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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宠冠六宫(清穿) > 第59章

第59章

又被他抱着好生伺候着用了些烤肉,宁欢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皇帝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眸中蕴着温柔的笑意:“今日这篝火宴玩得可高兴?”

宁欢环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高兴!”

皇帝轻轻吻了吻她的鬓发:“高兴就好。”

“后年你便能在篝火宴上享用你最馋的烤肉了。”

他这话说得低且轻,近乎呢喃,宁欢还是听见了。

谁让他挨她挨得这么近。

宁欢哼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不知羞。”

若是李玉三人见到她这般胆大包天的动作,怕是即刻就要跪下死死低着头了,然而皇帝早已习惯她的不老实,面色变也未变,甚至还笑得愈发温柔了些。

若见此景,李公公等人必定又叒叕要感慨一遍人比人气死人,他们果然还是瞎了聋了比较好。

皇帝捉住她纤软的小手,轻轻吻了吻。

宁欢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她微微偏头:“我给你唱支歌吧。”

“公子。”,她带上几分促狭笑道。

皇帝哑然失笑,温柔又纵容地看着她:“好。”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

我的情郎,我就是那白云随你飘扬

拉住你的手,情歌飘四方,一生依偎在你的胸膛

我的情郎,我就是那金莲为你开放

草原上祈祷,祝福你吉祥,一生爱你到地老天荒

这夜的风儿吹1……”

悠扬的长调响彻夜色下的山岗,她忍着羞意,大胆又坦然地看着他,唱着最动听的情歌,面上带着明媚嫣然的笑意,就这么羞怯却又直白地看着他,大胆又热情地表达着她的情意,那灿若星辰的眸中不仅映着璀璨的星光,还映着他。

年轻的帝王近乎痴迷地看着她,呆呆的,一动也不动,蕴满光华的墨眸中除了她,什么也没有。御极多年,哪怕是再重大危急的奏事呈到他的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迅速思考对策下达谕旨,唯独面对一个她,哪怕过去这么久,他面对她时依旧青涩,依旧手足无措,在她面前仍是半分手段都没有。

唱完这支歌,宁欢忍着羞意看他,却见他就这么呆呆傻傻地楞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说他傻了,他的眸中却满满的都是她,说他没傻,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瞧着他这傻傻的模样,心中那些羞意也渐渐散了些,她微微偏头,看着他笑:“怎么,送你的这支歌你不喜欢?”

皇帝回过神来,眸中的光亮得惊人。

他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深深地埋在她的颈侧,似乎还有些颤抖。

“喜欢,喜欢,喜欢极了!”,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行。

但三个喜欢似乎都不足以表达他的爱意与喜悦,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如同抱着天下间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宁欢一颗心都要融成一汪春水了,她擡眸看着他,看着他这珍重,喜爱,宝贝地不行的模样。

宁欢心下又软又甜,她似是轻叹一声,而后便踮起脚尖主动在他的唇畔落下一吻。

她轻声呢喃:“送给你,我的情郎。”

这样温柔缠绵的话语,却恍若势不可挡的洪流,霎时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苦苦维系的理智,他只觉脑海轰的一下炸开了,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急切地深深地吻住她,尽情地勾着她与他缠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深深地,虔诚地吻着她,清冽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与热烈,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芬芳,让她的气息深深地与他交缠在一起,仿佛至死方休一般。

吻到忘情深处,他抱着她一同滚到柔软的草地上,但哪怕是此时他也不忘分出一丝精力牢牢护着她,然后尽情地沈溺在这甜美的滋味中。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他才终于放过她,眸中的墨色与缠绵的爱意却依旧浓得惊人。

宁欢伏在他怀中,看着自己已然松散的衣襟,又好笑又好气。

她还在微喘:“不就一支歌吗?”,怎么激动成这样。

年轻的帝王直直地望着她,眸中柔情与爱意好似海一般深沈:“不。”

这是他珍之重之的宝贝在向他大胆而直白地表达着她的爱意,他怎么能冷静得下来。

他柔情而缠绵的吻落在她的鬓边与脸侧,声音温柔而低沈:“日后我会一直陪在宝儿身旁,为你绾发,为你画眉,为你梳妆。”

宁欢忍不住笑了,她看着他,眸中的促狭之意毫不掩饰:“你真的可以吗?”

他似是轻笑一声,轻轻吻住她小巧的耳尖,充满暗示又暧昧道:“我可不可以宝儿不知道吗?”

