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算了,这床这么大,她还非得像鲸鱼一样搁自己身上搁浅。
“先这样吧,你慢慢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夏眠想着自己打电话可能打扰了玉琅清看书,就匆匆的想和沉嫱挂了电话。
沉嫱现在正是无聊的时候,根本不想挂电话这么快。
“干嘛,你做你的俯卧撑减你的肥,我和你聊我的,你要是想我去呢,也不是不行,飞机票那些你报销的不?”
夏眠一听牙齿都快咬碎了:“你一幅画几十万,还想让我一个工人阶级替你出机票钱?”
想到另外的几幅画,沉嫱心虚了一下。
“哎呀,你给我出机票,我给你做导游,我告诉你,我法语嘎嘎牛,大不了到时候我请你吃蜗牛嘛!”
此刻只想快点和沉嫱挂电话的夏眠嗯嗯了两声的应了下来:“行行行,我给你出机票好了吧。”
反正到时候是开玉家的飞机去,四舍五入她也不用花钱,说包沉嫱的机票钱也没什么问题。
说完夏眠就想挂电话,然而沉嫱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你竟然真的要包我的机票?那可是五个零的机票啊,你发达了?难道你分了你老婆的家产?”
说着沉嫱又想起什么:“等等,你老婆是不是给你砸了几张卡,叫你随便刷?”
夏眠:“……”
她的手机声音开得不大,但沉嫱在那边一惊一乍的喊着,夏眠有些不确定玉琅清会不会听到。
她犹犹豫豫的回头想去看玉琅清的神色,怕她误会什么。
……
“你……”
夏眠小声喊她:“你别闹。”
沉嫱:“嗯?我没闹,剧情都是这样写的,你别看你老婆是医生,但玉家很有钱的啊!”
夏眠对沉嫱的话充耳不闻,她眼里含羞带怒的瞪着后侧的人。
玉琅清抬头,看进了她的眼里。
她蹙着的眉头、眼里的恼意,都尽收她眼底。
玉琅清人一顿,没勉强,只低头落下一吻。
夏眠又去面壁思过了。
……
夏眠喂了声后,她浑身一僵,想起电话、想起电话后的沉嫱,冷汗浮上脑门。
夏眠一边火速啪的把电话挂了,一边带着恼怒的喊了句:“玉琅清!”
挂了的手机被人随意的扔在一旁,恼怒化身成为源源不断的力量,夏眠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坐起,漂亮的眸子因为蒙着恼怒,看着越发生动。
“你干嘛呢。”
要说刚才那声是叫停,这一声就是欲拒还迎般的埋怨。
玉琅清随着她面对面的坐在床上,原本夹在脑后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散开,有几缕顺着脸颊滑落。
她就坐在离夏眠两臂远的地方,眸光晦涩的看着她。
听到夏眠的问话,玉琅清也没有马上答,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好像眼睛已经成了她的武器。
在夏眠被她看得气势越来越低时,玉琅清才缓缓开口:“你说呢。”
她的声音一如平日里动听,像是玉石在夏眠耳边发出清脆的一声碰撞,可她说的话,却让夏眠怔了下。
……
夏眠不懂,但脸面已经不保的她还是气:“你不能先忍一下吗?”
玉琅清没说话,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起身下床去找睡衣准备洗澡。到玉家后虽然换了家居服,但还没来得及洗澡。
看着玉琅清走进浴室,夏眠突然福至心灵。
……
!
夏眠也爬下了床。
看着角落里的手机,夏眠欲哭无泪的扒了扒头发。
沉嫱……
好姐妹,应该懂的吧。
-
被人挂了电话的沉嫱愣愣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五分钟,才反应了过来。
“所以,我不该打电话给她是吧?”
沉嫱喃喃自语。
她这哪里是打电话啊,分明是带着大炮在别人甜甜蜜蜜的进行夜间活动的时候,轰开了人家的大门。
“俯卧撑?”
沉嫱用力的拍着床铺坐起来,她就说夏眠没事练什么俯卧撑,就算减肥也该是臀桥仰卧起坐之类的。
“当谁没有夜生活呢!”
沉嫱恨恨的吐槽了句,三两步走到自己行李箱边,掀开,找出一套火辣的银色吊带裙换上。
再三下五除二的给自己化个妆,抓了抓头发,又喷了个香水,踩上高跟鞋,直奔附近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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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让酒吧多了一笔收入的夏眠对此完全不得所知。
她此刻还沉浸在自己打电话玉琅清来打扰她,她不打电话玉琅清就跑去洗澡的愤恨里。
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地绕了几圈后,夏眠下定了决心,也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玉琅清冲过澡后,进了靠墙放置的浴缸里泡着。
浴缸水放得有点慢,她把花洒也扯了过去,在水还没够满时让花洒浇水到身上,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