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轻笑?,一面吻她漂亮的脖子,一面解她寬松的褲子:“记住了,我们阿青腰怕冷。”
“这里?呢?”陈礼无名指肚蹭了蹭谢安青左胯,印章毫无征兆盖在她右腿内侧。
谢安青猛地咬緊嘴唇,劇烈抖動著向後擰動上身,抱紧陈礼。
陈礼手被卡在桌子和她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另一手抱住她的身体,慢慢道:“知道了,这里?也怕冷。”
谢安青额头已经细汗涔涔,急口耑了几?声,低声说:“难受……”
陈礼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谢安青抱着陈礼脖子,血色漫到?了耳根:“那里?。”
陈礼:“那里?是哪里??”
谢安青不语,眼睫翕张着,闭上眼睛低头在陈礼颈边。
陈礼:“阿青,我还?在了解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安青眼眶通红,张着口,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陈礼手中的印章又往上靠緊了幾分,冰涼的石頭貼靠她敏感火熱的皮膚,那滋味,一秒就折磨得她迷亂不清。她在被苛待,又好像,獲得了從抵達過的有?關快樂的更高山峰。
陈礼满意地感受着谢安青的颤抖、低口今,恶劣地说:“不想说,你可以指给我看。”
谢安青耳边全是自己的呼吸和声,听到?陈礼的话,她顿了顿,抠紧在桌上的左手松动少许,顺着桌面滑到?桌沿,落下来,带着陈礼的手往上走。
“有?数了。”陈礼手停在碰到?之前,非常坚决,那个瞬间,她明显感觉到?靠在自己颈边的人失落了。陈礼手抬上来,拍拍她的脸,“耐心点,等?会儿有?的你享受。”
谢安青:“……嗯。”
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谢安青眼睛压在陈礼颈边,无法视物,她心跳还?很剧烈,在耳边产生?巨大的噪音,所以只能隐约捕捉到?一阵塑料包装的摩擦声,她以为是指套,有?一秒想,陈礼其实?不是很喜欢用这个东西,她只有?在衛生?條件達不到?的時候才?會拿出幾片,其他時候都是用她自己的體溫真真实?实?觸摸她。
今天怎么了?
饭前饭后?她明明都有?仔细洗手。
上来之后?除了笑?她,没?有?哪一刻用到?过手,那为什么要用?
谢安青想着想着走了神,以至於塑料包裝的摩擦聲停止了很久也沒有?發現,她心、身體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帶著濕潤感的石塊觸碰到?,一剎那視線發白,直逼峰頂。谢安青惊慌失措地抓住陈礼的手腕,一开口全是哭腔:“礼姐t?,不要……”
“确定?”陈礼手腕不能動,手仍然靈活,她看了眼桌上用來擦印章的濕巾和那上面赤色的印泥,以刻有?自己名字的石頭代替手指,來來回回輕柔地剮蹭着谢安青,向她陈述,“可是你到?了。”
“礼姐。”谢安青眼泪从下巴坠落,碎在桌上,“啪”,陈礼魂仿佛隨之破碎,手下動作一重,更加放肆,“到?得這麽快,阿青,你敢說你不喜歡?你不要?”
谢安青顫抖抽筋,快承受不住,她抓着陈礼——
陡然间,陈礼和它?一并远离。
谢安青直接哭出声:“礼姐……”
陈礼“嗯”一声,吻她頸側繃起的筋:“你不要,我就不欺负你了,省的你菡姨知道了找我麻烦。”
“礼,姐。”
“我不都不欺负你了,怎么还?哭这么厉害?”
“好像比刚才?还?要厉害?”陈礼伸手接住谢安青的眼泪,收拢在手心里?,勾着嘴角说:“阿青,我好像突然不会哄你了,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哭?”
谢安青眼泪与嗓音一同破碎:“你,進來。”
陈礼:“哪个我?”
“……”
“被你抱着我的,还?是被你刻在石头上的我?你说清楚了,我才?知道怎么做。”
“……”
“阿青?”
谢安青哭得肩膀抖索,喉头哽咽:“都,可以。”
陈礼:“都可以是你都喜欢的意思?”
谢安青:“……嗯。”
陈礼:“好的,那我自己选了,我选——”
声音拖沓,拉长,持续到?谢安青焦灼難以忍而寸那秒,猝不及防和动作同时落下,“被你刻在石头上的我。”
房间里?静得有?四五秒时间不见丁点声音。
但?她们清清楚楚知道,那一秒,她们完完整整地融为了一体,她们之间生?的喜欢和心的爱交融着,流淌着,汇聚着,将日渐盛大,日渐丰沛,温柔而坚定地向前奔腾着,把四季轮转,年年岁岁。
窗外阳光正好,窗台的造型清香木旁边放着谢安青的笛子,榕树叶子把九月末的金风推过来时,笛穗在空中荡了荡,磕在墙上。
“当——”
陈礼抱着还?没?有?从颤栗中缓过神的谢安青,轻声道:“阿青,我终于把我的名字印在你身体里?了。”
第105章 正文完(下) 但在爱情这个灿烂的前程……
国?庆最后一天, 大?大?小小的路全?都在堵,两人到西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从高速口排队出来, 谢安青忽然接到了乌惠星的电话。
谢安青一顿,按下方向盘上?的按键接听:“喂。”
乌惠星说:“我要走了。”
乌杨的案子还没?有审结束,但结局大?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