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仿若来自无间地狱的森冷宣告,宛如一道死亡的旨意,刹那间,漂亮国的 11 名战队成员便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无情地卷入了一座宛如被岁月遗忘、被诅咒缠绕的阴森古镇之中。
抬眼望去,天空好似被一双邪恶魔手残忍地撕裂,一半是如鲜血汩汩涌出般的刺目腥红,那红浓郁得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浸染在血腥之中;另一半则是似无尽冤魂白骨堆砌而成的惨白,透着深入骨髓的死寂寒意。红白两色光芒相互疯狂纠缠、吞噬,其间不时有幽森的电芒闪烁跳跃,恰似阴阳秩序被彻底碾碎后释放出的狂暴怒焰,将整个古镇死死禁锢在一片邪异到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下。
古镇中,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几近昏厥的腐朽恶臭,那是无数生灵的尸骸在岁月中腐烂、怨念在黑暗中沉积后相互交织的恶浊气息。脚下的石板路滑腻潮湿,暗红色的黏稠液体在石板缝隙间缓缓蠕动,它们时而汇聚成诡异扭曲的形状,仿若一只只从地狱深渊伸出的枯槁残手,在地面上攀爬、抓挠,似是那被尘封已久的怨念在痛苦地挣扎、呼号,妄图抓住每一个闯入者,将其拖入无尽的黑暗。街边的房屋在岁月的侵蚀下摇摇欲坠,门窗紧闭,却有隐隐约约的痛苦呻吟和凄厉哭嚎声从中传出,声音时而低沉压抑,仿佛是被禁锢的冤魂在绝望中默默抽泣;时而尖锐刺耳,好似他们在黑暗的囚牢中歇斯底里地呐喊,宣泄着那无尽的愤恨与痛苦。
队员们的心在踏入古镇的瞬间便被恐惧紧紧攫住,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的石板随时可能化作吞噬生命的沼泽。队伍中的哈德森,身姿矫健、行动敏捷,在过往的战斗中总是冲在前沿,但此刻,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握着武器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脚步不自觉地放轻放缓,小心翼翼地探寻着这片危险之地。而沉稳老练的队长杰克森,尽管极力保持镇定,声音却也难掩那丝丝颤抖,他不断压低嗓音,提醒着队员们保持高度警惕,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潜藏致命危险的蛛丝马迹,试图在这死寂的绝境中寻得那一线生机,找到突破这恐怖副本的方法。
突然,一阵阴森的喜乐如鬼魅般划破了古镇的死寂,曲调婉转却仿佛带着来自地狱的寒意,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恶魔在暗夜中的低吟浅唱,直直钻进众人的耳朵,让人寒毛直竖。紧接着,沉重悲戚的丧钟鸣响,钟声悠悠回荡在古镇的每一寸空间,两种声音相互交织缠绕,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揪住了众人的心脏,让他们的灵魂都为之震颤、恐惧。
一支身着华丽红色喜服的迎亲队伍仿若从血雾中缓缓浮现。轿夫们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皮紧紧绷在突出的颧骨上,身形僵硬得如同被邪恶力量操控的木偶,每一步落下都好似重锤敲击着队员们的心尖,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回响,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步步逼近。花轿上的红绸鲜艳得近乎妖异,在风中肆意舞动时,散发出阵阵淡淡的血腥气息,那气味随着风钻进队员们的鼻腔,让他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欲吐。新郎官跨坐在一匹黑马之上,金冠下的脸毫无血色,眼神空洞得如同无尽的黑洞,仿佛被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抽走了灵魂,任由缰绳随意耷拉着,身体随着马的机械步伐无意识地晃动,宛如行尸走肉。
与此同时,一支全身缟素的送葬队伍从古镇的另一端悄然显现。抬棺的几人面色青灰,眼神黯淡无光,仿若两团即将熄灭的死灰,动作机械迟缓,仿佛被沉重的怨念所束缚。棺材上雕刻着繁复扭曲的符文,幽蓝色的微光在符文间闪烁跳跃,仿佛封印着来自地狱深处的无尽怨念,那怨念似要冲破封印,将这世间的一切光明与希望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让万物在绝望中沉沦。
