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激动,拿起手机扫了他手机上的微信二维码。
夏槐也喜欢结交同行业的人才 ,多认识一个行业领域的人也是有利而无弊。
最多他就是一个纯为了利益的商人,那夏槐也有一定的能力得到他的帮助,互相利用,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终于定心下来。
—
“你一个刚上任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爸还没发话呢,凭什么收回我签字决策和物资调配的权利!我在公司二十年了!你有什么资格?”两个助理拦都拦不住,杨远就这样闯进了江谨昀的办公室。
“对不起,江总,我没拦下他。”严总助连连道歉。
江谨昀坐在办公位前,翻看着一沓资料,始终没有抬头,只是摆摆手,淡淡地说:“无妨,你先出去忙吧。”
他早已经预料到杨远会来这里闹了。
“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杨远猛拍了几下他的办公桌,怒气填胸地看着他,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弹到江谨昀的脸上。
江谨昀阴沉着脸,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纸张,细长的指尖轻轻敲打在纸上那几行数据上。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穿上一身西装,就可以人模狗样地管起长辈的事情了!我为公司卖命的时候,你爸妈还没找到你呢,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没人良心,当时就应该不把你带回家,让你在外面受一辈子苦算了!”
江谨昀手指慢慢顿住,眼眸里有一道凌厉的狠光闪过,随即又消失在眼底。
杨远还想开口喧扰,江谨直接把桌上的一沓纸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一扔。
白花花的纸张“哗啦啦”地掉在他的脚边上,上面都是这几年他在南方管理的分公司的经营数据。
“你自己看,你看看你自己做出的‘业峻鸿绩’。”
杨远先是一愣,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捡起几张拿在手上来看,全是他近期几个网络工程和通信工程亏损的报告,进出口业务也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经营的那十几个门店已经有百分之八十面临倒闭。
“你是不是要说你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江谨昀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亏损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挪用公司公款,私下交易,从来不向公司报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血口喷人!”杨远咬牙切齿地指着他,脸红的像滴血了一样。
江谨昀无视了他的骂声,慢慢站起来,朝着他走过来,笑容森然地在他耳边说:“叔叔,一个人平庸无用不丢脸,可怕的是他的心术还不端正。你挑战的不是我的底线,而是整个公司的,我外公好不容易打下的事业,不能毁在一个人手里,您说对不对?我还要去开会,把这些数据捡起来拿回去好好看一看,慢走不送。”
杨远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瞪着江谨昀,此时的他哪像一个公司的领导,而是回到以前那个粗蛮无力的混混形象。
江谨昀出去以后,严总助跟了上来。
“开会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严总助点点头,全都交在了他手里。
“十分钟后,杨远如果还不离开办公室,就叫保安上来拖。”
“是。”
—
临近除夕,学校里的人也回家的七七八八。
宿舍里,除了夏槐,韩婉也留了下来。
韩婉是孤儿,以前寒暑假也是回老家的,但自从去年跟她最亲的孤儿院副院长去世后,她就一直留在了京城里。
为了让宿舍也有个年味,两个特地去超市买了春联贴在了宿舍的门和窗上。
“这是我们在学校里过的最后一个年了,以后就要各自忙各自的事业去了。”韩婉挽着夏槐的手臂,靠在她肩上,盯着窗户上刚贴好的生肖春联感慨道。
“反正我们毕业后都会留在京城,不会天各一方,聚到的机会还少吗。”夏槐勾了勾她的下巴。
“说的也是,如果可以,我们合租,苟富贵,勿相忘!”
正聊着天的时候,夏槐的手机响了一下,是那个张总发来的消息。
“是有什么事吗?”
夏槐拿给她看,并把去展会遇到张总的事情告知了他。
“人家把一个新的ar项目想介绍给我,说当面聊,大致的内容我看过了,我还挺感兴趣的。”
“好事啊,正好寒假去实习实习,攒攒经验也是好的。他赏识你说明他有眼光,你也要抓住这个宝贵的机会!”
刚刚还在犹豫的夏槐,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在人才辈出的京城,机会不是靠别人施舍,而是要自己去争取。
“行的,夏小姐,那我们悦山酒店的包厢见,咱们边吃边说。”张明还贴心的给她发来了定位。
—
那天,她还特地穿的得体一些,早早的就前往了悦山酒店。
服务员把她领到了一个大包厢,幸好她第一个到,她简单补了一个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