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
可是眼下,他也有想做好的事业,和更为关键的事。
这不是单选题,这是都要的多选题。
因为洲际,他接触到一些对他自己而言,能利用的人脉。
不是对喻家,也不是对洲际,而是对他自己。
这几年,他废了很多的心思,要瞒过喻舟夜,还要处处收集情报和证据,还要找到可靠的人层层转手,再去为他核实。
并不容易。
“哥,那我先去看看。你在沙发里靠一会儿吧,等我回来再喝酒。”喻时九说。
“好。”喻舟夜还真接受了他的建议,喻时九看着他走过去,把高脚杯也放下了,才和魏澜烟一起离开。
他们之间的确是有一层很厚、又很透明的阻碍。
但是他的欲望,还是会在各种不经意的地方冒头。
只要有他在的社交场合,他都像程珂当初告诉他的那样,他也在帮他哥分担应承和喝酒这种事。
他没有说出口的注意身体,对喻舟夜异样的、有占有欲的口吻,都被魏澜烟放在眼里。
“你想说什么。”喻时九直接问。
“什么?”魏澜烟一时意外。
“你看到我和我哥了吧。”喻时九说:“你想告诉我什么?”
“没、没有。”魏澜烟有些紧张,这毕竟是禁忌。
她带着喻时九从人群里走出来,去到人少的露台上:“是有客户在露台上等您。那个……我也是无意看到的。”
“你比我想得要镇定。”喻时九道。
“也没有很淡定,但是、说不奇怪,也不可能了。”魏澜烟思索着措辞:“只是我以前就发现,你对他、好像有些特别。”
喻时九脚步一顿:“哪里特别?”
“……占有欲。”魏澜烟想了想,如实道:“弟弟对哥哥,这种占有欲有些奇怪。而且你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当时我的项目,你说你愿意入股也是因为我是舟夜的朋友。”
“你还说,希望我没让你哥哥看错我的能力。”魏澜烟说到后面,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
曾经她感觉到的那股异样,和如今她看到的。
喻时九对他哥哥不是现在才开始,而是……一直都,再往前追溯,那可能都要到她第一次见喻时九的时候了。
那会儿,他还只是一个小小少年。
这比她发现他们举止不正常,还要震惊。
“怎么。”喻时九发现她话到一半不吱声了。
魏澜烟看他的目光,多了些敬佩和复杂:“我不知道为此说什么。不过喻总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喻时九:“嗯。”
“喻总,您……”魏澜烟叫住他。
喻时九停下来,她犹豫后,道:“我对舟夜,没有追求的念头了。他现在只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我知道。”喻时九说。
“希望您别误会。”魏澜烟说。
“我只是看不惯别人关注他有没有女人,跟你没关系。”喻时九说。
魏澜烟:“嗯……”
喻时九转头看她:“别想太多。”
魏澜烟抬头道:“是。”
她是和喻时九共事的人,曾经来咖啡厅和她谈合作的少年,变了很多。
又好像从来未曾改变过。
喻时九见完客户再返回来,在沙发最僻静的角落找到了他哥。
喻舟夜如他所言地靠在软枕上,似乎是真小睡了一会儿。
他不忍心叫醒他哥,于是独自去问了林津地产的人在哪里,然后自己去应承了一圈。
他尽量让自己缩短时间,又不能显得很仓促敷衍,所以为表诚意地一人都喝了一满杯。
等热热闹闹地结束完,喻时九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他快步走回去,看到喻舟夜还在原地,才把心放下。
走近的时候,脚步都不自觉地放轻了,生怕打扰到熟睡中的白天鹅。
他就坐在喻舟夜的身边等他,想起来喻舟夜最开始带他出来见人,他真没那么多的脑筋应付所有的人,想出来那么多不一样的说辞,又完整记清楚每个人的来历。
所以他一场下来,中途得休息上两三次。那时候他设了闹钟,十分钟就起来,一睁开眼,就是他哥在他身边守着他。
喻时九用等待的时间跟小孟发了消息,问了下最近喻舟夜的工作* 强度。
果然,加班了好几个晚上,还都是在公司。
喻时九心里一动,发了一个问句过去。
喻时九-那他就睡在公司里吗?
小孟-没有。喻总每晚都要回家的。
喻时九盯着那句话沉思,“回家”对他和喻舟夜而言,都有特别的意义。
他在哪里,都不是家。只有在他哥身边,他才有家。
只是现在,他们的家,没有以往那么黏糊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