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便越发兴奋了,“多谢夫人,我们一定帮您好好‘照顾’这女人。”
“劳您把我兄弟们都换进来吧……放心,这老婆子和小畜生我们也会看好了,坏不了事的。”
说着,还上前抚摸揉捏起岑雪柔来,“草……真踏马软,哥儿几个今儿赚大了。”
岑雪柔羞愤欲死,“滚开,别碰我……滚开……”
“简清霜你个贱-人给我回来,你真敢这样羞辱我,等琛哥找到了我们,绝饶不了你。”
“我也变成鬼,也绝不会饶不了你的!”
可惜简清霜连头都没回一下,已直接大步出去了。
稍后,还走进来了三个同样满脸市井气的粗俗大汉,“踏马的老三你轻点儿,别给捏坏了。”
“就是,这么漂亮这么嫩的女人,可不是那些个半掩门能比的,你小子好歹怜香惜玉一些。”
“别弄得还没玩儿就坏了……不行,我得先来,省得你们一个比一个粗鲁。”
“凭什么你先来,我先……反正我不会让的,不然就一起……”
“那就一起……先解开吧……”
岑雪柔耳朵里全是污言秽语,身上还满是大汉们的脏手。
羞愤绝望得恨不得立时咬舌自尽了。
可更绝望的是,她还不能死,还得尽力周旋、拖延时间,为自己的孩子尽可能争取生机。
钱婆子和顾明嘉看得都又痛又怕,哭得停不下来,“小姐……你们放开我家小姐,放开……”
“娘,嘉儿怕……娘……你们这些坏蛋,走开……”
岑雪柔却连让钱婆子捂住顾明嘉的眼睛和耳朵都做不到。
只能拼命的叫他闭上眼睛,“嘉儿听话,闭上眼睛……娘不叫你你就不许睁开啊……听话……”
“快闭上……让你闭上听不见呢!再不听话,娘以后都不喜欢你了……”
“简清霜你个贱-人,你给我回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边喊、一边骂,一边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心里也是第一次真正后悔不该对简清霜的孩子下手,而不是只后悔当时没赶尽杀绝,连简清霜一块儿送上西天了。
都是当母亲的,她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简清霜难道不是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杀人放火都在所不辞?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悔青肠子也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明嘉人小体弱,已经因为累极,也因为失血过多,昏睡了过去。
大汉们却仍在继续着,岑雪柔也仍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整个人都麻木得快要成一个破布娃娃了……
门口总算有动静了。
一直满脸愤怒与不忍的钱婆子忙看了过去。
就见进来的人竟是顾怀琛!
钱婆子大喜,“二爷,您可算来了,可算救姨娘、哥儿来了。”
“您不知道贱-人多过分,她、她……”
后面的话在看到顾怀琛也让五花大绑着,他也根本不是靠自己走进来的,而是近乎让一个彪形大汉拎着进来的……戛然而止了。
完了,二爷也着了贱-人的道儿,落到了贱-人手里。
他们今儿还有希望活着走出这间屋子,还有机会向贱-人报仇,彻底斩草除根吗?
岑雪柔听得钱婆子的话,也下意识看向了门口。
正好就对上顾怀琛震惊震怒之外,还有掩饰不住嫌恶的双眼。
岑雪柔再一次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但衣不蔽体、浑身狼狈,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糟污透了。
还、还……正有男人正在……
本来方才当着自己最亲密的奶娘和儿子被轮流……就已经够她难堪,够她尊严尽毁、痛不欲生了。
现在她最难堪的一面,又让顾怀琛看了个正着。
他还只有惊怒嫌恶,没有心痛怜惜,定也是觉得她已经脏透了,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可明明当初哪怕最艰难的逃亡时期,她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岑雪柔忽然疯了一般,推起身上的男人来,“滚开……滚……”
以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尖叫着将其推开后。
又忙捡过一旁的衣裳,胡乱将自己的关键部位遮了起来,仍在疯了一半的尖叫,“滚……滚……”
大汉们却半点不害怕她的发疯,甚至觉得有意思,“还当一直死鱼一样躺着,是没劲儿了,这么看挺有劲儿嘛。”
“可不是,那继续……这回都踏马轻点儿,没见到处都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了?”
“就是,再不轻点儿,得淌血了……”
也没有半点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臊与廉耻。
还是简清霜拿帕子一边在鼻翼扇着,一边发了话,“好了大哥们,先到此为止吧,别误了我的正事。”
大汉们才意犹未尽的提着裤子,都出去了。
顾怀琛这才怒目看向简清霜,“贱-人,你好歹毒的心,好龌龊的手段。我饶不了你,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啊……”
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