宁欢的脸庞唰的一下漫上艳丽的绯霞,在她发作之前,他又抱着她笑道:“别忘了你现在的辫子都是谁编的,这些事可难不倒你夫君。”

宁欢下意识就想去碰脑后的发辫,猛然回过神来才嗔道:“看把你给能的。”

少女宜喜宜嗔的模样动人极了,更何况她的声音软软的,仿佛在和他撒娇一般。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纵容地笑着。

宁欢想着他温柔又耐心地为自己编着发辫的模样,到底忍不住翘起唇角,乖巧地伏在他的怀中。

忽而,她皱了皱眉,嗔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匕首,硌着我了。”

话音一落,她便觉得他呼吸一沈。

他低低笑出声,声音低醇动听得直让人心醉。

她也不是傻子,听着他这般的笑,霎时想到什么似的,陡然一僵。

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擡头看他。

不,是,吧。

却听他轻叹一声,捂住她的双眸,语气颇有些无奈:“宝儿,别看我……”

看着她这一双满满都装着他的耀眼星眸,他真怕自己在这旷野就忍不住想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

宁欢咻地滚出他的怀抱,连忙站起来,她一边扣着衣襟的盘扣,一边轻咳:“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皇帝慵懒地坐在地上,看着她慢慢扣着衣襟,看着看着,眸色便浓郁起来。

宁欢瞧见了,迅速扣好盘扣,没好气地踹他一脚:“看什么看,还走不走了?”

皇帝纵容地看着她笑,连忙起身牵住她。

“走,怎么不走。”

宁欢一面走着,一面有些奇怪地问他:“为什么我觉着有些热?”

皇帝一滞,看向她,又面色如常笑道:“想来是药膳起作用了,你素来体寒,难得暖和些不好吗?”

宁欢没有怀疑,轻轻颔首:“挺好。”

但她总觉着不大对劲,这不像晒太阳暖和的那种热,似乎是……燥热?

想到这儿,她一惊,连连压下心中莫名的想法。或许是方才和他胡闹了这么久才会这样,宁欢脸红地摇摇头。

*

翌日,正午时分,又是个阳光明媚惠风和畅的大晴天。

宁欢迷迷糊糊地在御帐中醒来,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身旁,已是一片冰凉。

她清醒了些,看着满目的明黄,她轻声唤道:“玉棠?”

玉棠听见动静,连忙走到内室去,她在宁欢身后放了个迎枕,扶着她坐起来。

随着宁欢的动作,明黄的被子从她身前滑落,海棠红的肚兜映着白得晃眼的雪肤,艳色生生,但更让人脸红的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玉棠双颊一热,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宁欢娇懒地打了个哈欠:“他走了?”

玉棠道:“是,皇上的御驾一早便离开木兰。”

宁欢清醒过来,慢慢想起昨晚的种种,面色有些难看。

这个禽兽!

难怪昨晚后半夜她觉着热,并非是她玩得太热或是走得太热,竟是他哄着自己喝下的药膳中加了鹿血!难怪她觉着味道奇奇怪怪的,偏他说鹿血性阳,对调理她的体寒之症大有好处,也就是来了木兰才能得这一味药,又怕她不肯喝他才会哄骗她。

她当然不肯喝!

那鹿血,若真的只是一味药也就罢了,但是服下鹿血有什么副作用他不知道吗?!宁欢瞧他昨晚那又哄又骗的模样,是半点儿不信他只是为了调理她的身子,分明,分明就是为他自己谋福利!

想到昨夜的种种,宁欢愈发羞恼。

特别是昨夜他还说了今日他便要出发去草原深处练兵,为了方便,要随军扎营在练兵之地,这一走大约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是以……

“嘶……”,宁欢在玉棠的搀扶下下床,她羞恼地捏了捏大腿,她嫩生生的大腿内侧被磨得红肿甚至还有些破皮,火辣辣的。

玉棠小心扶着她,大概能猜到她又怎么了,便面色微红地问她:“小姐可要上药?”

宁欢羞恼地咬牙,恨不得将罪魁祸首嚼吧嚼吧吞了,她破罐子破摔道:“早晨抹过了。”

今日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有人替她的腿抹了药,看玉棠这反应,估计就是那不要脸的为她抹的。

玉棠依旧红着脸,小声道:“是。”

宁欢坐到梳妆镜前,越想越气,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花簪摔到妆奁中。

“做了亏心事就跑,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玉棠抿唇笑了,皇上怎么可能是因为欺负小姐狠了怕她恼才跑去练兵,不过小姐正在气头上,这种话着实没必要说出来。

她便柔声笑道:“皇上也是疼爱您。”,说着,连她都有几分赧意。

原本就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哪儿见过这些,奈何她入了宫,又伺候在小姐身畔,这些时日不得不跟着习惯皇上对小姐万般的“疼爱”。

宁欢听着,更是羞恼,从镜中嗔她:“你也跟着学坏了是不是?”

