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意识到温阿姨这句话里的含义,她立刻说,“没有,我刚刚跟你开玩笑,这不是我真心话。”
着急的解释,谭叙已张了张嘴,嘴在这时候生锈了一样,笨拙的磕碰半天,“是玩笑话,我肯定愿意去的,温阿姨对不起,你别放在心上。我嘴贱,我错了。”
温阿姨刚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也莫名的心酸。
怎么会有爸爸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嗯……大概血缘关系也不过如此,就像谭建,她和他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除了一些女儿的责任,他们之间就像陌生人一样,尤其是当她知道她爸和那个女人已经在一起三年都没有告诉她,在明明有余力买房子的前提下,还是留在这套房子里。
这套房子对于谭建来说真的只是一套房子,可以随时作为威胁她的筹码卖掉,也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和另一个女人在这里谈情说爱,这套房子里的所有回忆都随着她妈妈的离去而消散,只有谭叙已还记得,只有她还在意。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她的生命里有温阿姨,有奶奶,外公舅舅,有她追求的事业。
人生小满胜万全,温阿姨填满小满。
“嗯,我知道是玩笑话,我没有放在心上。”温浅筠无条件包容了谭叙已。
汪!
突兀的叫声,两人侧目,是一直很热情,一直被忽视的久久发出了抗议。
它的尾巴都要摇断了都没有人看它一眼,它不理解,自己的专属位置今天怎么被别人霸占了,怎么都挤不进去了,平时一回家就会奖励它狗罐头的妈妈今天也在忽视它,让它不得不发出声音才能引起注意。
这谁啊,妈妈再爱我一次。
“叫什么,你还不高兴了?”谭叙已见状幼稚的更加搂紧温阿姨腰,抬了抬下巴,很有底气的宣示主权,“温阿姨是我的,连你都是温阿姨送给我的礼物,你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是?”
这五年独宠它谭叙已就不说了,但是她回来了,就忍不住开始争宠。
温阿姨的爱,百分百属于她,毋庸置疑,久久更不用质疑。
你只是一只小狗狗,我才是正宫。
汪汪!
久久又叫了两声,明显的表达了自己不满,还开始咬谭叙已的裤腿,想要把她拽下来。
哪里来的坏人,这么大一只,别把我妈压坏了。
“我不仅能抱抱,还能亲亲呢。”谭叙已胜负欲上来了,当着久久的面在温阿姨脸上吧唧一口,又觉得不够,又光明正大的亲了一下嘴唇。
“唔…”温浅筠准备好跟她接吻,但是谭叙已单纯只是想炫耀,最后倒显得她意犹未尽了。
追随着她唇的身体跌回沙发里,温浅筠轻舔唇瓣,瞪了一眼谭叙已,随即伸出手准备安抚久久。“你别欺负它,它那么乖,到时候它伤心了。”
你不在,它是我唯一陪在我身边的狗狗。
很多时候,看到久久她就能想起谭叙已,一想到小已连它都不要了,她更痛苦。
紧绷的情绪在苦涩的潭水中一遍遍发酵,最后她只能抱着久久无声痛哭。
久久也特别有眼力见,温浅筠帮它说话了,她晃着尾巴主动往温浅筠手上凑了凑,只亲她一个人,全然不见对谭叙已这个鸠占鹊巢外来者的敌意。
它就亲温浅筠一个人,她的世界里只有温浅筠,早就忘了谭叙已的存在。
“我哪里欺负它了!”谭叙已一把捉住温浅筠的手,不许她摸久久,“你更喜欢它对不对?在你眼里久久比我重要,你更在意它,还因为她凶我。”
谭叙已和温浅筠势均力敌的占有欲,连久久都会忍不住争宠。
”我哪里凶你了,你太敏感了。久久只是一只狗狗,它什么都不懂,它能争得过你吗?”温浅筠双手被压制的死死的,看了一眼失落的久久,心软的一塌糊涂,朝着它笑笑,无声的安抚久久。
久久,她是不是很坏,像个霸王一样,还幼稚的争宠。
你还记得吗,她以前更坏,还藏你玩具,抢你的狗粮吃。
不记得了吧,我记得。
谭叙已这下直接遮住她的眼睛,”不许看它!”
温浅筠被她闹得无法辩驳,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此刻的享受,把谭叙已的头按回胸口,“乖了,你快睡一会儿,晚上要出去,你睡不够身体该难受了。”
“算了,睡不着了。”谭叙已闹了一通就精神了,为了克服疲倦,她从温浅筠怀里坐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下意识的伸手从兜里找烟,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准备去阳台。
她想抽烟,但是不想在温阿姨面前抽,她不喜欢烟味。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