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那些看愣住的人才反应过来要去拿人。
可还没等他们近了时岁的身,他们的脖颈处便架上了长枪。
似乎只等他往前一步,就要刺穿他们的喉咙。
他们动都动弹不了, 只能无助地看向长史。
那长史被吓了一跳,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指着一圈骑在战马上的将士道:“本官乃一州长史,你们见了本官竟然不下马......”
长史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枪架住了脖子。
那长史再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他哆嗦着身体,早没来方才的趾高气昂。
“阿野,你有没有受伤?”时岁和萧寂野抱了一会,才想起来问人这个。
萧寂野埋首在时岁的颈间轻笑道:“没有,岁岁要不要摸摸。”
这话说得实在没个正经,幸好萧寂野的声音不大,周围没人听见,不然多不好意思。
将军出去一趟真是学坏了,时岁顿了顿终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松开萧寂野,真的伸出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可是有铠甲挡着根本摸不到什么东西,时岁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萧寂野失笑地握住时岁的手道:“真的没有受伤。”
“嗯。”时岁也不是不信萧寂野的话,只是故意顺着他方才的话动了手。
两人原本还想继续温存,奈何还有讨人厌的长史在。
萧寂野的视线偏向那个从方才被架着脖子就开始瑟瑟发抖的长史道:“这位长史大人,还有事吗?”
“没......没了。”那长史哪还敢说有事,丝毫不把他这个长史放在眼里,还身着铠甲的人定是在边关浴血奋战的将军。
他怎么敢惹。
“那你可以滚了。”萧寂野淡声道。
那长史闻言赶紧屁滚尿流地跑了,连马车都没敢坐。
看着落荒而逃的长史,时岁不由在心中嗤笑,这些所谓的父母官遇到比他们厉害的人就卑躬屈膝,对待自己辖区里的百姓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当真是恶心。
萧寂野在战场上杀了三天敌,才把北狄人打回他们的营地。
连着三天,萧寂野不眠不休,打了胜仗后,萧寂野心中放不下时岁,便快马加鞭地赶回玉河村。
到了玉河村,看见村口守着的侍卫,萧寂野便知道时岁遇到了麻烦。
等他拧着眉从村口走近玉河村时,正好听到时岁不卑不亢的话语。
那一刻,他便知道他的岁岁有在认真保护自己,但是哪里都有仗势欺人的狗官,萧寂野怎么能容忍那狗官欺负他的岁岁。
长史走后,时岁只觉肩头一重,侧头看去,萧寂野又把他揽在怀里。
“好啦,这么多人看着呢。”时岁瞥了眼周围眼观鼻,鼻观口的一众人,他对着萧寂野小声道,怎料耳边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时岁一愣,他转过头,就看见萧寂野闭着双眼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时岁心下一急,他轻轻推了下萧寂野,却被人抱得更紧。
萧寂野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在时岁耳边低语,“别动,岁岁,让我抱抱。”
“没事的夫人,将军只是太累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时岁才放下悬着的心。
时岁半拉半拽着萧寂野的手,把人哄到了自己在玉河村的住所。
等时岁把萧寂野安顿在床榻上,正准备起身时,萧寂野就一把搂住了时岁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
时岁被一把拽到萧寂野的胸膛上,他听着耳边传来的有力心跳声,语气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乖哦,你先睡吧,治疗疫病的特效药还没做完,我得去帮忙熬药。”
“岁岁,你陪陪我。”萧寂野似乎是累极了,他没有睁眼,而是轻声呢喃道:“有边关十八卫他们,岁岁不用担心。”
时岁这才想起萧寂野带过来的一群,细细想来,他们应该够用了。
面对撒娇的萧寂野,时岁的自制力约等于零,他趴在萧寂野的胸口上没再起身,也没再说话。
空气变得极为安静,连着几日也没休息好的时岁很快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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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时岁只觉得嘴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痒痒的,他想伸手去挠,可是却被人一把抓住,他蹙了蹙眉,唇上传来隐隐湿意,时岁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阿野又在亲他。
时岁张开唇慢慢地回应着,细软的舌尖刚触及到萧寂野的唇,就被含了过去。
萧寂野大力吸吮着时岁的唇,时岁快要承受不住之时,突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这不是梦。
他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萧寂野压着他,不住地缠吻他的唇舌,时岁勾唇微微一笑,抱住了萧寂野的脖颈。
“时公子,多亏你们研制的解药,我的亲人们都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