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嘛,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可能是觉得好玩才给我送的这些东西……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是那种有奇奇怪怪癖好的人。”
玉琅清在夏眠的保证声中,好整以暇的抱起手,眉眼宁静的瞧着她。等夏眠在她的目光下心虚噤声后,她抬手,食指骨节慢条斯理的点了点眉心,红唇轻启。
“哦?是什么东西?”
“我没戴眼镜,没看清楚。”
“……”
着急忙慌解释又找补的夏眠,在玉琅清淡然的话语,和带着几分疑惑的注视下,沉默了。
是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东西吧,就是一个吮-吸小玩具,还有两个带铃铛耳钉大小的小夹子,还有一根长羽毛的小粉蛋,还有、还有——
夏眠感觉沉嫱当画家还是有些屈才了,她完全可以去当收纳师。
看看,看看,就这么个小盒子,她能将这么多东西“井井有条”的装在里面不说,还能让人一打开就能看清全貌,怎么能不算是一种天赋呢。
夏眠一边在衣帽镜前给自己画眉涂口红,一边找着角度,透过镜子去看那个靠坐在绵软的灰白色沙发里,一身清清冷冷气质的人影。
玉琅清正捧着那个盒子,像进行什么学术研究般认真的、一样样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在手上细细打量查看。
远看她眉眼沉静淡定,珍珠白的长裙包裹着她,长发垂落,轮廓精致,像一副艺术画卷。
近看,这样让人想到青山雨雾的人,手上正拿着两个粉白色的指套。
包装上面还写着,“甜香水蜜桃、如蜜浓稠多汁”,及,“清晰的颗粒,清晰的感知”等宣传字样。
似乎捕捉到了夏眠的目光,她抬眼了看了过来。
没做贼却也心虚的夏眠赶紧收回视线,将焦点落到镜子中的脸上。
仔细一看,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自己的眉毛都快被描成沙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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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是国庆长假期间,从房间里下来到餐厅的路上,夏眠竟然还看到不少熟悉的亚裔面孔。
想来趁着假期出国旅游的人不少。
餐厅里,其他人都已经到了,留了两个挨着的空位置给夏眠和玉琅清。等两人落座后,一张大圆桌不再空出一角。
大家都洗澡换了衣服,打扮得很是漂亮。出来玩嘛,肯定得漂漂亮亮的让自己心情愉悦。
夏眠往周围看了几眼,餐厅环境复古中透着低调的奢华,还有轻缓温柔的钢琴声在周围涌动。
顺着声音看去,能看见一身燕尾服的琴师坐在黑白钢琴前的身影。就连来来往往的服务员,身上的制服看上去都很有格调质感,夏眠甚至还看见有人穿着晚礼服在用餐。
在这样的氛围下,她暗自庆幸,还好没直接穿着卫衣牛仔裤就下来。
几人打过招呼后杜倪将一本菜单递过来:“我们已经点好了,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全场的消费孟小姐买单。”
刚抿了一口红酒的孟之薇:“?”
“你自己姓什么不记得了?”
杜倪拿过红酒杯,笑眯眯的和她干杯,两支高脚杯发出吭的一声:“怎么可能,我姓杜啊,杜国的杜。”
孟之薇无语。
她也不是不愿意买单吧,再请十桌她眼都不会眨一下,主要是不想让杜倪称心如意,习惯性得和她拌两句。
夏眠的另一边是沉嫱,等夏眠坐下来后她拨了拨短发,好整以暇的问:“怎么来得这么晚,不会是在试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夏眠正好在喝服务员刚送来的温水润润嗓,闻言差点把嘴里的水都喷出来:“噗、咳——”
尽管其他人不知道沉嫱给她送的礼物是什么,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想到那些东西,夏眠脸上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恼的,直接红到了耳根。
沉嫱见状赶紧给她递纸巾,眼神无辜却又发亮,嘴里还不忘随之接上:“你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被我说中又没什么,反正都是送给你的了,该用就用嘛。”
她露出克制的笑容,实际上腮帮子都要笑僵了。
沉嫱的另一边是唐谷,听到沉嫱的话,她睁着她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夏眠,又转向沉嫱,好奇问:“是什么礼物,很好用吗?”
“……”
对上那张单纯的娃娃脸,理论很丰富实践才一次的沉嫱笑不出来了。
玉琅清轻拍了两下夏眠的后背,看她顺过气了,手也没拿开。只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骨,从脖颈摸到后腰,又上来。
周而复始,宛若给小猫顺毛。
直把夏眠给顺得把腰脊挺得越来越直。
在夏眠拳头硬了想把沉嫱那张胆大妄为的嘴给堵上时,她听见耳边传来玉琅清沉稳平静的声音。
“还没用,谢谢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