漂亮国的队员们瞬间警觉起来,队长杰克森立刻压低声音下令:“所有人原地戒备,不要轻举妄动!注意观察两队的动向,寻找突破点。”队员们闻声而动,迅速散开,各自寻找隐蔽位置,然而他们的动作却因恐惧而显得慌乱无章。枪口对准两支队伍,手指紧扣扳机,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汇聚成涓涓细流,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那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石板路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一时间,两支队伍相对而行,却又暂时相安无事,只是那压抑的氛围愈发浓重,仿若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缩成实质,让人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冰冷的恐惧。队员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们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有一双双冰冷无形的手在他们的脖颈后轻轻抚摸,带来丝丝寒意与惊悚。就在这时,眼尖的队员汤姆发现,在两支队伍即将交汇的正前方,有一个古老而斑驳的石制供桌,桌上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神秘莫测的三足金乌雕像。金乌的眼睛由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在这昏暗阴沉的环境中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光芒仿若来自另一个遥远而未知的世界的召唤,雕像周围环绕着一圈古老晦涩的符文,那些符文似乎在微微发光,仿佛在诉说着某种被岁月尘封、被世人遗忘的秘密,又像是在对这些闯入者发出严厉而恐怖的警告。
然而,队员们只是短暂地被这雕像吸引,不明所以后便继续将全部注意力放回两支队伍上,完全忽略了这个可能是破解当前绝境的关键之物。他们的无知与疏忽,即将让他们付出惨痛到无法承受的代价,将他们一步步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随着两队逐渐靠近,迎亲队伍中的新娘突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那声音仿若一道锐利无比的利箭,直直穿透众人的耳膜,让他们头皮发麻,灵魂都仿佛要被这声尖叫震出体外,抛入那无尽的黑暗虚空之中。紧接着,新娘的红盖头飘落,露出一张扭曲变形、双眼汩汩流血的脸,那血如同滚烫的岩浆般汹涌而出,滴落在花轿内,瞬间化作黑色的刺鼻烟雾升腾而起。她的头发仿若获得了邪恶的生命,瞬间变长,如无数条黑色的蟒蛇,向着队员们疯狂缠绕而来,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钢鞭,抽打在空气上发出“嘶嘶”的令人胆寒的声响,仿若在向队员们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几乎同时,送葬队伍中的棺材剧烈颤抖起来,棺盖“砰”的一声被掀开,一股浓烈的黑色烟雾汹涌而出,从中涌出一群青面獠牙、身着白色丧服的恶鬼。它们身形飘忽不定,仿若幽灵般在黑暗中穿梭,面部扭曲狰狞,只有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疯狂光芒,张牙舞爪地朝着队员们扑了过去,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吞噬他们的灵魂与肉体。
队员们惊恐万分,疯狂地开枪射击,一时间,枪声震耳欲聋,子弹如雨般向着那些恶鬼和新娘的长发倾泻而去。然而,子弹穿过那些恶鬼和新娘的长发,却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无力的痕迹,仿若那些恶鬼和邪祟在嘲笑他们的徒劳与渺小,在这强大而邪恶的超自然力量面前,他们的攻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堪一击。恐慌瞬间在队伍中如瘟疫般蔓延开来,队员们开始不顾一切地四处逃窜,他们的理智在这排山倒海般的恐惧面前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在疯狂地驱使着他们逃离这人间炼狱。
哈德森在混乱中被新娘的头发紧紧缠住,他拼命挣扎、呼喊,然而却无法挣脱那如蟒蛇般有力的束缚。他的身体被一点点拖向花轿,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花轿内,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仿若恶魔在享用盛宴,伴随着他的惨叫,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亡乐章。
“哈德森死亡!剩余队员 10 人!”系统那冰冷的声音无情地播报着,每一个字都像是死亡的宣判,在古镇中久久回荡,如同丧钟为每一个队员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