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奇地问,“昨晚那姑娘怎么样了?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了她又是把人家招到家里来辅导你弟弟。又是帮她垫付她那个青梅竹马的医疗费。还为了在agic上见她,参加了你本来拒绝的商用密码高峰论坛,还随随便便就把人家姑娘带回家,她的父母呢?”
“她父母都不在了。”他顿了顿,眼底黯然。
“哦。”温恒玮点了点头,继续问,“所以你不会是同情人家才怎么照顾人家的?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还是个大学生吧?”
向来清闲懒散的温恒玮,除了喜欢玩之外,还喜欢打听自己兄弟的各种八卦,昨天打球打的正兴致高呢,休息的时候江谨昀打了一个电话后,就拉着他急匆匆地离开了篮球馆。
昨天因为事情紧急,没有空去问,现在的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喋喋不休地打听。
“她是我小时候.....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姐姐。”
温恒玮差点噎着,拍了拍胸口,皱着眉头看着她,“不是,江谨昀疯了吧,你怎么丢的你不知道?他们一家又是怎么对你的?你还和她联系?”
“夏槐是无辜的,她没有错,如果不是她我回不来。”他语气加重了一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所以呢?她即使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联系人家?各自安好不是最好的结果?”
江谨昀低头舀着粥,突然缄默了。
“哎,说句心里话,虽然我比你大两个月,但是我挺想让你做我姐夫的,你跟我姐,郎才女貌,都是商业届聪明优秀的精英,要是我们江温两家联姻,还有我那个小妈他儿子什么事。”
“别说了,不可能的。”他摇摇头,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先回去吧,这么大一个公司也不能让你姐姐一个人扛着。”
做了七八年的朋友,温恒玮了解他,表面倔强,内心脆弱又敏感。所以江谨昀做的决定,他还是充分尊重他,也不再多问。
对于温恒玮来说,姐姐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的底线。
江谨昀说的也没错,很多人已经对温家的产业虎视眈眈,特别是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成绩优异野心又大,进公司的这两年里已经私下拉拢了过来好几个股东,所以不是个好对付的。父亲去世后,二十二岁的温芮瑄,通过自己的人脉和能力,在很多人的偏见的风声雨声中,她正式接任了父亲董事长的位置。
小她两岁的温恒玮,从小就被庇护在姐姐弟弟羽翼下,现在这个时候,即使他承认自己无能,也要努力成为她的左膀右臂,时时刻刻护着她......
—
夏槐慢睁开了眼睛,头疼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因为有些热,她轻轻掀开了被角,想坐起来,一用力却感受到半个身体都麻了。
“这是哪里?”她无助地张望着,眼里茫然。
她晃了晃脑袋,一些不好的记忆簌簌涌入她的脑海:
她去找了张总,喝了他给的饮料,然后晕倒在包厢门口,张明过来抱起来她......
所以自己被下药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坐起身,警惕地环视着这个偌大的房间,心里忐忑不安,一股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一阵轻微的脚步从外面传来,她脸色骤变,东找西望,拿起床桌边上一个玻璃杯,紧张地盯着,呼吸声也变得沉重起来。
直到门开的那一瞬间,夏槐举起手里的玻璃杯,站了起来,却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脚下一软,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她忍不住“闷哼”了两声,想撑着爬起来,但仅有的力气也被自己耗光了,只能作无端的挣扎。
“夏槐!”
江谨昀惊呼一声,心中一慌,赶紧冲过去横抱起她。
“江......”夏槐抬头,错愕地看着他,“江先生?”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悬起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她竟然感觉到了莫名的安心。
“除了我还能有谁?”他把夏槐轻轻放在床上,又给她掖好了被角,语气里带着责备和不满,“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是你救我出来的吗?”
“不然呢?”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杯子去倒水,“我离开前怎么说的?这些人你不要接触,你听我的了吗?”
夏槐惭愧地低下头,艰涩地开口* :“对不起,让你得罪张总了......”
江谨昀看到她这副虚弱可怜的模样,批评她时强硬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并非真的对她生气。
“先喝点水吧。”他慢慢扶她坐起来,然后把床桌搭起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给她拿了一根吸管,“你昨天刚排完毒,只能吃点清淡的,我给你煮了白粥,等会多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