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 52 回答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月色倾尽温柔,铺霜满地。
姜南雨从未如此清晰明确地认知到这个事实——
他正在被一个丶并不是他名义上丈夫的男人丶一寸一寸占有。
可是很快,他就惊觉了一个更令他痛苦的事实。
他完全不曾想过拒绝。
连霄的呼吸很急促,用力吸吮姜南雨的唇舌,汗水从额角落到鼻尖,又滚落姜南雨的唇边,和涎水交混在一起,胶着的情欲如同黏湿雾气在空气中逡巡徘徊,将他们紧紧地捆缚在一起。
勃发坚硬的下体在腿心的缝隙间蹭地愈发滚烫,脉络盘亘丶筋肉分明,硕大光滑的龟头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清液,从花穴尖尖颤抖的蒂珠一路碾过肥软的阴唇,拓开紧窄的穴口丶又退开,再塞进去丶又拔出来。
龟头下的浅沟来回勾弄薄嫩的穴口,温热的淫水浸透了细小的马眼,顺着狰狞的茎根向下流。
姜南雨鼻翼翕动,躺在床上用手臂紧紧地压着自己的眼睛,被身体中沟壑难填的欲望烧地浑身发粉,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喘息声。
连霄俯身亲吻他被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怜惜地用舌尖舔舐,却低声问他:“南南,你知道第一次的晚上……是我还是我哥吗?”
姜南雨浑身狠狠一颤,喉间挤出一声小动物哀嚎般的呜咽。
隐隐有水迹沾湿了他压在眼睛上的手臂,姜南雨的嗓音浸染了情欲的哑:“是……”
“是我。”
巨大的性器狠狠撞入狭窄阴道,贪婪的肉壁紧紧缠着阴茎吸吮,再熟稔不过地嘬咬 ,姜南雨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了,仿佛被肉刃生生撕开了。
不如就被他撕成两半,也好过面对这个残忍的僵局。
“从一开始你们就……”姜南雨鼻尖凝着哽咽,却又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发出娇弄的丶迷离的哼吟,“呜……混蛋,嗯啊——”
“没有你坏。”连霄浅浅抽出性器,又挺腰尽数灌入,“想着抛弃我们。”
他操得很重,下体交合拍打间的水声不绝于耳,姜南雨腿根磨得一片通红,胯骨都合不拢,一条膝弯被男人握在掌间折下去,把他的腿肉都攥出了红痕。
可是落下的亲吻却又那么缠绵,像是一张柔软细密的网,牢牢地缚住了他,连霄亲吻他丶舔舐他,从眼角唇畔一直到脖颈耳根,全都是湿漉漉的吻痕,姜南雨仿佛被潮水淹没。
“南南,姜南雨……”连霄一手与他十指交扣按在枕头上,望着他被自己顶到失神的模样,小小一汪花穴被彻底操开操透,阴唇翻肿着艳丽的红,附在粗莽的性具上吞咬,淫水被拍成了白色的浮沫在腿根蔓成一片。
连霄蹭着他的嘴唇,操得越来越疯,眼睛却通红一片,长睫濡湿。
“南南……我好喜欢你丶我爱你。”
“你别……”他微微眨眼,泪珠砸在了姜南雨的唇畔,姜南雨抿唇,尝到了一片咸涩。
连霄喉间喘气,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往肉逼里塞,顶着深处的小肉口密密麻麻地撞丶凿开幼嫩的入口重重地夯进去。
“你别不要我。”
他哭得无声无息,肉柱却狠狠撞进宫颈,姜南雨呼吸一滞,恍然以为他要顶到自己的喉咙。
“姜南雨,回答我。”他的声音潮湿闷哑,“你喜欢过我吗?”
姜南雨的脸上全是水,有连霄的眼泪,也有他亲吻留下的湿痕。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皱巴巴的废纸,被连霄泡透了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摊开丶展平。
他捂住眼睛,不敢对上连霄那双恍若深海的悲伤眼眸,手心里是泪,手背上还是泪,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浪荡的水穴却把粗硬的性具咬得愈发紧 。
连霄心尖皱酸,低头舔弄他的下唇,舌尖撬开他的齿缝,声音又紧又涩,几乎是哄着他说话:“南南……说喜欢。”
他的舌头探进姜南雨口腔,勾着他的软舌挑弄,认真到鼻尖都出了汗,似乎是要替他发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可是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却只会僵硬地顿在那里,不说话丶也不会回吻他。
连霄闭了下眼,眼泪顺着斑驳的泪痕向下直淌。
姜南雨受不了他的眼泪,甬道骤然夹紧,肉口像是痉挛一般发颤,他头晕目眩地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小穴瑟缩着咬紧粗红性具。
热烫的淫水喷溅出来,顺着会阴向下流,留下一道细密微痒的水痕。
连霄的手指沿着水痕揉下去,指节扣在娇嫩的后穴口。
他哑声问道:“我哥操过这里吗?”
姜南雨咬着嘴唇不说话。
连霄强硬地将他捂在脸上的手捉开,带到唇边,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所以,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他望进姜南雨的眼睛,说。
“让你舒服了,就会喜欢我了,是吗?”
