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风趣
……
“哲是怎么松田他们认识的呢?”
诸伏景光将面前装满了饼干的碟子推到了木原哲面前,反正全部都摊开了,也就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我有一点点好奇,因为哲好像和松田很熟悉的样子。”
木原哲望着饼干的眸子一眨不眨,在听到问话后便伸出手拿饼干。
“…嗷呜。”
“唔?”嘴巴加快了咀嚼的速度,“…景光应也知道,其实在十几年前我的活动范围大部分都在欧洲地区。”
零零赞同的点点头:“嗯,这倒是的。”
“…所以嘛,我当初是在东京下机的。”
丢下这么一句,灰发青年有种不准备再开口的架势,伸手去捞饼干。
诸伏景光仍旧面带笑容,并且眼疾手快的捞走了剩下的所有饼干。
“哲,然后呢?”
木原哲悻悻地缩回了手,“…然后就不小心迷路了嘛,中间不重要的部分就跳过好了,再然后好心的萩原请我吃饭了。”
“…就这样?”对此,两人抱有怀疑的态度。
“嗯,就这样。”
零零:你这跳过的也太多了吧?!(全糖大列巴尖叫 jpg.)
终于再次得到一块小饼干的木原哲朝尖叫的焦糖小面包投去视线,语气十分真诚:“有吗?…我感觉还好。”
望着自家幼驯染的神情,诸伏景光感到有些好笑,“…zero,喊出来了哦。”
“……”,零零石化,“哦。”
零零:明明都是你们的错!
“说起来,降谷在警校也是这样的性格吗?还挺可爱的。”
“zero在警校啊…”,景猫猫想了想后说道,“比现在还可爱,大概就像是金毛那样?看上去乖乖的,但实际上会对不熟同类呲牙?”
“有吗???”零零不解。
“景光果然也很可爱”,木原哲感叹似的说道,“所以景光的个性其实是个芝麻馅的白团子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们俩个混蛋不要随随便便犬塑我啊?!”
“哈哈哈,如果老爷爷和大家一起去上警校可能会更好玩吧。”哲宝宝故意道。
“才不要啊!”零零炸毛中。
景猫猫:原来这才是哲的本性吗?
景猫猫:果然像个小孩子。
……
总之总之!在景光妈妈桑的小饼干攻势下,哲宝宝还是老老实实的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相识的大概。
不小心迷路→莫名被投喂→多了两个朋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两年前的11月7日萩原于爆.炸中丧生了。”虽然内心不愿再度提起,但是松田的态度和哲。
诸伏景光决定相信一次奇迹的发生,如果是他们俩个人的话,至少他愿意相信那一丝的可能性。
毕竟松田才是当时亲眼见证的人,如果萩原真的死了,在提起后无论如何也不该是那样的态度。
…不过这点景光倒是真的猜错了,因为松田确实不知道萩原还活着。
以松田的视角就是从小到大最要好的友人丧生,而最近认识的友人留下一封不知虚实的信也消失不见。
甚至松田还是直到今天才确定了其中一个人的生死,并欺骗着自己相信那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因为现场几乎被炸的什么都不剩了,甚至停止的炸.弹次再运行炸的在场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没有人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逃离现场。
发出去的所有消息如同石沈大海,都没有任何回应。
松田阵平只能狼狈的,重新的披上一层成熟的外壳不断向前走着。他没有办法,最后有的也只剩下了报仇的信念。
“是的哦。”
听到这肯定的答覆,二人心中一凉。
“萩原的确是死了”,因为这点是真的,所以没有必要否认,木原哲觉得在这点上他没有骗人的必要,“…但是我把他们从黄泉彼岸强行抢回来了。”
一时间,冰冷下来的气氛瞬间回春。
“…所以?”零零弱弱发问。
“所以萩原其实是活着的状态,而且其实上周就醒了。”木原哲动作稍稍僵硬了一瞬,他似乎丶大概丶好像,又一不小心把某人给忘了。
“这种事情就不要大喘气了啦”,景猫猫无奈扶额道,“真的很吓人。”
“所以景光和降谷难道都没有什么疑问吗?比如说?”这倒是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了,在他的想象中至少会有一个问自己到底是如何救下萩的,可是并没有。
哲猫猫:这两人也太信任我了吧。
不禁有些挫败的木原哲很快就想到了新的迫害人选,“…那景光和降谷要不要去见见萩原?”
“当然”,景猫猫点头,“毕竟除了友人还是同期,探望一下还是应该的。”
零零扬起笑脸,语气不善,“…据松田所说,hagi那个混蛋当时可是没有穿防.爆服就直接上了呢。”
“也就是大家都想去见见萩原,对吗?”木原哲再次询问了一遍。
二人都表示赞同。
于是乎……
木原哲下一秒突然伸手抓住了两人的衣领,然后便直接从阳台上跳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人为什么能跳跃那么远的距离直到飞到最近那栋楼的墙壁上,随后再来回穿梭,直至飞上天台。
但内心疯狂尖叫的小面包被吓得那是一跳一跳又一跳,而比起自己,旁边景猫猫状态简直是看上去要多好就有多好。
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样子。
景猫猫:在zero不知道的时候,哲带我跳过楼,不止一次…
在确定了麻木的零零可以适应后,哲宝宝再次开始了他的日常在高楼中飞越。
“…其实,虽然我很厉害”,木原哲甚至还认真的解释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办法无视重力的。”
零零:我信你个鬼!(呲牙 jpg.)
虽然但是,路程比想象中花费的时间少了很多。不过十几分钟他们便来到了目的地,然后木原哲毫不犹豫的去用力的敲着一扇窗户。
“萩原,萩原在吗?”顶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做着恨不得让人举报扰民的举动,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这份自觉。
“在的在的”,萩原研二欲哭无泪地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我说啊,哲酱不要总是大半夜的出现啊。”
“更何况,不要总是为了图方便而不走正门啊喂…”
在拉开帘子打开窗户的那一瞬间,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出现了幻觉。
那个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金毛好像是小降谷,还有与他们恶作剧在毕业照上画上胡子的景老爷长相重合高达99%的男人。
在空气寂静两秒后,萩原研二终于迟疑开口道:“…哲酱,这两位是?”
“诶?”灰发青年一惑的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