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双重人格
九儿已经开始训练了几天，叶逢月因为叶小白才耽误了几天。
那天回来后，叶小白虽然已经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叶逢月却又真地感觉哪里变了。
却说不出来。
九儿训练前几天是在南楚，叶逢月寻出空的时候，准备去一趟。
她准备的是一个院子，九儿的屋子在里面，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
来到屋外，刚想擡脚进去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过来东西倒地的声响，伴着一声声女子忍耐的闷哼。
叶逢月眼危险的一眯，手都碰上门边缘后，一颤又缩了回来。
里面女子的声音不断。
“你不能出来，不能啊啊。”
“不能，好疼啊啊啊啊。”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属于我，你不是我，我才是我，你不是。”
安静了半响后，一个安静的女生冷呵“我怎么不是你了？只准你占着他么。”
叶逢月盯着门，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又是一阵大声的吼叫，屋内重归安静。
叶逢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擡手推开。
屋内静默，周围是一圈摔倒在地或者已经破裂的花瓶和家具。
九儿躺在中间，满脸汗，胳膊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拽破，有的地方被地上的碎片割破，往外渗着血。
看着格外惨烈。
九儿有点意识，听见门被推向的声音后，擡头看去。
看见叶逢月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嘴边传出来一声低音，仿佛听都听不到“小姐姐。”
叶逢月手扶了起来，低声嗯了一声。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种肆意的张扬的面孔，以及出手时的狠厉，都是第二天甚至以后时候没看见过的。
还有那天，九儿说起训练时候不经意冒出来的兴奋，这都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她以为做杀手刺客什么的都会有些不一样便没多想。
叶逢月眼角弯了弯，原来竟是这样。
“……你有双重人格？”
九儿听见陌生的词时有些迟疑，渐渐地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嗯，大概是有两个我。”
“什么时候的事？”
九儿楞了楞“小姐姐你不害怕……我么？”
就连她自己也害怕自己会干出一些事来，每天都不收掌控的感觉太让人害怕。
小姑娘问的有些难受，语气间还有些不敢透露出来的害怕。
问的小心翼翼。
叶逢月勾了勾唇，面色淡然一笑，眸子晶亮。
“害怕。”顿了顿“但是更喜欢九儿。”
小姑娘黯然的眼瞬间就亮了起来。
叶逢月把手上的伤口包起来后，擡头问“多久了？”
九儿顿了顿，小声回覆“很多年了。”
从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她是和一批人一起训练的，那群人比她大的有很多，比她小的也有很多。
在哪里活下去只有一个要求，别人死你就活了，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她不敢还手，只能忍着欺负，能活就好。
有一次的时候，她依旧被欺负着不敢还手，一个棍子在面前挥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周围都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