳的不太好哦。」
金灿灿:「尤其是胸部,他是没断奶吗?」
金灿灿:「他要是再在你工作期间不知轻重的乱吃,我就去他公司楼下卖娃哈哈。(气到泪崩)」
许瓷:「……」
每次被郁寒礼一哄就忍不住纵容的小许老师感觉被指桑骂槐了qvq
许瓷和郁寒礼乘坐电梯到达顶楼,淡金色的金属电梯壁上倒映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半米。
在电梯合上的一瞬间。
郁寒礼就将许瓷压在了电梯壁上,亲吻他的耳廓和脸侧,火热的吻一路向下,在纤细的脖颈上落上一个又一个红梅。
许瓷双手虚虚攀附着郁寒礼平直宽阔的肩膀,任由他情难自禁地轻薄自己,纤薄的身体因为快感微微战栗。
电梯升到了顶楼,郁寒礼直接将软掉的许瓷单臂抱进了房间,他一边亲许瓷,一边解领带,看着被他亲到脸皮冒烟的许瓷,轻笑:“还没开始呢?宝贝,我可不允许你这么快就晕过去。”
许瓷手臂后支,撑在了玄关处的大理石鞋柜上,轻声说:“不会。”
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的思念仿佛蛰伏已久的困兽,只有不管不顾的感受对方,才能获得一丝缓解思念的慰藉。
玄关处的黑色大理石鞋柜有一米二那么高。
许瓷连抱郁寒礼的机会都没有,向后握着大理石面的雪白手指掐成了玫红色。
郁寒礼薄笑一声,带着慵懒又致命的味道:“受得了吗?要不要歇一歇?嗯?宝贝老婆。”
许瓷眼神迷离,乌黑的眼仁上蒙了层生理性泪水,漂亮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郁寒礼说了什么?是关心他的话吗?那为什么动作跟杀他似的,没有一丝停下的迹象。
郁寒礼把许瓷翻了过来。
许瓷的腰肢纤细雪白,仿佛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郁寒礼单手掐在上面,拇指上的薄茧在上面揉了揉,清透莹白的肌肤好似鲜嫩多汁的桃子皮,很快就被磨红了一道。
郁寒礼:“要不要看看,老婆你真的好美。”
许瓷小巧下巴上的汗在大理石面上滴得七零八落,根本没有再思考郁寒礼说话的精力。
郁寒礼伸手摸进被扔在大理石上衣物,掏出了许瓷的手机,塞进了许瓷湿软的手里。
许瓷掌心浸透了薄薄的汗水,抓手机都抓不住,正在疑惑郁寒礼为什么给他手机。
下一秒。
他手机上打来了郁寒礼的视频电话。
他和郁寒礼相爱的印记被迫闯入他的视野。
“轰”的一声。
许瓷脸红到滴血。
怎么……怎么可以!!
郁寒礼恨不能用尽全力去感受许瓷,磁性的嗓音也沙哑的厉害,仿佛世间最柔情的呢喃:“许瓷,我永远爱你,直到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天。”
生命不息,爱意不止,情意浓浓,有始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