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几点了,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卧室里的窗帘一拉紧外头的光亮一点都照不进来, 根本分不清黑夜与白天。
玉琅清换了个姿势,仰躺着,沉默了片刻,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晦涩,回道:“我已经去上完班,又回来了。”
这下换夏眠沉默了。
不过她很快又给自己找了理由, 昨晚那么晚才睡,而且今天周日,周日起得晚一点不很正常吗。
身上一身汗,等汗停了,夏眠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后,她又去把空调唰唰唰的往下调低了五度,这才又摸回床上。
昨晚买来的一堆零碎东西都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就等着她们试用。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梦有所想,昨晚夏眠还做梦她和玉琅清用了那一大堆的东西。
想到在梦中,昏暗又迷离的淡紫色光线下,玉琅清手背在身后,被自己用着粉色的手铐铐着,只能无助的跪在床上。
眼睛还被蒙上一块黑色的蕾丝眼罩,就连脖劲间也被扣上了皮质项圈,自己就扯着连接项圈的链条,另一只手上将小皮鞭挥得啪啪响,看她低吟着喊着自己的名字……
夏眠咽了咽口水,一边唾弃自己竟然做这种尺度难播的梦,一边被刺激得心脏砰砰跳。
都顾不得起床吃个午餐了,夏眠钻进被子里,将浴巾扔下来,就是各种嘬嘬嘬的作乱。
玉琅清也不反抗,微阖着眼帘任由她像只热情小狗一样在自己脖颈间糊满了口水。
等冰冷的手铐被铐在手上,蕾丝眼罩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玉琅清感受着夏眠拿着根白羽,像是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样,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游走。
很快……一张贴在内裤上的姨妈巾遮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眠不敢置信的摸了摸,随手咬牙切齿的扯下玉琅清的眼罩,眼里喷火般的用脸贴着她的脸和玉琅清对视。
“你来姨妈了?”
玉琅清乖乖点头:“早上刚来的。”
“刑具”都翻出来还一样样摆在旁边的夏眠:“……”
“你故意的!”
夏眠气得扣紧了玉琅清的脖子。
玉琅清布满沉沦欲色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疚色,还顺着夏眠的力道扬起了脖子,任由自己漂亮的颈肩线条展露无余。
“你没问我。”
夏眠:“……”
这和在她饿得不行的时候,将她心心念念的小蛋糕塞她嘴边用力的擦了擦,让她嗅到闻到舔到还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又告诉她,不可以吃哦,小蛋糕还要等七天之后才能下嘴呢有什么区别?!
这是赤-裸裸的恶意!
还想给玉琅清小惩大诫的夏眠颓废又愤恨的锤了一把床,看着玉琅清静静睨着自己的目光,夏眠恶从胆边生,干脆起身坐到了她的脸上。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而玉琅清不知道是其实心有愧疚,还是人很善良,竟一点都没反抗,相反,还很热情的弥补了夏眠一番。
夏眠抖着腿扶着床头靠背,裸露的脊背像是破茧欲出的蝴蝶,煽动着薄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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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国庆之后的日子像是开了加速器,好似只是眨眼的一下,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一年也到头了。
夏眠的竹编项目开售之后情况不错,还没到双十二,基本的库存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量虽然没那么大,但细水长流的,积累下来也是笔不错的数据。
在受到同事们的祝贺时,夏眠也还了欠吕子菲的债,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天终于越发的冷了,还没到元旦节,单位就发了通知,每个部门都得出一个节目,先内部筛选开一次晚会,评出优秀的两个作品,到时候去参加市里单位的集体演出。
夏眠唱歌跳舞都不行,部门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能人,议论之下,最终出了个俗套的诗朗诵。
夏眠形象好,这种活动她跑不掉。
平安夜那晚在食堂吃过饭后,发展部的几人还留下来又排练了好几次,直到八点多才准备散。
有人提议一起去吃个夜宵唱个k什么的,欢度一下平安夜,反正明天周末呢。
虽然是外国的节日,但重要的不是过节,是找个理由放松放松,能和朋友们聚一聚。
夏眠第一个委婉的表示拒绝,说晚上还有事。
想到她已婚的身份,有人笑着打趣,不会是和家属约了吧。
吕子菲替她说话:“这不正常嘛,人家新婚蜜尔的,哪像我们,只能和同事聚一堆。约不约,不约我可回家洗洗睡了。”
最终单身的几人都约了,夏眠和他们告完别,提着吕子菲送的苹果和邓文秋送的小蛋糕,刚快走到大楼外边,就见门卫亭外的马路边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