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丑东西，是天鹅！”林亦一看弹幕，反复强调。
呃，是小雏天鹅们。
先是微微晃动的手机镜头，而后，林亦略含笑意的声音传来：“哦，我忘了自我介绍，补上一个好了，大家好啊，初次见面，这里是萌物农场，这是我的第一次直播……嗯，给大家看看，我买了几只天鹅到货了。”
路人懵逼：“啊？天鹅？”
“天鹅？哪里有天鹅？这个是天鹅？”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是城里人，谁关心丑小鸭到底长什么样。
他们看了只觉得好丑，不由吐槽：“你告诉我这是天鹅？”
“还没成年，是有点丑，再养养就好了。”林亦解释，不由保证道，“过几个月，到时候我再直播让你们看看，它们会长得很好看的！”
说着，她转了转镜头，拍到了一旁的蓝色框子里，“还有这些，几只小科尔鸭，一共四，唔，五只！”
这下，网友们总算被转移走了注意力，“这鸭子倒是长得好看不错！”
“还有一只杂毛鸭子啊。”
网友们很快发现，“这是刚送货到啊，还看到货车呢。”
林亦也是一个没啥见识的城里人罢了，等送货司机一走，她嘿嘿一笑，和网友们一样有兴致，就打开了白乎乎科尔鸭的网罩，从一个缺口伸着手进去，在鸭鸭们‘我们不熟啊你别摸我强盗啊！’的惊声尖叫中……
她伸出了邪恶的手，一脸舒服的眯眼，把手指叉进了它们当中，享受的肆意抚摸。
“嗯，白乎乎的羽毛啊，摸起来真的好软和，重点是它们暖呼呼的，活的手感实在太好了。”
被她的无礼之举吓得缩一团的鸭鸭们，埋头使劲地划水挖地，试图逃跑，可惜，逃不出她邪恶的魔爪。
看她肆无忌惮地摸鸭鸭，网友也是羡慕了，时间久了心态就变了扭曲：
“哼！可恶！我也想摸活的鸭鸭！”
“是啊，你有本事，就开放地址，告，诉，我，们，你的农场到底在哪里！”
林亦嘿嘿一笑：“开放嘛，那是不可能的，农场要种地，暂时不开放哈。”
可能，也许，以后总有一天会开放吧，但她说不准，反正现在不行。
新宠物到家第一天，她没把鸭和鹅放到湖边去养，而是在鸡舍旁边，找了一块地，简单的围了个圈儿。
她打算暂时把它们养在了这里。
养先熟悉了，等它们不那么怕自己，再带去湖边放风，教会它们回家，免得一放就跑没了。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谢谢大家的观看，等下次，小鹅们长大漂亮了，再给大家看看，拜拜拜拜。”林亦心情很好，关掉了直播。
直播也就持续了三十分多分钟罢了，不长，除了林亦突然想起来营销一下自己的账号，就是纯粹为了满足的炫耀自己有小鸭子的行为。
关掉直播后，林亦很满意，拍了拍脏乎乎的手，打算去洗个手。
……围观了全程的顾云深，心情复杂。
他不由慢慢低头，看了看被林亦‘摸’了的鸭子，他又看看自己，思索，“林亦很喜欢毛茸茸的吗？”
他不由想起来，他的几个下属精神体态原形……怪不得，当时林亦就很想摸他们。
他不由再看了自己一眼。
沉思。
其实，他这也算是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