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嘴,让玉琅清看她因为吃螃蟹吃得有些起皮的内唇。
玉琅清给她吹了吹,她还不满足,黏糊糊的让玉琅清亲,亲着亲着,杯里猩红的红酒全洒在了自己身上,玉琅清只能又给她舔干净。
一时间屋里全是泛甜的葡萄酒香,熏得人头脑昏昏。
不过倒是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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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玉琅清下午还得去上晚班,睡醒后搂着怀里的人又躺了会儿,她才起身。
遮光性很好的窗帘拉紧着,房里还开了盏小灯,玉琅清下了床绕过夏眠这边收拾扔在地上的衣服时,顺便给人压了压被子。
昨晚在沙发上闹了许久,回房间后又冲了个澡,卷着浴巾出来有些微醺的两人都懒得再找睡衣穿,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就倒到了床上。
可能是被窝里太热空调又开得不算特别低,夏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半个人都跑到了被子外。
她面向着玉琅清刚睡的那边,被子只虚虚的搭在身上,整个光洁的后背都露了出来。
玉琅清站在床边,看着她腰后那道还青紫的显眼痕迹,抿了抿唇。
夏眠皮肤白皙,继而就显得这青青紫紫的痕迹特别的可怖严重。
这是那天玉琅清过敏休克时,夏眠因为扶着她撞在玄关柜边上时留下的,玉琅清也是第二天在医院厕所里才发现她受了伤。
给她涂了好几天的药,也揉过化淤,其实现在已经消了许多了,只不过还有些残留的痕迹。
给夏眠盖好被子前,玉琅清微微俯身,在夏眠后腰上落下一吻。
像只蝴蝶停在花蕊上一般的轻盈。
直到浴室门轻轻合了起来,侧躺在被窝里的夏眠才颤着眼睫的睁开了眼睛。
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夏眠眼睛虚虚的盯着一点,反手摸到自己的后腰,在那刚被人亲了一口后痒得她想打颤的地方抚了抚。
许久,夏眠忽而勾起了唇,卷着被子惬意的又闭上了眼。
毋庸置疑,玉琅清是喜欢自己的,所以,她就善良的原谅她可能有的一点小隐瞒吧。
栖水镇已经没有了草莓园,夏眠想找的记忆其实并没有找到什么,梦和过往交织在了一起,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她分不清是事实的过往,还是她给自己编织的梦。
但没关系,岁月总会留下痕迹,自己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她总会找到假若存在的,关于她们的曾经。
夏眠很有信心。
嗯……如果她找不到的话,那她只能作作弊,去问问阚女士了。
做了两手准备自觉万无一失的夏眠带着唇边的笑意又睡了过去。
洗漱好出来又换上运动服的玉琅清过来床边拿手机时,看见睡着了还笑得像偷了腥的小猫似的人儿,微挑了一下眉。
她都不在床上了,她自己一个人怎么还睡得这么香这么起劲?是做美梦了?那梦里会有自己吗?
玉琅清不知道,但她知道,梦外面* 会有。
所以,还带着几分凉意的指尖捏了夏眠的唇,只把她的微笑唇给捏成了鸭子嘴。
刚睡着几分钟又被人给手动捏醒的夏眠人是蒙的,眼前那双熟悉的深邃黑眸睨着她,像头上长了对恶魔小角一样的道:“别睡了,起来跟我一起做做运动。”
当然,此运动是指在跑步机椭圆机或者划船机上的那种运动。
夏眠深吸了口气,眼睛用力的闭了闭,语气无奈中又掺杂着浓浓的控诉:“玉琅清,其实你根本不爱我对不对。”
只是叫她起来锻炼身体就被说不爱她的玉琅清:“……”
“我们结婚了。” 冰山显露
下午玉琅清去上班时, 夏眠和她一起出了门。两人手拉着手一起下到地下停车场,夏眠还给玉琅清来了个“上班吻”,这才分别开着自己的车离去。
上周吕子菲给夏眠送草莓那会儿,原本约好了周五晚一起出去吃饭, 后来玉琅清过敏夏眠在医院陪护, 这个约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周夏眠又下了乡, 就推到了今天才约。
周末,加上这个点又快要到饭点, 一路上车很多, 夏眠费了点时间才到了吕子菲家楼下。
接上吕子菲, 夏眠就把之前她要的南瓜形状还有盖的竹编收纳盒递给她:“呐,您的快件已送达哦。”
“哇,这么快就拿回来啦!真是辛苦我们的小夏同志了!”
吕子菲高兴的接过,还大喊了一句谢谢。
夏眠没理会她的耍皮, 只道:“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款式。”
吕子菲捣蒜似的点头,一边爱不释手的将篮子抱在手里细看, 一边感叹:“真好看, 好精致呀, 难以想象这是手工制品, 要是在里头再铺一层白色纱布,就更有那种素雅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