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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妥妥的少女取向狙击。
刚刚说话的女生盯他盯了半晌，还是没有挪开视线，笑了下：“不为别的，单纯想看帅哥玩密室嘿嘿，也不知道他胆子大不大。”
旁边有个女生轻轻撞她肩膀，开玩笑道：“你可以假装害怕扑进他怀里哈哈哈……”
“我会被当作女流氓抓起来的吧？”
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笑作一团，脸颊上泛着红晕，显而易见的少女心事。
但实际也就嘴上开开玩笑，真要肖想什么那也是不敢的，饱饱眼福就够了。
毕竟江湛是周霜絮带来的，从第一天开始她们就咂摸出了点什么，男女之间不存在纯友谊，更何况是他们这年纪的年轻男女，在一块相处久了肯定要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方向走的。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和舞蹈社八竿子打不着的江湛这次愿意来帮忙，纯属是因为周霜絮。
就算不是在谈恋爱，那八成也是暧昧期，这么势均力敌优秀的两个人，旁人随随便便肯定插不进去。
有几个男生过来和江湛说话，他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笑着点下头，回应两句。
他人缘不差，和人打交道的时候有趣又自然，没什么架子，人很随和，在男生圈中也算受欢迎的类型，就算他不是本社的人，这几天下来也认识了几个新朋友，偶尔能说上几句话。
“江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摄影啊？”
江湛虽然心思不在这，但也没有表现出让人扫兴的态度，认真回答：“很小就接触过，拿我家人以前买的老相机出去玩，很旧的一台索尼，拿着到处拍，后来高考完我爸买了台富士，给我用到现在，也没正经学过，就当个爱好。”
“哇，原来是从小就接触啊，也是，审美这东西就得从小培养，潜移默化这玩意儿……”
“这镜头得老贵了吧？来拍我们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江湛笑了下，很体面：“没有啊，挺值的，你们这两天跳得很好，我在后面看着可齐了，素材满了都想多拍几张。”
“是吗哈哈哈，真的齐吗？看来这些天不是白练的！”
江湛口头上和他们攀谈，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眼神一直在往周霜絮的方向飘。
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点，对方总算注意到他，眼睛刷的看过来。
前面周霜絮一直不看他，他觉得憋屈，等对方真看过来了，他又有点怂，稍稍回避了一下，接着目光从地板上转回去，直白地盯住周霜絮。
两人隔着喧嚣人影对视。
“咱们得叫上江湛吧？他这段时间忙前忙后挺辛苦的，跟着我们出去玩玩转换一下状态，他这个编外摄影师，四舍五入，也算咱们社团的。”白宁的声音响在耳边。
周霜絮和江湛大概隔了半个舞蹈室的距离，她面无表情看着他，回应他的注视。
好看的人似乎五官都长得比旁人更清晰一点。
像单独开了蓝光4k画质。
江湛明明站在混乱的人流里，四面八方到处是人，周霜絮却只能看见他一个。
他也确实出挑，个子比身边大部分人都高，身形也优越，一眼望过去最显眼。
少年戴着遮人视线的棒球帽，看不太清眼神，只是乌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他从压低的帽檐下看人，免不了仰着点头。
下巴轻抬，这下真是拿鼻孔看人，显出几分招惹不起的拽傲，拐点利落的下颌骨线条明显，薄唇紧抿，轮廓是锋利的。
锐利的少年气扑面而来，如疾风骤雨的一把快刀。
就那么直直地斩过来。
周霜絮有些庆幸此刻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然她肯定落下风。
“霜絮你去问问他吧？他来不来？霜絮？”白宁在喊她。
周霜絮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江湛你是本地人吧？”有个叫赵启良的男生问江湛。
“是啊，我们省理科状元呢！别提多牛掰了！”韩聪也是本地人，最了解这些，帮江湛回答了。
“你们这儿这么内卷，还能拿状元，那确实不是一般的牛掰！”赵启良睁大眼睛。
韩聪满眼崇拜，滔滔不绝地和周围人科普：“我们那年高考题目这么难，江湛都能考720！还上了电视呢！他接受采访的片段在我们北湾家家户户的电视上都播了好几遍，给我妈看得那个羡慕呦！羡慕得快要认他当干儿子了都！挖空心思想攀上点关系，我高中是二中的，和他读的一中是死对头，我妈硬是在外头和人家吹牛，说自己儿子跟江湛可熟了，实际上，你问问江湛，他跟我熟吗？”
江湛很诚实地摇摇头：“我今天才认识你，韩明，对吧？”
韩聪：“……”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叫韩聪！聪明的聪！不是聪明的明！”赵启良笑得想死。
韩聪：“……我真是谢谢你夸我聪明哈？”
“我妈还不如和另一位状元攀攀关系，至少人家和我同校。”韩聪叹口气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