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很清楚,援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身边的副将章佑也很疑惑,“来势汹汹却并没有发现他们惊人的战斗力,莫不是我们被骗了?”
康王大怒,“好奸诈的楚正青,来人马上出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他派人速去调查,很快得知根本没有什么援军,“回王爷,小的已经探查清楚,上次不过是傅仲尘带人使的空城计,他们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康王脸色发黑,握紧了拳头往桌子上一砸,“好一个傅仲尘楚正青,这两人都非善类,等本王重整旗鼓,来日必报今日之耻。”
此时他们在外面摇旗呐喊,并派人将战书送到了对面大营。
傅仲尘已得到了消息,他迅速召集了大家齐聚中军帐。
外面的动静闹的如此之大,大家也都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有些看热闹的人就专等着看傅仲尘此次要如何应对。
傅仲尘神情严肃地环视了一下大家,“如今内忧外患,康王来袭需要我们鼓舞士气齐心协力一起打赢这场仗,明日我会同大家一起出战,定让康王有来无回。”
路指挥史在心中嘲笑他,“没有傅仲尘跟着还好,有他跟着就是一个累赘,还要分心保护他,就是一个拖后腿的。”
他和身边的孙旸对视一下,露出不屑一顾鄙夷的笑容。
两人的小动作被杨舵主看到,“你们别小看傅公子,他的身手一点也不差,上次还救了我一命,还有在攻打西阳关时,他可是第一个攻上城楼的人。”
他二人更觉好笑,“杨舵主,啊不对,现在是杨将军……”
两人的嘲讽之话还未说出口,蒙福泽就立马站起来表示赞同,“傅公子满腹才华未曾展露,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有傅公子亲自出征,我们必当一鼓作气拿下京城。”
众人兴致热烈一起叫好。
孙旸一见蒙福泽等人如此拥戴傅仲尘,再加上傅仲尘现在地位终究不同往日,他和路指挥史也一起装成钦佩的模样,“我等愿意跟随傅公子上战场杀敌。”
蒙福泽见到他二人与之前的态度不同,还特别地多看他二人两眼。
傅仲尘让大家安静下来,“蒙将军,我有一事征询,如今楚王病故的消息京城内还不知晓,我想将此事散播出去,康王知道后必定欣喜以为少了一个劲敌,我们可利用他的轻敌之心攻其不备。”
蒙福泽连连点头,“傅公子说的是,这也正是用兵之道里的心理战术。”
傅仲尘安排人将消息传了出去,而后他让人先散去,自己跟蒙福泽仔细讨论明日的征战细节。
“伯父,明日之战,我想用阵法牵制康王,第一他以为楚王已死必轻敌,我们派兵引他入阵,利用这里的地理优势可将其一举擒获。”
傅仲尘站在沙盘之前,将令旗插在了一个丘岭之上。
蒙福泽看着这个沙盘,露出欣慰的笑容,“傅公子果然聪慧,兵不厌诈千万条,看起来简单其实要做到不露痕迹地让敌人入瓮却要费很多的心思,知彼知已很重要,康王虽狂妄自大却身经百战,想要让他上当也不容易。”
傅仲尘听他讲以前的作战经验,不断地点头,“伯父,你就是一本活的兵法书,是太后那个老妖婆不识金镶玉,好在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为慕将军报仇。”
两人一直谈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确定临时启用玄天阵法,既便是康王不上当,也让他走不出这个阵法,逼也把他逼进陷井。
康王见对面大营之内大门紧闭无人出战,让人前去探听消息,却带回来一个惊天喜讯,“王爷,小的探听清楚了,反贼之所以不敢迎战,是因为楚王已死,听他们议论是突发暴病而亡。”
“现在他们内部像无头的苍绳一样一团乱。”
康王喜形于色,“所说属实?楚正青那个奸贼终于死了?”
“千真万确,现在他们新的领头人是傅仲尘。”
康王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楚正青这贼子一死,他们就像是一盘散沙,若是那蒙福泽老匹夫接任倒还罢了,偏偏是傅仲尘这个文弱书生当家,看来他们的死期到了。”
章佑一听也喜不自禁,“王爷,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直接进攻,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康王反而一点也不着急了,“早晚是我们的盘中餐,就让他们这些快死的老鼠再蹦跶一会吧,本王让大家今晚饱餐战饭养精蓄锐,明日一举将他们拿下。”
皇宫之中慕月谨这几日也是日夜不安,前方战火纷飞她如何能睡得着,通传的士兵一个时辰跑一趟她都嫌慢,前几日康王得胜之时突然又大败而归,让她大为光火,“蠢才,一见援兵就吓回来了,那反贼哪里有援兵,既使有也不过是几千的私兵,有甚可怕的。”
休息了这几日,她下令此次让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