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时岁很懵,萧寂野就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将士水灵灵地抱上马走了?
从前也不是没被萧寂野抱过,可那也只是当着极少数人的面。
如此一来,他将军夫人的头衔不就藏不住了,不过,时岁转念又一想,原本他隐瞒身份就是为了防止萧辰越的追杀,如今他的身份暴露,俨然已经没有了藏的必要。
而留下的一众将士有习惯,有了然,有惊讶......
习惯如边关十八卫里的其他暗卫,他们早已知悉。
了然如经常在主帐当差的将士,怪不得他们老是从主帐中听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动静,还有时岁每晚都会在主帐中伺候,现在想想原来如此。
惊讶如耿直,他从方才萧寂野抱着时岁就处于极度惊悚的状态,他竟然把将军夫人当成了兄弟,还和他一起议论过将军,耿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好他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不然他的脖子不得搬家啊。
这些个边关将士惊讶过后,便开始了清理工作,他们把这些人都当成了北狄人带到了专门处理北狄人尸体的乱葬岗中,期间有没死透的人都被他们补了刀。
......
战马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主帐门口,萧寂野抱着时岁进了帐篷,他把人抱上榻,眉间是一直没有消下去的郁结之气。
时岁伸手抚上萧寂野的眉心,他温声道:“阿野,别皱眉,萧辰越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第52章 阴谋 “岁岁,还疼吗?”
“岁岁知道他们是萧辰越派来的?”萧寂野舒展眉头, 郁结之气渐消,他摸了摸时岁的脸轻笑道。
“嗯,他们以为在腰间别着一块北狄特有的鱼骨雕就能瞒得了我, 太小瞧人了。”时岁说话间尾音上翘,眼神中具是对萧辰越手段的嗤之以鼻。
萧寂野爱极了他这幅模样, 而且他对于时岁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岁岁真聪明。”
时岁冲萧寂野笑了笑继续说道:“萧辰越绕了这么一大圈, 不就是怕将士们知道是他派人来边关捣乱的嘛,就像之前他停了的粮草一事, 他料到我们不会把断粮一事公开说出去,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真想把他干的这些事告诉将士们,不过这样一来军心就会不稳。”时岁说着说着便有些郁闷, 萧辰越可真是蔫坏。
萧寂野静静地听着时岁说完话, 片刻之后, 他凝视着时岁的双眸道:“岁岁,他不该伤了你。”
“嗯?”时岁见萧寂野一脸正色, 他愣了愣神。
“为夫会让他付出代价。”萧寂野的声音很淡,时岁却从中听出了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场。
怎么付出代价?
时岁瞬间想到了原书中萧寂野最后登基称帝的场景,他怔了怔, 日子过久了, 时岁险些忘了萧寂野最后可是当上了皇帝。
是了, 他的阿野就应该当这个皇帝,也只有阿野才能给大楚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盛世。
“嗯!”时岁并未说破,他只是使劲地点了下头, 便张开双臂, 朝萧寂野要抱抱。
萧寂野抱住时岁,温柔地在时岁的耳边印下一吻。
......
翌日,时岁就是将军夫人这个消息如石破天惊迅速在军营中传开, 同时也给军营带来更多的士气。
将军夫人亲自到边关与他们并肩作战,他们必会拿出十足的士气与北狄军斗争到底。
是以,将士们第二日便早早地起床,练习拳法,只为再战场上把自己的水平完全发挥出来。
时岁的手臂受了伤,萧寂野便不让他去田里,时岁也没有强求,他趁这个机会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毕竟十日之后麦子就可以收了,到时候他的手臂估计能好得差不多,也好下地干活。
日子仿佛回到了在北都城时的日子,不同的是,那时是萧寂野腿受伤时岁照顾他,而现在是时岁受伤,萧寂野来照顾他。
按理说时岁应该能习惯萧寂野来照顾他,可这照顾得也太无微不至了,简直是没有让他的脚沾过地。
吃饭被喂时岁很能理解,毕竟他右手臂受伤,他不习惯用左手拿筷子,可是他上个厕所就没必要让他扶着了吧。
可时岁对上萧寂野不容置疑地眼神后便放弃了挣扎,算了,扶着就扶着吧,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即便如此,时岁也因此闹了个大红脸,他把头埋在萧寂野的怀中,身体微微地颤抖,呼吸竟然变得急促起来。
“岁岁,别紧张。”
萧寂野轻笑了一声,他在时岁耳边低声呢喃,语气中尽是从容,这倒显得时岁有些局促。
时岁本来已经调理好了,但总觉得自己被萧寂野调戏了似的,说什么也要扶回来。
可让时岁没想到的是,时岁刚一提,萧寂野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