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哪种。
要是一个不对,被下药的霸总兽性大发, 性致蓬勃,对他上下其手,而他无力保护自己的屁股, 就会酿成人间惨剧。
叶慬之努力仰着头, 不去低头看霸总已经蠢蠢欲动的某个部位。
林忱的头在叶慬之的肩膀上不停地蹭,又把自己发烫的脸往他脸上贴来降温, 像一只黏人的大型犬。
叶慬之感觉脸痒痒的, 下意识低头看了眼, 入目之处竟然有血。
他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问:“你脖子怎么回事?”
……
林忱在隔间里呆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总之感觉十分煎熬。
他原本想给老张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
但是嗓子很干,哑得说不出话,只好给他发去了短信。
发完之后, 他感觉自己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热度仿佛从胃里开始灼烧,把骨头都烧化了,脑袋也成了一滩浆糊, 林忱感觉自己的头在冒烟,整个人要原地坐化升天变成一颗舍利子。
但最难熬的不是身体表面的热度,而是……
林忱使劲儿往自己手上咬了一口,顿时痛得“嘶”了一身,手背上多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齿痕发白,在泛红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霸总的牙口真好,牙印都整整齐齐的。
在痛觉的压制下,燥热的感觉总算稍微不那么明显了,但好景不长,很快又卷土重来。
林忱再次开始无意识地往身体上制造痛感,来缓解更加难以忍受的欲望,如往手臂上抓挠,或者撞墙,砰砰响。
幸亏这段时间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进来,否则大概会以为有人在里面杀人。
林忱的脑袋在高热下变得杂乱纷呈,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四处撅蹄子乱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些症状,他分化成omega了?但这又不是abo,也没有抑制剂,谁来往他脖子上咬一口啊,实在不行把腺体弄破得了……
这么想着,恍惚间他居然真的觉得自己有一个腺体,于是下意识伸手覆住后颈,期间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然后他用力往脖子上抓了两下,想把不存在的腺体抓破。
结果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把皮给抓破了,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后面的事,他也没太反应过来。
面前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林忱重心不稳,一股脑栽了下去,差点两人一起扑街。
他感觉这个人身上冰冰凉凉的,像个降温贴,干脆就粘上面了,还蹭了蹭。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降温贴也烧起来了。
“你不准烧……”林忱很不满他的温度,“快降温。”
“降不下来。”叶慬之的声音有点哑。
林忱感觉难受,他在叶慬之怀里像只大猫一样扭来扭去:“……我不舒服,你给我个临时标记。”
“……?”
这又是哪出。
“咬脖子,往脖子上咬,”林忱摇头晃脑地解释,“你是阿尔法么?我怎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叶慬之没出声。
林忱攀在他的脑袋上,往他身上仔细嗅闻:“闻到了,好淡的柠檬香,你的信息素味道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废话,那是他们家沐浴露的味道。
“再不咬,信息素就要飘到外面去,到时候别人都闻得到了。”林忱急了,他觉得后颈发痒,伸手又想抓,仿佛那里真的有个腺体一样。
叶慬之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再干出这种自/残的行为。
他幽幽叹了口气,总算知道他的脖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这春/药还有致幻的效果么,还能让林忱产生幻觉?
可以确认,这人平时在绿泡泡饱览群书,见识颇丰啊。
不过,就算是出现abo版的幻觉,他怎么会直接把自己套入omega,而不是alpha?
叶慬之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只是心跳得越来越快。
林忱被制住了双手还不老实,但他没什么力气,只是手腕在叶慬之手里扭来扭去,一边有气无力地骂骂咧咧。
“你又不标记我,又不让我抓,”他哼哼唧唧,“很不人道你知道吗,是猛a你就上。”
他的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嘴巴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
林忱瞪大了眼睛看向罪魁祸首,叶慬之却没在看他,目光下垂,看起来罕见地不太好惹。
林忱顺着他的眼神朝下看,看到了他的□□:“???”
他差点一个激灵清醒了。
叶慬之还没放开他,林忱抗议无果,于是脑子一抽,伸出舌尖往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
叶慬之抖了一下,终于把他放开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