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点。
看了眼旁边,是和自己一对的另一个枕头,在等着人过来,枕它。
玉琅清把外面的门窗检查完,又关好了灯,才拿了杯水进来。
她身上穿着夏眠提供的睡衣,是一套短袖衬衫和短裤,纯棉的,穿着很舒服,就是上面还有一只大大的黄色皮卡丘。
夏眠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睡衣穿在她身上。
她承认,给玉琅清拿这套睡衣的时候含有一点微弱的小心思,可为什么这人能把这种可爱风的睡衣,穿出一种,另类的禁-欲感?
就好像她身上还无形的穿着扣到顶的白衬衫一样。
难道是因为她体态太好,脊背挺得很直?
夏眠琢磨不出来,只知道一件更为清晰的事,她没穿内衣。
夏眠这里已经有两套玉琅清的衣服了,穿过,也都洗干净了,夏眠本以为她会介意,还想给她拿一次性的,谁料,她自己说起了这两套。
她总觉得玉琅清有点洁癖,现在看,似乎又不像。
“还不困?”玉琅清走到床的另一边,问了一声躺在被窝里露出脑袋眼睛一直闪躲自己目光的夏眠。
夏眠不知道怎么回。
说自己困,她其实还没困。
说自己不困,又好像别有心思。
“要喝水吗?”
好在玉琅清也不是非要她回答,像是只随口一问而已。
本来不想喝的,她这一说,夏眠就想喝点了。
半坐起身,夏眠接过玉琅清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两口。
等她喝完玉琅清把水杯放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转身对夏眠道:“我关灯了。”
夏眠点点头,跟她说了一下开关的位置,自己又把她这边的小台灯打开。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开点灯,但是夜灯的灯光太暗,于是她会开台灯。台灯能调亮度,也不会很亮。
顶上的大灯被关了,只余夏眠这边的小台灯在散发着光辉,眼睛还不太能适应骤然的光线变化,眼前随着灯一关而一黑。
夏眠平躺着,感受着旁边玉琅清的气息,脑海里放映的全是上次她们同床共枕时的画面。
她的床是一米五宽的大小,两个人被迫离得很近。
夏眠还在回忆当时玉琅清的动作,就感觉到一只手探了过来,像回家一样熟练自然的捏了捏她不存在的肚腩。
夏眠:“……”
她下意识的肌肤绷紧,飞快的抓住不打招呼就闯进来毫无礼貌的家伙,而那主人还十分的关怀的问:“你来例假肚子会痛么?”
旁边的玉琅清侧躺了过来,面向夏眠,低声问。手被禁锢住了,她也没反抗,任由夏眠抓着。
昏暗的环境,莫名的窒息感丛生。
她明明也没做什么,夏眠却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肯定是因为她太怕痒了。
夏眠暗暗想。
“不,今天不痛了。”
她小声的回道。
注意力停在自己抓住的手上。
平时感觉她的手像是永远都凉凉的,今晚却意外的温暖。
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手暖,才敢捏过来?
玉琅清没再说话,夏眠却感觉到她又睡过来了一点。
她浑身僵硬不敢动的时候,耳边忽地响起了对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夏眠这下,是真的窒息了,已然忘记了如何呼吸,而对方靠近的那边耳朵还在发麻。
麻意顺着耳根涌上太阳穴,最后化成了酥感,耳朵热烫得人心慌。
“睡觉还穿内衣?”
她问。
自己明明一直躺在被子里,她怎么知道自己还穿有内衣?她又没上手过。
夏眠想起来了,自己刚才坐起来喝水了。
“嗯……忘记脱了。”
夏眠说着趁机往旁边又挪了挪,然后拱起腰,背过手去脱。
等她把bra往自己那边的床尾一扔,刚躺回来,她就突然被旁边的人迅猛摁住,接着冷香侵袭,整套动作又快又凶。
“唔……”
呼吸毫无征兆的被人剥夺,夏眠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随后唇上就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不敢动了。
这个吻来势汹汹,又悠转绵长,直到夏眠感觉到自己唇瓣发肿发烫,那人才又躺了回去。
一手把自己摁进了她的怀里,安抚性的轻拍了两下她的背部。
“睡吧。”
这声,又哑又沙。
夏眠心跳得飞快,浑身细胞都被唤醒了,被窝里全是躁动。
这谁睡得着。
她是来例假了,但是玉琅清没来。
乐于助人四字说,赋予别人快乐,自己也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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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八月十五。
中秋佳节到了。
中秋节总爱下雨,像是知道人们要赏月,故意给人添几分曲折,不让期待的人们太过容易得到。
这样,要是能顺利赏到月了,才会觉得庆幸。
和满足。
中秋悄然而至,酝酿了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