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脸面。
上了车更是变本加厉,林忱像只扒树的树懒一样整个人嚣张地扒在叶慬之身上。
这不像喝醉了,像中蛊了。
老张在后视镜里眼睁睁看着他老板夫人被双开门整个淹没, 听见叶慬之艰难道:“送我们去最近的酒店。”
“哦, 好。”老张回过神来,一脚油门下去, 劳斯莱斯在马路上风驰电掣。
他什么都没问, 老张猜是他们夫夫刚复婚, 小别胜新婚,霸总又喝了酒,怕家里的床承担不住,打算去嚯嚯酒店里的床。
不过,老张抹了把额角的汗,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后视镜,他怎么感觉现在林总才像是他俩之间的小娇夫啊。
汽车后座上, 叶慬之一边冒烟一边心跳如擂鼓。
林忱一直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叶慬之努力克制着自己起立的某个部位,同时用力摁着林忱的头盖骨试图物理镇压。
林忱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叶慬之无言地看着他,思索这人被下的是哪种药。
他不太敢问,但这关系到和林忱呆在一起时自己屁股的安危。
老张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满目担忧地目送着小叶扛着长在身上的林忱一步一拐地走进去。
这家酒店恰好隶属于华联旗下,昏昏欲睡的酒店前台被脚步声骤然惊醒,一眼看见顶头大老板的一张刀削斧凿的脸,面色空白了一瞬。
但刀削斧凿的大老板好像在发烧,他软弱无力地趴在另一个人身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被趴的那个人看起来一脸坚毅,朝她递过两张身份证:“一张大床房,谢谢。”
他的声音十分冷静,但前台的目光不自觉看向他的头顶,那里在不停地冒烟。
再仔细一看,叶慬之的眼角在不停地抽抽,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哦,稍等。”小姑娘接过了他们的身份证,眼神却依旧停留在原处。
两秒后,她眼睁睁看着这股烟越来越大,越来越浓,触发了酒店大厅顶部的烟雾警报器。
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后,大量自来水从天而降,浇在两人身上。
华国制造果然质量过硬,叶慬之的烟被浇灭了,头顶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
“……”
“怎么了怎么了!”一阵脚步声匆匆赶来,夜班经理从楼梯间冒出了头,她看着被浇透的老板和老板夫人,倒吸一口凉气——
十分钟后,林忱和叶慬之获得了一间奇怪的房间。
这间房间的光线昏暗,经理大概是愧疚于他们被浇,于是十分贴心地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她似乎是怕他们淋水着凉,房间里幽幽燃烧着两根蜡烛,他还看到了两根鞭子,可能也是暖身用的。
叶慬之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抬起头一看,和另一个叶慬之面面相觑。
叶慬之眨了眨眼,另一个叶慬之也眨了眨眼。
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是一面镜子。
床头反射着金属的光,叶慬之走进一看,竟是一对正义的手铐。
他注意到床头柜上还有些东西,花花绿绿长长短短,于是拿起来看了眼,忽然明白这是个什么房间了。
“……”
他把林忱放在了床上,自己想爬起来,林忱却不肯,死死扒着他不松手。
林忱身上的皮肤烫得惊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叶慬之,但似乎没有聚焦。
看着看着,叶慬之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滚烫的高压锅,里面烧着沸腾的开水,顶上的压力阀咕噜咕噜冒着气。
大概是烧得有点久,林忱的大脑产生了错乱,居然感觉自己有点冷,想跳进高压锅里洗个澡。
于是他松开了抓着高压锅的手,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扒完自己的衣服,他感觉还不够,开始扒高压锅的包装。
高压锅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他的压力阀转起了圈圈,转得越来越快,冒出了更多的热气,而且变得越来越坚硬了。
林忱脱完衣服就忘记自己刚才想干什么了。
他盯着高压锅看了会,觉得这只高压锅内部压力有点大,他好像快要爆炸了。
同时林忱自己也很难受,身体里面烧得慌,于是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来帮你解压吧。”
高压锅的表情有点不可置信:“怎么解压?”
林忱不满于他的迟钝,于是主动做出了邀请,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解压的步骤。
高压锅:“……”
高压锅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明天你清醒过来,可别杀了我。”
林忱不耐烦地“嗯嗯”两声,他顺手捞起床头柜上的一瓶透明液体,像一个合格的老师,一步一步教高压锅怎么用自己的身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