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去当作家吧。”
杜倪瞥她:“作家画家有区别吗?”
孟之薇还没来得及反驳,杜倪又接着道:“反正都是艺术家,而我,一个充满艺术细胞的人, 简称,‘全能艺人’,所以我懂这些也很正常。”
孟之薇:“……”
唐谷好奇的望着孟之薇问:“破镜重圆是什么?还有再续前缘。”
杜倪怜爱的看了她一眼:“这你都不知道,破镜重圆呢,就是之前好过,但是后来坏了……也就是分手了,然后再好,这就是破镜重圆。”
“再续前缘呢,就是之前有过缘分,但是由于不得已的理由她们两个断了,后来呢,又遇见了、好上了,这就叫再续前缘。”
唐谷不理解的歪着头,企图换个角度思考:“这二者,有区别吗?”
杜倪气急:“当然有啊,一个是因为两个人的原因分手了,另一个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没能继续在一起。”
唐谷再问:“可那都是没在一起啊。”
杜倪:“……”
差点感觉她说得有道理。
玉琅清从思绪里回神,看着自己这三个“各有千秋”的发小,淡声的打破唐谷的探寻:“都不是。”
不是破镜重圆,也不是再续前缘。
“为什么?那是什么?”
好奇心到达顶点的三人等着玉琅清的答案。
感受着指上真切传来的戒指触感,玉琅清发觉自己这一刻心忽然平静了下来。
“只是不小心,走散了而已。”
就像她们曾经许许多多的同学那样,在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时,原本陪在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如烈风碾过黄沙的,消弭了。
或许只是从高一变成高二,又或许是从高中到大学……在时间的洪流下,来来往往,她们没人能停得下脚步。
“我去相亲的时候,是因为知道了她的名字,我想看看是不是她,才去的。”
如果不是因为“夏眠”两个字,任凭崔女士和阚女士关系有多好,她都不会理会。
说完,玉琅清就没再开口了。
看玉琅清没有继续细说的打算,三人终究没追问下去。
杜倪转头语重心长的对唐谷道:“听到了吧,你不要学她,你阿清姐姐不是随便见着一个人,就意气用事突然跟人家结婚的。”
“每个人的人生,和会经历的事,遇到的人,都是不一样的,没有谁的经历是可以复刻的。”
“你真的要跟一个人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起码要互相了解,深思熟虑过后,不要随便的当游戏来玩,游戏可以读档重来,但我们过去的时间,不可以。”
杜倪的话音落下后,车厢内安静了许久。
直到孟之薇稀稀拉拉的鼓起了掌:“哇哦,不愧是‘全能艺人’呢,换套衣服去当励志讲师也是可以的。”
杜倪都懒得理她。
唐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她看了看杜倪,又看了看玩着她自己手上戒指的玉琅清,最后极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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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和沉嫱到了晚宴的酒店前,才发觉她们今晚来参加的晚宴似乎很高级,酒店门口这会儿停满了各式豪车,外围还有些媒体记者打扮的人,背着相机在到处狂拍,堵得司机一时间都进不去。
好在酒店训练有素的安保很快就过来把人给疏散了,等黑色的商务车在酒店门口的红毯边上停下来时,戴着白手套的侍从立刻过来帮忙打开了车门。
夏眠和沉嫱有些局促的下来,沉嫱还小声的跟夏眠念叨:“不是说是来蹭饭的吗?这规模搞得我感觉我要登基了。”
夏眠:“……”
两人正在纠结下一步该迈哪只脚,时夏眠突然听见了玉琅清的声音。
很奇怪,明明周遭嘈杂,她却总能在第一时间的捕捉到玉琅清的存在。
抬头望去,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边上,双手插在摩卡棕格子大衣里的玉琅清,踩着黑色的字母跟高跟鞋,正往她这里看过来。
在她瘦削的身影边上,还跟着两个压迫感满满,身高直逼两米的黑西装保镖。
“我靠,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再见到玉大小姐的时候都跟第一次见一样的惊艳!难以想象,不久前我居然能跟她在同一个房间里喝咖啡!”
“这就是妥妥的富家大小姐啊,太酷了吧,要是她的保镖给我一拳,那那保镖肯定得跪下来求我别死。”
沉嫱凑到夏眠边上,压抑着尖叫声噼里啪啦的一阵碎碎念。
夏眠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直落在不远处的玉琅清身上。
沉嫱还在靠说话排解心里的激动:“怪不得你只和她相亲一次,就决定跟她结婚了,这换我我也愿意呀!”
夏眠张了张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