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自己的脑袋。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没找回的场子,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
玉琅清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和夏眠转述了沉嫱的话后,夏眠看了眼时间。
已经不算早了,都快十点了。
叹息了一声,驱使着沉重的躯壳爬起来,夏眠卷着松松垮垮的睡裙进了浴室。
玉琅清听见了她的那声叹气,有些不解的拧了拧眉。
思考了片刻,她扎起长发,一边解着长袖睡衣的扣子,一边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膝盖有些酸的夏眠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出来。
嗯,跪着找回了场子,怎么不算找回场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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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收拾完上到酒店的楼顶花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怎么回事啊,你俩来得这么慢,是不是想等我们烤好了你们再上来?”
孟之薇见着玉琅清的身影不满的道。
玉琅清瞥了眼兢兢业业的烤着串的厨师,懒得理会孟之薇。
唐谷的目光则落在夏眠身上,好奇的问她去普罗旺斯玩得怎么样。
虽然她已经问过沉嫱了,但她感觉沉嫱说的内容,和自己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唐谷隐约真切的察觉到,同一个地方,不同的人去,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似乎和玉琅清她们上次跟她说的,不同的人,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境遇及结果,有些类似。
她有些好奇,在夏眠的眼里,那个山卡拉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
不过在夏眠根据自己的所闻所见,说了一些旅游风景的感受后,在唐谷求知若渴的眼神下,又硬着头皮的说了一堆那边的什么东西可以开发成助农项目,及如何实现乡村振兴发展等见解,唐谷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心里默默的想,玉琅清听夏眠说这些的时候,她不困吗。
在夏眠和唐谷聊天时,杜倪拿出了两斤重的牛奶盒,放到玉琅清面前:“你俩来晚了,自罚三杯吧。”
玉琅清推了推眼镜,把牛奶移到了秦柯面前,拿过一瓶还没倒出来醒发的酒,给自己倒了一口。
秦柯:“?”
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讽刺她不能喝?
玉琅清没看秦柯瞪着自己的眸子,拿起杯子,晃了晃,倒掉,又倒了一口,继续洗杯子。
等洗了三次后,她才给自己倒了半杯,不过也没立即喝。
目睹玉琅清所有动作的杜倪:“……”
她转头拿起自己的牛奶杯,选择和沉嫱碰了一下杯。
还没吃早餐呢,喝什么酒,真不会养生。
楼顶像是用木头搭了许多架子,任由绿藤在上面自由生长。
绿藤长得很好,打眼看过去已经看不出架子的痕迹了,进到这里,像是到了纯粹的绿色森林。
当然,既然是楼顶花园,花肯定也有不少。
夏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开得灿烂鲜艳,上面还有修剪过的痕迹,想来开得不好看的,或是过了花期的,都被剪掉了。
四周还用玻璃架起了两米高的墙,既安全,又能让人隔着玻璃看到楼下草地上的大喷泉。
整座酒店宛若一个庄园,三面是楼,中间是绿草地,再往后进去是高尔夫球场,占地极广。
她们现在在最高的那栋楼上,也能看清后边绵延的球场,远远的似乎还有人在草地上走动,看着像蚂蚁一样大。
或许是包场了,这会儿的这个楼顶花园除了她们七人外,就是服务员和大厨了。
虽说自己烤的食物吃起来会更香,但架不住都懒。七人坐在放了软垫的藤椅上,被绿藤鲜花围在其中,桌面上还摆着酒水甜点和水果。
不远处头戴厨师帽的烧烤师傅面前的烤架滋滋作响,配上另一边圆顶小隔间里头传出的现弹钢琴声,组成了一曲奢靡的音符。
嗅着烤肉的香气,夏眠喝了口橙汁,再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纸醉金迷。
惬意的张嘴吃掉玉琅清用叉子送到她嘴边,叫她尝尝的蓝莓,夏眠嚼着嚼着,想到自己的身份,她猛地惊醒。
她不会被腐朽了吧?
不过扭头一看,旁边都是自己的朋友,大家聊着天,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她又放下了心。
这怎么能叫纸醉金迷呢,这叫有友相伴。
今天过后,下次七人再这样悠闲的聚在一起,在什么也不想只用享受当下的时间里,喝着小酒,吃着烤肉,不知道会是何时何地。
可能很快,也可能是再也不会有。
但她们肯定会记住这几天,她们从不熟,到因为千丝万缕的联系,逐渐认识相知,在异国他乡,一起度过了一个假期。
在这个假期里,她们或驱除心里的枷锁,或认识到了世界的另一面,或又多和谁更亲近了一些——
总之,生命里的每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