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砂壶,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辨认。”
视线一扫,指向旁边消毒的小锅,“烧一锅开水,把壶坐进去再看看。”
边文赞同的点头,“照她说的做。”
水烧开了,紫砂壶没入其中,下一刻只见水面上竟然有许多细密的小水泡从壶身表面和内膛中浮起飞快向上窜,“咕嘟咕嘟”的煞是有趣。
没有声音,但是肉眼看着非常明显。
“开水冲有滋滋声,但是经常用的壶就不能用这种方法鉴别,但是用开水漫过看气泡,却是任何时候都适用。”江离落笃定道:“这个就是真的紫砂壶,砂质细腻,器型优美流畅,我的判断是全手工作品。”
“啪啪啪!”身后响起掌声。
江离落转头一看,发现是位短发染成花白、神采奕奕的女士站在门口,已经不知道听了多久。
“抱歉,我来晚了。”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对每个人含笑点头,“刚才有个贵客来了,聊了两句就误了时间。”
边文笑道:“你这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刘炼:“坐。”
来者大步走过来,直接落座在正对着刘星的位置上。
江离落面露恍然,她刚才还疑惑,为什么没有人坐c位,原来是给重要的贵客留着。
周丽青给她们介绍:“这位是飞阿达手表的朝阳区负责人,同时也是我们所在酒店的股东,你们叫她郭姐吧,她不爱人家把她叫老了。”
后者点头,“我叫郭立,早听说今天有三个年少有为的年轻人在场,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口中说是三个年轻人,却独独对江离落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边文点点桌面:“这里是她的私人包厢,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郭姐一手配置的。”
江离落心道:好险,幸好她没信口胡说人家放在这的紫砂壶是假货。
郭立突然侧头,对着江离落说了一句考验的话:“其实我这把壶就算很久没用,猛一冲水也是没有呲呲声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嘛?”
其他人一听就精神了,这几乎是推翻了刚才江离落的话。
只有边文露出神秘的笑容,期待的看着江离落,心道:这会老郭可要失望了,这位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
还是边文了解江离落,这个问题没有难倒她。
“那是因为这把壶从选材的时候就精益求精,紫砂泥目数高质地细,与水融合的就更好,在加上纯手工打泥条等工序,让双气孔结构更紧密,所以热水冲入之后才没有明显的滋滋声。”
在场的人听到最后一句都下意识看向郭立。
后者听完之后突然发出爽朗的大笑:“哈哈哈,没错!你竟然没中套。”
那句话有陷阱,是她故意这么说的。
就想看看江离落的应变能力怎么样,是否真的对自己的判断那么自信。
江离落笑着恭维了这把壶几句,“但是我没有看出这是哪位大家的作品。”
郭立笑的一脸神秘,“你们刚才不是提到那个人了吗。”
庆方灵机一动:“顾成山!”
“啊!”她难以置信:“这是我们忽悠那人随口说的人名。”
谁能想到此时就见到了一把顾成山的壶。
郭立点头:“没错,顾成山是飞跃纪制壶名家顾景舟的嫡亲传人,当年顾家人移民的时候带了上百斤的紫砂泥料。”
“顾家移民后也一直没有断了手艺传承,百年之后找到了替代品,但是和传统的紫砂泥成分并不相同,性能也略有差异,所以每代人只有自觉工艺最精湛的巅峰之年,才能取一部分蓝星带来的土做紫砂壶,一生中成品非常有限。”
“就这样节约着用,直到三百年后也完全用完了,我这把壶就是顾家第七代传人顾成山的收山之作,也是那批泥料的最后一个成品。”
怪不得如此精益求精。
高目数的紫砂壶做起来非常麻烦,就算在飞跃纪也很少有工艺师愿意做,只要出一把,数万块也有人抢着要。
江离落面容沉重,眼眶湿润。
顾家的人就像李光耀一样都是先驱者,都说背井离乡带一把土最能安抚离乡游子的心,他们能把重要的随身重量拿来装颜料和土,这种勇气和决心,怎么能不让人敬佩呢。
眼见气氛沉重起来,刘星和庆方对视一眼。
刘星:怎么办?我都不敢说话了。
庆方:嗯……看我的!
“那这把壶值多少钱?”
一句话瞬间把气氛拉回轻快,边文哭笑不得的伸手虚点了一下她。
大家都抬起头,江离落也很好奇的看向郭立。
“去年在东江的一次拍卖会上收来的,花了760万。”
“妈呀!”刘星手一抖,吓得连忙站起身双手举高,“这要是手一滑,卖了我都赔不起!”
刘炼看了她一眼。
郭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