玉棠手上动作轻柔地为她挽着发,笑着求饶道:“奴才错了。”

宁欢感受着大腿内侧传来的不适,还是不解气,她恨恨道:“等着!等他回来我再收拾他!”

玉棠忍不住笑了,心中感慨,小姐真的得了个好归宿啊,瞧她和皇上的感情多好。明明是天下间最尊贵的人,她瞧着却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不同,甚至皇上比一般的男子还要更疼惜纵容小姐些。她真的为小姐感到高兴。

玉棠为她梳好妆,宁欢轻轻碰了碰发髻上的绒花,想起什么似的:“唔,许久未见柔惠姐姐了,一会儿去和皇后娘娘请安后咱们便去见柔惠姐姐。”

玉棠自然应是。

*

宁欢拿着玉棠准备好的花草,兴致勃勃地朝着柔惠帐中走去,偏因为大腿不大方便,她还不能走太快。

玉棠在她发作前连忙上前扶住她,笑道:“姑娘,要不今日您还是在帐中休息休息吧。”

宁欢停下来,瞧了瞧一碧如洗的天,到底道:“罢了,都出来了,还是去吧。”

“我走慢些便好。”,她暗暗磨牙道。

玉棠忍笑:“是。”

宁欢慢悠悠走到柔惠帐前,恰巧遇见采薇出来。

不知为何,采薇见到她的一瞬竟有些惊……惊恐?

宁欢微微疑惑,便见采薇诚惶诚恐地上来见礼:“奴才给……给宁欢姑娘请安!”

宁欢扑哧一笑,避开她这一礼又将她扶起来:“采薇姐姐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得你这一礼。”

采薇一僵,更有几分惊惶:“奴才可当不得姑娘一句姐姐。”

要命了,这位祖宗在皇上面前那般得宠,连皇上都能任她嬉笑怒骂,她哪儿敢当得这位祖宗一句姐姐,她怕自己折福折寿。

宁欢微微蹙眉,迟疑道:“采薇姐姐这是……”

采薇都要哭了,但她想到小主说的不能让旁人知道,便奋力扬起一抹笑,连忙转移话题道:“姑娘是来寻小主的吗?”

宁欢笑着颔首:“是,不知柔惠姐姐可得空。”

采薇终于恢覆了常态,连连笑道:“得空的,姑娘快些进去吧,奴才去为您呈冰饮子。”

宁欢掩唇笑了:“多谢采薇姐姐。”

采薇面色微僵,又连忙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她又朝着宁欢微微屈膝,便转到后头去呈冰饮子了。

宁欢也没想太多,径直掀帘进了大帐。

“姐姐,我又来骚扰你啦。”

柔惠下意识擡头,便见小姑娘笑意嫣然地捧着一束美丽的花掀帘进来。

看着这个笑得温暖明媚的小姑娘,她下意识便想笑,但又不由想起那日在皇上面前娇纵又大胆的她。

她面上的笑意有一瞬的僵硬。

宁欢已然抱着花坐到她的身侧,有些疑惑道:“姐姐怎么了?可是我有什么不对?”

她还笑道:“方才采薇见了我也是奇奇怪怪的。”

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姑娘,柔惠轻轻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她早已做了决定,不是吗。

她面上弯起一如往常的温柔笑意:“没有,妹妹没什么不对,方才我想让采薇去摘些药草来,她约莫是又忘了有哪些了。”

她那日回去想了许久,许久,做了最后的决定。

这是她的宁欢妹妹啊,待她一向极尽真诚与信任,在她无宠失宠之时也没有疏远她更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还要屡屡帮扶于她,宁欢待她一片赤诚之心,她也确将宁欢当做亲妹看待,又怎么忍得下心因为一个男人就疏远她,甚至以此去害她。

深宫寂寞无情,能得宁欢这般纯善真诚的姐妹作伴,该是她之幸。不过是圣宠罢了,虽然在见到皇上的一瞬,见到皇上竟是那般清贵俊美又温雅知礼的翩翩公子模样时她有过一瞬的心动,但而后多月的无宠让她再度清醒过来,他是皇上,是天子,她绝不该痴心妄想地想要得到他的心,帝王无情,就算有情也不会是对她,她应该清醒一些。

但宁欢不同,宁欢能得到皇上如此特殊的宠爱纵容,甚至……真心。是的,她翻来覆去地想,身为帝王能那般宠溺纵容一个女子,不说是真心还能说是什么呢。宁欢拥有了最令人不敢相信的帝王之爱,成了无情帝王那最不可能的一丝有情,这是她的幸运,令人不敢相信的幸运,她为宁欢高兴,也宁愿这个人是宁欢。