后穴柔嫩的褶皱里浸满了粘腻的淫水,分不清是姜南雨的丶还是连霄的,总之并不那么干涩,两根手指挤进去开拓揉弄,夹着腺体磋磨。
姜南雨被他指奸地浑身发抖,他的前列腺浅而敏感,连霄甚至不敢用力揉两下,他就抖着腿要射了。
可就在这时,连霄一指按住他细嫩的马眼,把自己顶在后穴边蓄势勃发。
姜南雨身前的阴茎憋得通红,拧着腰去握连霄的手腕,哭喃着想要射。
连霄轻声问他:“我哥是怎么操你的,南南?”
姜南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男人还沾着眼泪的眼眸却凝满了认真。
他的脸涨得要烧起来,喉咙眼儿里像是塞住了棉花,堵着他的呼吸,让他濒临崩溃,被生生卡住的高潮折磨地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后丶后面……呜,从后面丶的……”
连霄终于压在他的身上,直直正视着他的眼睛,鸡巴撑开娇小的穴口,一点一点捅进紧涩的腔道。
“好好看着我,宝贝。”灼烫的性具重重碾过腺体,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姜南雨欲望宣泄口的手指。
“我不是他,看清了吗?”
一瞬间姜南雨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头晕耳鸣,嗡嗡乱响,他小腹颤抖着射了连霄一手,喷发的快感却盖不下后面翻涌上的胀痛感,浑身都浮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疼……”他拖着鼻音发颤,“出去丶好疼……”
连霄倾身下来亲他,吻灼热又粘腻,声音也是软的:“不疼,宝贝……马上就舒服了,好不好?”
他浅浅地抽插起来,手指按着边缘薄嫩的皮肉,褶皱被粗大的性具抻平泛白,姜南雨被他顶地几乎有些反胃。
后穴经历过的性爱太少太少,比起熟透软烂的花穴,它紧涩地要命,腔道几乎榨出了一汪真空裹吸侵入者。
可后穴的敏感点又太过容易被关照,肉刃一次次碾过腺体,冠头下的浅沟刮搔着微微凸起的硬肉,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手臂已经攀在了连霄肩上,视线模糊,热汗淋漓。
连霄感觉到了他的接纳,粗莽的性具迫不及待地闯进来,层层叠叠的淫肉艰难地咬着肉柱吞吐,直到插进最深的穴心。
性具每操进来一寸,姜南雨浑身就颤抖一下,鼻尖很轻很娇地哼吟,手臂缠着连霄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颈侧,终究是露出了依赖的姿态。
快感异常膨胀,姜南雨下体湿成一团,潮热的阴唇贴在连霄的小腹上,在他撞进深处时留下一滩湿痕。
连霄被他贴近,心绪疯狂潮动,揽着姜南雨的腰抱着他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按进怀中。
坐姿使得后穴骚肉被彻底捅开,硕大的龟头直捣到深处,姜南雨完全陷在他的怀中,潮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迷蒙地哼了一声。
连霄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操弄,两瓣圆润温凉的臀肉在他手心被粗暴地抟成各种形状,粗红的性具在白润臀瓣间上下抽插,带出湿黏黏的水液,整根鸡巴被浸得油光水亮。
姜南雨被过分的快感冲击地意识沈浮,再也忍不住绵软的哭吟,随着连霄激烈的操弄嗯嗯啊啊地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熟悉的温度与坚实的臂弯是他的依靠。
肥软艳熟的花穴被男人粗砺的耻毛磨得通红,他想要夹起腿,哑声委屈地哼“痒”,连霄只得分出一只手去插他前面的水穴,两根手指把肉逼操得唧唧直响,胯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挺起鞭挞后穴。
连霄低头吻他的耳尖,用湿软的舌头舔他,问他是谁在操他。
姜南雨闭着眼睛,眼圈红肿一片,肉蒂被拧在指尖狠狠揪弹,红肿的肉穴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狼狈地哭喘,喷了一身的黏液浪汁,淫荡的现实赤裸裸地铺开在他的面前,像是这间被月光明晃晃照亮的病房。
他哑声道:“连霄……是霄霄。”
医院病房里没有准备避孕套这种东西,连霄最后冲刺的动作几乎凶狠,像是捕获了猎物的野狼,健硕的身躯紧紧箍着他的战利品,哪怕挣扎也不会松口一丝一毫。
姜南雨的下体被他撞得发麻,在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粗硬勃发的性具在肉穴里抖动起来,肉壁被完全撑开,温顺地含着贲张的冠头,吞咽激烈内射进来的浓稠黏液。
后穴被精液侵占的感觉陌生而又令人上瘾,空留高潮中的花穴绞吮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饥渴地打颤。
连霄挺动着射精中的鸡巴在后穴来回抽插,手指还捅在烂熟的花穴里旋转抠弄,指尖磨着敏感点狠狠一搓,浪荡的身体就再一次控制不住地弹动了起来,肉逼像是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温热的清液。
这副身体已经完全操熟了丶操透了。
——被两个人。
姜南雨绞着腿,失神地擡起眼,眼神完全失焦。
连霄低头吻他的唇,低声问:“你愿意爱我吗?”
大脑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侵占,姜南雨无暇顾及任何纷乱杂扰,只能听见自己心底叫嚣得最大声的爱欲与渴望。
他颤抖着张开唇,终于回答。
“我一直在爱你。”
作者有话说:
床上的男人最好说话
姜姜也不是故意这么快倒戈的,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