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你我两家交好多年,论起来我得叫你小侄,你夫人虽然因为小女的原因受到了刺激,可是也没出什么大事,再说烟儿她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侄媳妇把我家砸成这种样子,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计较了。”
楚怀南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这周围的惨样,一边暗自观察厉爵深的反应。
“这些损失啊,我一力承担,你也就别怪烟儿好心办坏事了。”
楚怀南的言外之意,无疑是在试图为楚烟开脱。
但厉爵深的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他的目光如冰,透过楚怀南的话语,直视其后隐藏的算计。
“自家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楚先生,看来你我对自家人的理解有些出入。”说罢,他轻轻拂去楚怀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楚烟低下头,不敢再看厉爵深的眼睛。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怒了这个男人。
楚怀南看厉爵深态度强硬,竟有几滴冷汗从他头上滴落。
他正思索着该怎么善后,楼小语在此时醒了过来,她又回到了那种没有波澜起伏、对外界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
厉爵深感受到楼小语醒来的动静,回头就去查看她的情况。
楚怀南见此情形,知道楼小语是厉爵深绝对的软肋。
他赶紧推了推还跪在地上呆楞着的楚烟,“快跟你嫂子道歉啊,杵着做什么。”
第74章 道歉的诚意
楚烟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向沙发,拉着楼小语的衣角说:“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楚烟语无伦次地重复着那些把自己的恶意洗干净的说辞,厉爵深都忍不住脸上嫌恶的表情。
“把你的手拿开,别脏了她的衣服。”楚烟的手一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紧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楼小语却只是静静地坐着,对于楚烟的道歉没有任何反应。
楚怀南在一旁,脸色尴尬,进退两难。
而厉爵深的眼神,依旧冷冽,仿佛冰封了所有的情感。
楚怀南知道局面已无法挽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侄儿,你看这小语也没什么大碍,看在叔叔的份上,就算了吧。”
厉爵深并未回应,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楼小语身上,似乎外界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楚烟抽泣着退到一旁,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恐惧。
而此时,今晚耗费太多精力的楼小语咳嗽了几声,厉爵深立刻紧张地扶住楼小语,眉头紧锁,不能再在外面耽搁太久了。
“道歉也该有点诚意,我们还是把帐算清楚的好,是我夫人砸的,我给她赔。”
厉爵深一声令下,龙庭带着一群保镖冲进了宴会厅。
龙庭打开手里提着的包,把里面的现金全洒了出来。
伴随着漫天飞舞的钱,其他人抄起手里的棍棒把宴会厅砸的更加稀巴烂。
“如果不够,我明天再来补给你,今天就要让我夫人看个高兴。”
厉爵深说完,抱起楼小语转身向门口走去,留给楚怀南和楚烟一个决绝的背影。
楚怀南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没料到厉爵深的态度如此坚决,楚烟更是泪眼朦胧,不知所措。
厉爵深一走,保镖们放开手脚就是干,到处都被砸的哐哐作响。
如果不是楚怀南躲闪及时,他的脑袋差点也被开瓢。
楚怀南回头一看,刚刚楼小语躺过的那个沙发已经被砸成一堆破烂,粉尘向四周扬起。
只有楚烟还跪坐在原处,看着几分钟就被破坏成废墟的宴会厅一边流泪一边大笑。
楚怀南躲躲闪闪地窜过去,拉住楚烟就跑。
在震耳欲聋的打砸声中,楚烟笑得越来越癫狂,“我要让她去死,让那个女人去死!”
第二天楚怀南连忙把张总请到家里来,张总也是昨晚被楼小语伤到的人,就算他和厉爵深有私交,也绝对想要个说法。
张总捂着自己因为骨裂打了石膏的手臂,面色不善地坐在楚家客厅的沙发上。
楚烟见状,连忙给张总上了一杯茶。
她穿着清凉,坐在张总旁边,拢了拢自己的大波浪,伸手轻抚着张总右手臂上的石膏。
张总端起那杯热茶,却被烫的扔了茶杯。
“我本来就只剩一只手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另一只手也烫坏吗?”
张总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楚怀南赶紧把楚烟拉到一边,开口道歉:“张总,实在是对不住,只是我们父女两实在是心里忐忑,昨天爵深的夫人冲进来给我家好一通砸,您也是知道的。”
提起楼小语,张总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这好好的手就是被她砸成这样,昨天真是平白无故受了无妄之灾。
听说他还是昨晚唯一一个受伤的,这说出去让他面子往哪放。
楚怀南注意到张总的神色变化,赶紧趁热打铁:“昨天你不在,后面的事情你不知道,那疯女人差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