所以,她做了决定,宁欢是她的妹妹,此生都会是。而那个秘密,就如她那日所说,她们什么也没看见,不过采了几支荷叶和药草罢了,那个秘密将会永埋她的心底。

宁欢不会知道柔惠这一瞬心中划过了什么,她只是听着柔惠的话忍不住笑了:“原来如此。”

“似乎又有许久没尝到采苓做的冰饮子了,还真是想念。”,宁欢笑眯眯道。

柔惠颇有些无奈道:“都是秋日了你怎么还想着吃冰饮子,对身子不好。”

宁欢心虚地眨眨眼,赖着她撒娇:“姐姐现在都只给我准备这么一点儿,能有什么事?”,她还幽怨地比出一个小指大小。

柔惠好笑地摇摇头:“你啊……”

用了采薇的呈上来的冰饮子,宁欢笑吟吟地挽着柔惠道:“姐姐,我瞧着今日天气好,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柔惠看着宁欢笑道:“妹妹想再去瞧瞧金莲映日吗?”

想起那一片灿金明丽的花海,宁欢不住地心动:“好啊,咱们去金莲映日。”

柔惠稍稍整理了一番才随着宁欢出了大帐。

“我还记得姐姐去年为我制的香囊,放了金莲花在其中反倒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真是好闻极了。”,她暗示地朝着柔惠眨眨眼。

柔惠忍不住笑了,她轻轻点了点宁欢的鼻尖:“妹妹喜欢我便再为妹妹制几个。”

宁欢弯起唇角:“姐姐喜欢那个香味儿吗?”

柔惠笑着颔首:“喜欢的。”

宁欢便笑眯眯道:“我先前同照春姑姑学过制香,这次我便同姐姐学一学,若是制成了就送给姐姐。”

“姐姐可不要嫌我叨扰你。”,她还可怜巴巴地补充道。

柔惠掩唇笑了,柔声道:“不会,我这儿素来寂静,妹妹能时时来陪伴我我才觉得热闹呢。”

宁欢眉眼弯弯地笑了。

同柔惠一路说笑着走到金莲映日,两人倒是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眼前端凝持重的少女,宁欢与柔惠福身向她行礼:“给舒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舒嫔也有些意外会遇见她们,她微微颔首:“二位免礼。”

柔惠与舒嫔似乎没什么可说的,宁欢身为官女子也不能插话,气氛一时还有些尴尬。

舒嫔沈默一会儿,看了看宁欢,弯起一抹淡笑:“魏姑娘这一年在宫中过得可好?”

宁欢含笑福身:“承蒙舒嫔娘娘关心,奴才一切安好。”

舒嫔微微颔首:“那便好。”

她看了看身侧的金莲花,便问道:“陆常在和魏姑娘可是要去采金莲花?”

柔惠低眉道:“是。”

舒嫔便温声道:“那你们快去吧。”

柔惠和宁欢便从善如流地屈膝:“嫔妾(奴才)告退。”

舒嫔沈默地看着她们,落下一句话:“当日与魏姑娘所说的话依旧有效,但也希望魏姑娘不会有那一日。”

说罢,她便擡步离去。

宁欢知道她说的是选秀时她说的还自己蜜饯的事。

宁欢不由弯起唇角:“奴才多谢舒嫔娘娘。”

待彻底看不见舒嫔的背影,宁欢才与柔惠继续朝着金莲花海走去。

宁欢挽着柔惠的手,问道:“姐姐平日和舒嫔娘娘可有来往。”

柔惠轻轻摇头:“舒嫔娘娘素来不爱同后宫来往,待人也都淡淡的。”

宁欢回想着方才那个少女,比去年选秀之时又长开了些,成熟许多,也愈加端庄沈稳。

说起来这都还是这一年多来她第一次这样与舒嫔交谈,舒嫔在宫中向来深居简出,偶尔有重大场合她才会见到舒嫔的面儿,平日基本见不到她的身影。

她摇头轻笑:“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端庄持重作甚。”

柔惠掩唇笑了。

宁欢疑惑地看着她:“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对,但是妹妹……”,柔惠好笑道:“你也就比舒嫔娘娘大一岁罢了。”

怎么就能这么自若地说人家是小姑娘家家的了。

宁欢神秘地哼笑,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噫,他俩怎么又亲到一块儿去了,搞不懂搞不懂(摇头)

1歌词杂糅自《我要你》《我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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