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人上来打趣他,其他人更是笑不可止。
此人也不恼,“你们懂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们真可怜不懂欣赏。”
院子里所有的先生都到齐了,国子监里的先生差不多有几十个,年龄从二十起到六十岁不等,高矮胖瘦站了好几排。
这里的先生也分好几等,刚晋升上去的多是一些年轻先生,都排在后面,前面是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今天所谓何事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几个老者都是傅清的忠实追随者,傅清曾经是这里最出色的先生,后被皇室看中其才华,招到宫里做了太傅,后又兼任了内阁大学士。
一度成为整个楚王朝所有文臣的标杆人物,拥趸者众多。
傅仲尘除了自身的才华做这个院长之外,还有父亲的余萌庇护。
他一身素净院服,抬眸看着这些先生。
“我们书院既是皇室的脸面也有着自身的规矩,岂容这种事情的发生,我昨日已查明流言确有其事,到底是谁收了别人的钱财,最好主动站出来,若是被我找到,即刻被书院除名,并移送大理寺审理。”
所有先生都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傅仲尘想起慕雪涵的吐槽,道貌岸然,把目标索定在了第二排的几个人身上。
他绕过前面几位老先生,从第二排开始,一个个盯着他们看。
他们大多数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神情坦然也不怕与傅仲尘对视,傅仲尘也礼貌地跟他们点头致意。
其中有位杨先生,他有三十岁左右,生的一副好相貌,端庄大气气质非凡,平日里对学子们也都和蔼可亲,只是今天他的神情有点异样。
当傅仲尘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眼光闪烁,左顾右盼。
正在此时,管事的慌慌张张来报。
“院长,大事不好,昨天闹事的那群人又来了,现在又围住了院门,叫嚣着不给个说法以后就天天来闹。”
书院很大,但是门前的吵嚷声太大,他们所在的位置虽说隔了好几座楼宇,隐隐约约也能听到喧哗声。
空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有位老者提议,“仲尘院长,不如我们先去解释一番,让他们散去然后再来查谁是那不法之人如何?”
傅仲尘冷笑一声,“梁伯父此言差矣,若不揪出那个人,只凭空口白牙怎么说服众人,此事不了,以后我们书院怎么能抬起头来。”
“可是任由他们闹大,只会让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与我们同样不利。”
其他人也都觉得他说的对,纷纷附和。
“对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及时做出反应啊。”
这位杨先生此时也抬起头来,跟着大家一起附和,“书院的名声不能蒙此不白之冤,定要给大家一个交待。”
这时傅风从外面进来,在傅仲尘耳边低语了两句,傅仲尘点头。
傅风悄然退到了一边,远远地观望着事情的进展。
傅仲尘确定了就是这位杨先生,他站在杨先生面前。
“杨兄,事到如今你还准备瞒到何时呢,若此事被捅到上面,不止是你的性命难保,怕是还要连累家人。”
杨先生自认是太后授意,无人敢拿他怎么样,态度嚣张。
“院长,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我为何要做这种毁坏书院名誉的事情,再则书院录取新生自有书院的规矩,也不是我一个说了算,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傅仲尘心中也明白,有些人进书院不需要层层考核,但那都是皇室中人,不能与此事相提并论。
“你有没有做过自是心中有数,我已找到了人证,你可要到公堂上对峙?”
“对峙就对峙,我可不怕。”
杨先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嘴硬的很。
傅仲尘冷笑一声,“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此事总归是你做的不对,到时闹到了公堂上,谁也保不了你。”
就算是太后授意的又如何,在她交待杨先生做这件事情前就已经把他当成了一颗弃子,到时不可能承认,受罚的只有他姓杨的。
傅仲尘此话不用明说,杨先生心中也开始害怕。
“傅风,证人何在?”
“回公子,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
杨先生一下子脸色煞白,他又不傻,罪名一旦坐实他就完了。
“院长,我说我认错,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收了那人钱财,我现在就把钱财退回去,并自请辞去先生一职,以正书院清正之名。”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先生都一下子哗然,“原来是他,真真是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挺正直的一个先生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傅仲尘让大家安静,“现在真相大白,杨先生就依你的意思,但有一个条件,你要当众向广大学子道歉,并称是你一人所为,与学院无关。”
傅仲尘带着一众先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