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没有人有资格可以让你受到伤害。”
“我会一直在你身后,记住, 你的感受你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是你妈妈,又或者是你妹妹,你从来不欠她们什么,你不喜欢她们,以后你可以不用去理会她们,将她们逐出你的世界。”
“电话拉黑,联系方式全都删掉,只要你想,她们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不需要逆来顺受,也不需要给欺负你的人好脸色。”
“凡事都有我。”
夏眠一字一句的听着,只觉得带着点鼻音的玉琅清冷声的说着这些话,听在她的耳朵里格外的性感。
性感到,让夏眠顾不得自己还通红的眼,像绿毛龟在玻璃缸里探出脑袋似的,含住了那张发出阵阵撩拨她心弦声音的唇。
还在教着夏眠的玉琅清忽然被堵住了嘴,她下意识的侧开脸想让夏眠等一等,她还有话要说。
但夏眠抬起手,掌心贴握在她的头侧,让她只能固定在原地的承受夏眠这个带着万千柔情,缠绵悱恻的吻。
唇上的动作温温柔柔得人心发痒,对方就那样的含着自己的唇瓣,轻吮,舌尖一舐过后,又是一抿。
很快,玉琅清就被夏眠拉住,沉沦在与她亲密无间的唇齿相依之中。
直到主动的人气喘吁吁的挣扎开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玉琅清黑眸里还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噙着夏眠。
在玉琅清的注视下,看着气都没乱的玉琅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平复呼吸的夏眠觉得,这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身体素质太差,肺活量也不行的问题。
感受着紧搂着她的双臂,夏眠找补似的用着气音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搂得我好紧,我都喘不上气了。”
闻言,搂着她的人非但没松手,还搂得更紧了。
玉琅清摁着夏眠的后脑勺又吻上她的唇前,夏眠只听见对方说了很轻的一句话:
“我喜欢这样。”
喜欢搂你搂得紧紧的,紧到几近严丝合缝,紧到毫无缝隙,让你、让我,都染上你我的气息,难以分出彼此。
临睡时分,像是怕夏眠没有听进去自己刚才说的话,玉琅清还将额头与夏眠紧靠,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用她含着几丝水意的眸子,看进夏眠的眼里。
“我们现在,是拥有同一个证的两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人要是欺负你了,那就相当于也欺负了我。”
“所以,不要让别人再欺负你。”
“除非,你舍得看到我,受到欺负。”
夏眠想,玉琅清说了那么多,杀伤力都不及她最后说的那句。
夏眠没发觉自己此刻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是那种宁静幸福的灿烂。
她盯着那张好亲好看又还会说的唇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头埋回了玉琅清的怀里。
闭上眼睛准备再酝酿睡意时,夏眠眼前又闪过从晚宴回来后,她和沉嫱在客厅里聊着唐谷事情的情景来。
-“你和玉医生,以前就认识?”
当然她是怎么答的来着?
听到这话,夏眠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认识”,而是,“不记得”了。
高烧之下,还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就这样在地板上昏迷了大半天。
她当时险些死掉,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又回家修养了两个月,最后赶在秋季学期的尾巴,上了高二。
病好后的她脑袋里像是多了一层薄膜,似乎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对于老师讲的内容跟得也很吃力。
她本来就不是多聪明的孩子,在小镇上这样资源匮乏的地方,能在五六百名学生中排名前三十的她,在那个只上了七周学的高二上学期里,成绩一塌糊涂。
崔敏真的冷笑,连成绩单都懒得接过去的夏经安,都让夏眠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没有欲望,去跨越脑海里的那层雾,找到她藏在深处的记忆。
不是为了父母,仅仅是为了自己,夏眠也要努力把成绩提上去。
学不会,就反反复复的学,一遍遍的查资料,找老师,只要能让自己学会记住,就算把一个单词抄几百遍,她也会去做。
于是,那段时间之后,她的生活里只有学习,脑子里也只有学业的东西,栖水镇的曾经,已经远得像是上辈子的故事了。
所以,在那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浴室里,在热水的浇淋下,夏眠都在翻着脑海里的记忆。
可惜无果。
于是她借着唐谷的事,掀开了她盖起来的伤口,让玉琅清看着,只为了让她能知道,自己忘记了许多东西。
她不确定她们有没有过曾经,但如果有,她希望她可以,原谅她的遗忘。
-
这一夜,夏眠睡得很好。
似乎是做梦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