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吗。”喻舟夜说。
“当然有。”喻时九轻轻一抬头,鼻尖顶着他哥的耳廓蹭了蹭:“送你的东西,你以为我真从大街上随便捡的。”
少年的身体,似乎总是比他要热上一点。
喻舟夜隔着两人单薄的睡衣,很快就感受到被喻时九传来的体温。
自从他们前阵子,在那个很是异样,又仿佛并无不妥的早晨,看过喻时九口中的、彼此“脆弱的模样”之后,喻时九粘人的程度直线上升。
睡觉也得凑在一起,从贴着、挨着,到半夜抱上来。
直到现在,大大方方地手脚并用。
喻舟夜有时能感觉到少年的血气方刚,只不过喻时九会恰到好处收敛起来,换个姿势避开。
他是成年男人,他知道什么是挑逗。
什么是撒娇。
知道耳根和脖颈也是脆弱的地方,敏感的地方。
那带着温度的呼吸,被喻时九贴在他耳根上一遍又一遍熨热,根本不给它们被空气冷却下去的机会。
可这不是女人,也不是别的什么男人。
是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已经会对他调皮,会撒娇了。
他的弟弟会说“我只是想……亲近你。”
“不是你和我的名字。”喻舟夜低声道。
“嗯。”喻时九说:“不是。”
“要告诉我吗?”喻舟夜问。
“你要猜吗?”喻时九问。
“我不会猜。”喻舟夜说。
喻时九低低笑了一声,那股热气骤然加深,顺着喻舟夜优雅的下颚线延伸到他漂亮的脖颈。
“我想也是。”喻时九说:“我哥是裁决果断的大总裁,不会搞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
喻舟夜沉默几秒,抬手掌心覆盖在他的喉结上,长指轻轻一握,把住他的下颚抬起来,让那块被他挑逗酥麻的皮肤终于得以喘息。
“哥。”喻时九顺从地抬起头,喉结贴着他的手心滚了滚。
“你生气了。”他说。
喻舟夜:“我为什么生气。”
喻时九笑了:“因为我……做了男人的事,所以我哥生气了。”
喻舟夜不言,他也不嫌难受似的,被这样抓住脖子,也就仰起头袒露自己的命脉。
“哥,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么是‘b’吗?”喻时九的手指在被窝里面去摸到喻舟夜的睡衣衣摆。
擦到了已经不那么安静蛰伏的地方。
喻舟夜握住他脖颈的手,食指沿着下颚线一推,顶在嘴唇正下方的下巴上。
喻时九垂着眼,仍旧看不到他哥的表情。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说。
喻舟夜没有立刻回答他。
“你一定猜到了。”喻时九有点得意:“奥,不是猜。我哥只会确定。”
“不想睡了?”喻舟夜道。
喻时九仰头有一会儿了,嘴唇微微张开用来呼吸,笑起来的声线就格外清晰。
“想睡。”喻时九说:“我哥挺精神的。”
喻舟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本来不打算应答,可喻时九乖得让他心软。
过了会儿,他还是道:“怪谁。”
“怪我。”喻时九的手指摸摸他丝滑的睡衣布料,顺着滑到应该怪他的地方。
“我色迷心窍。”他一边不老实地动手,一边诚恳地辩白:“都是我哥长得太好看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跟大美人亲近。”
“喜欢跟哥哥耍流氓?”喻舟夜犹豫片刻,暂时没躲开。
喻时九的喉结又滚了几下,嗓子因为呼吸而干哑:“喜欢。我哥就是大美人,我没定力,我不正经。”
他这样说,喻舟夜反而松开了他的脖子。
喻时九的呼吸瞬间通畅,深深吸了几口气,又蹭着他哥,把脸钻喻舟夜耳根低下贴着。
这样他会感觉,好像用呼吸,就可以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白天鹅。
“青春期没注意到你这方面,让你现在跟你哥干上了。”喻舟夜淡淡地说。
“没干上。”喻时九伶俐地摸着布料底下愈发宽阔的轮廓:“别乱说,就是摸了下。”
喻舟夜按住他的手臂:“想解决自己玩自己的。”
“什么叫玩。”喻时九义正言辞道:“我从来没把这当做玩,我只是喜欢亲近我哥,有什么错。这也叫玩吗?”
“那就把劲朝自己身上使。”喻舟夜道。
“我不。我就想摸我哥的。”
喻时九非常流畅地歪理邪说:“我天天放水,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有什么意思。我哥好看,那玩意儿也好看,我就爱摸好看的。”
喻舟夜被这话他逗笑了,想跟他计较一番的深沉心情也被打破。
喻时九总是能在他觉得不太对的时候,弄出来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自成一派的道理。
“哥,你真的不觉得放松吗?”
喻时九趁着他哥缓和起来的态度,顺杆往上爬,手指悄然勾开喻舟夜的睡裤:“你对我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