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触碰。
包括她自己，也不行。
听着墨昕澜的话，司浩辰不禁笑笑。
刚刚在司筠清那，让心头氤氲起的寒意，在墨昕澜吼出这句话的时候，瞬间都消散了。
他的心里，暖暖的。
“妈，放心吧，只有我欺负人的份，没人能欺负我。”
“……”
“这地儿太脏，咱们先走。”
说着，司浩辰便揽着墨昕澜，强迫着她离开了。那些他能处理的事，他不愿意让墨昕澜出面。因为，墨昕澜和司筠清之间，至少还夹杂着一段曾经，还夹着一个梅彩华。
那份压力和尴尬，他不愿意墨昕澜触碰。
看着司浩辰和墨昕澜走远，墨长海微微一笑。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心里寻思着，他这才缓缓走向司筠清。他也说不清，有多久没见过司筠清了，可他的印象里，司筠清不是这个样子的。曾经的司筠清，青春年少，年轻有为，做事果断很有魄力，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可如今再看……
老了，也颓了。
当初的气魄早就不在了，在加上刚刚那一片混乱的场面，让他显得疲累、力不从心。还有他眼里的寒意和怨恨……
墨长海觉得，这样的司筠清，真的很陌生。
愣了愣神，许久他才开口。
“好久不见。”
“大哥……”
看向墨长海，司筠清开口。他怎么都没想到，再见墨长海，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司筠清的心里，忐忑难安。
墨长海看着他的模样，不禁笑笑。
“看在你还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我劝你一句，筠清，活到咱们这个岁数，要懂得适可而止、好自为之。”
说完，他直接看向简霖。“带着人，咋们走。”
“是！”
简霖应声，随即打了个响指，收队。
一行人，来的风风火火，走的迅速果决，整个司家大宅，静谧一如从前。若不是那一片片的狼狈场面还在，司筠清甚至会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都不曾发生过。
“爸，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帮帮我，我不能被那贱种毁了，我……”
“啪……”
司浩廷惊慌失措、不停求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筠清的耳光打断了。
脸，瞬间火辣辣的疼。
“爸，你这是做什么？你打我……”
“没用的东西，商场上玩不过他，处处被打压，折腾没了一个司念集团还不够，你还要毁掉司氏的多少项目？这还不算，你连打架也打不过他，还口口声声说保护我，我要是指着你保护，我早死了。帮帮你……你自己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如果解决不了，你就忍着。”
“爸……”
“别跟我吼，我懒得听你说话。”
“呵，”
听着司筠清的话，司浩廷不禁冷笑，他捂着自己的脸，浑身杀意滚滚。
“懒得听我说话，那你想听谁说？听司浩辰那个野种，跟你叫嚣，还是听他那个下贱彪悍的老妈，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怂？”
“啪……”
司浩廷的话，戳的司筠清的心生疼。
他忍不住，又给了司浩廷一记耳光。这一次，他用尽了全力。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隐隐发麻。
只是，司浩廷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大声、笑的猖狂。
“哈哈……哈哈……”
“浩廷……”
“突然觉得，那野种有句话说的挺对的，爸，是因为你的教育观念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思想，严重影响了你的行为模式？还是因为你的无能，决定了你在面对问题的时候，只能选择用拳头粗暴的解决一切问题？”
重复着司浩辰的话，司浩廷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很爽的感觉。
这话，说的真对。
说完，司浩廷大步离开，去了车库。这家里乱成一团，压抑的厉害。他不想留在家里，一刻都不想。
看着司浩廷的背影，司筠清神情呆滞。
若不是贺叔搀扶，他估计会一头栽倒在地上。许久，他才开口。
“月……月如呢？”
“夫人他……”
“说。”见贺叔犹豫，司筠清不耐烦的大吼。
贺叔也不再瞒着，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说了出来。“夫人很早之前就开车出去了，据说，是去医院看大少……苏小小了。”
本想说大少奶奶的，可是看司筠清脸色变了，贺叔急急的改了口。
司筠清闻言，脸色骤然又变了变。
“去找苏小小了？怪不得……”
怪不得司浩辰会发怒，哪怕是在他乱事缠身的节骨眼上，还要抽出手来对付司家。怪不得这一次，司浩辰做的那么狠绝，不留余地。
这都是司浩廷和许月如自己作死。
真是该死！
……
车上。
司浩辰开车，载着墨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