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明显心中不愿,但也不敢忤逆王巍的话,便点头答应下来,王巍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真以为与我合作便能够如此嚣张,接下来便是处置他们。”
许印冷笑一声。
他的几个工厂对他而言都颇为重要,王巍与马青并非自己人,所以断然不会放过。
次日,许印与袁枚来到酒厂,王巍也在此处,看到他,急忙迎上来,“大人,您怎的过来查看?”
“本官的酒厂,本官还不能来看看吗?”
许印冷眼看着他,语气冰冷。
王巍讪笑一声,“大人说的哪里的话,小人正有事要与大人商议。”
“如今袁姑娘身体孱弱,已经病倒了,酒厂无人管理,小人想举荐一位能人,不知大人意见如何?”
许印心中冷笑,他这是要在酒厂里安插自己人了。
“不必了,欢欢之事,本官早已得知,本官已安排了人,无需王员外费心了。”
许印直接拒绝,便进入参观酒厂。
王巍脸色阴沉,转身离开。
回到王家之后,王巍便把马青找来,说了今日之事。
“看来许印还是不信任我们啊。”
马青脸色难看,眼神中带着杀气。
“正是如此,所以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王巍说着,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马青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二人便开始商议。
许印在酒厂安排之人,乃是孙泰亲自寻来,做生意很有头脑,虽比不上陆忆柳,但差距不大。
并且这人也只是暂时管理,待袁欢欢醒来,此处还是要交给她。
入夜,许印安排之人早早睡下,并未发现窗外有人影在晃动。
这是两个穿着夜行衣之人,蒙着面,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气。
他们正是王巍派来的人,目的是杀了此人。
“动手。”
其中一名杀手打了一个手势,二人便冲入房间之中,手持一把长刀。
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轻蔑。
其中一人迈步走上去,举起长刀,便要一刀结果了对方。
然而,床上本来陷入熟睡中的人,突然惊醒,一脚踢在他的长刀上。
两个杀手大吃一惊,急忙转身就跑,却已经来不及了,袁枚带着人冲了进来,把杀手直接按倒在地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暗杀大人?”
袁枚的话,让两个杀手肝胆俱裂。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目标竟然变成了许印。
“大人饶命,我们是奉王巍与马青的命令前来击杀酒厂的负责人,不知大人在此,求大人饶命。”
二人跪倒在地,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都抖搂了出来。
许印冷笑一声,便是他换了那人,亲自在此等着王巍的人,他果然没让他失望。
“带下去,我们也该去会会这两位员外了,袁枚,带人去抓马青,若是胆敢反抗,杀无赦。”
许印起身,冰冷的下令,便带人与袁枚兵分两路,离开酒厂。
他带着孙华等数百名兵士,来到王家门口,“孙华,让人把王家围起来,一个不能放跑。”
话音落下,他与孙华一同走了进去。
王巍收到消息的时候还在熟睡之中,顿时冷汗直流,急忙鞋也来不及穿,急匆匆跑出来。
“大人,您这是何意?”
见他慌乱的模样,许印冷笑一声,“王员外,你真是好胆子啊,竟然派人来暗杀本官?”
此话一出,王巍浑身发抖,急忙跪倒在地,“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借小人几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大人明察啊。”
许印坐下,大手一挥。
两个杀手被丢在地上,看到他们,王巍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你还不承认?这两个杀手已经交代了,你和马青密谋刺杀本官,你还有何好说的?”
许印大声呵斥,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杀气。
王巍差点哭出声来,“大人,这二人确实是小人派去的,但小人的本意乃是刺杀大人安排的管理人员,并非大人,请大人饶命啊。”
与此同时,袁枚也已经把马青抓来,马家也彻底被包围起来。
马青看到如此场景,便知晓发生何事,赶紧跪地求饶。
“本官本来想着日后有新生意便交给你们做,但你们太让本官失望了。”
“野心太大,并且还要对本官的人出手,若是今日不以儆效尤,日后本官应当如何管理下面的人?带下去,明日午时问斩。”
许印大手一挥,直接下令。
王巍与马青没想到他如此狠辣,顿时痛哭流涕,王家之人也同样如此。
但许印却冷笑一声,迈步离开,对于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
很快,王家与马家之人皆被带走,押入大牢之中。
许印深知这二人的野心,就算没有此次,下次也还会如此,这样的人,他定然不会放过。
袁枚惊喜不已,扳倒了王家与马家,袁家在关唐县便一家独大。
但他也深知要低调,若是惹怒了许印,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一夜无眠。
次日,王巍与马青在菜市口被斩首示众,百姓们纷纷开心不已,此等豪强,百姓都恨死他们了。
“袁枚,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关唐县县令,若是让本官知晓,你还施行地主之能事,莫怪本官不讲情面。”
许印回到县衙,发布命令。
袁枚直接跪倒在地,“请大人放心,小人定然谨言慎行,不给大人丢脸。”
许印点点头,对于袁枚,他还是颇为信任,起身离开,来到了袁家。
他把此事说与袁欢欢听,“欢欢,这段日子没少受王巍二人的委屈吧,大哥已经给你铺好路了,日后这酒厂便是你负责,说一不二。”
袁欢欢脸上带着笑意,病情已经好了许多,“多谢许大哥,奴家怎配得上您如此对待。”
“莫要胡说,你一切皆配得上,待过几日我派人来帮你,把酒厂做大做强。”
“你也要培养自己之人,要绝对信任的人,便无需事必躬亲,无论何时,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莫要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