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周海昭,“天天跟个鬼一样,夏夏我跟你讲,他走路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每次都会在背后吓我。”
“自己天天跟个话痨一样,跟这个讲跟那个讲,讲得太投入就不要怪我。”说着,他还一脸痞笑着伸出手,在秦臻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秦臻给他做了一个鬼脸。
“好了好了,不闹了。”夏槐站起身给秦臻带上生日帽,“我们该吹蜡烛切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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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晚上十点,他们到达学校。
下了出租车,周海昭扶着醉醺醺的秦臻走在校园回宿舍的路上。
今天一高兴,酒量可以和夏槐媲美的她却喝了好几瓶啤酒,夏槐和周海昭根本拦不了她,只能看着她一杯杯往嘴里送。
“今天真开心啊,好久没......没这么畅快的喝过了,可是又长......长了一岁了。”她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脑子混沌,口齿也不清楚,说没说完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嗝。
昏黄的路灯下,更显出她脸颊上的那块晕红,她看向周海昭,眼神朦胧又迷离,还对着他露出一个乐呵呵的笑容。
“等等。”周海昭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对着她的手机拍了好几张,笑容根本收敛不住,“傻傻的样子还挺可爱,比平时一脸凶悍样讨喜多了。”
因为忘记关闪光灯,晃眼的灯光让秦臻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唔,太亮了,你是要谋害朕然后篡位吗?”
她有些难受地撇撇嘴,不停地挥舞着双手,还下意识退后两步,却不小心被脚后的一块石子给绊了一下。
眼看着她就要栽下去,周海昭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迅速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秦臻的脑袋一下子就撞在他的胸膛上。
一阵冷风吹来,秦臻冻的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又缩了缩。
就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让周海昭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周海昭,你干什么了?心跳怎么这么快?做什么坏事了?”酒精上头,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口上到处捏,然后抬头看着周海昭,笑容更加妩媚,对着他口无遮拦:“哎呦,这肌肉真结实,没想到身材管理得还不错,继续保持啊,这位兄弟!”
“精虫上脑了,秦臻,跟个小流氓一样。”周海昭被她摸的愈发忍受不了了,仰起脖子试图让冷风吹散他所有的不理智,却舍不得放开她。
“我才不是流氓!我是皇帝!还不快快下跪比拜见朕!”她的后劲越来越大,嘴上的胡话越来越多。
周海昭看到过她在训练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看到过被亲人背叛和抛弃的时候最脆弱的一面,但今天这个样子,他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脱下所有的束缚,自由自在,好像回归了最原来的模样。
三月初的夜间,依然是冷意袭人,寒风飕飕地往秦臻身上钻。
“冷......”她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让你少穿!就应该把你发酒疯的样子拍下来。”他无奈地笑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秦臻身上,然后弯下腰,让她靠在自己后背上,抓着她的小腿,一把将她背起来。
“抓紧了,摔下来可不关我的事。”
“嗯......”还有一些意识的秦臻乖乖应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倚在他的肩膀上。
“秦臻?”
“嗯?”秦臻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声音慵懒缱绻,很是勾人: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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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傍晚,江谨昀特地给夏槐发消息,他亲手做了晚饭,让她过来吃。
夏槐知道拗不过他的邀请,便答应下来。
而且,江谨昀还将她的指纹录入到他那套私人住宅的门锁上,还将门密码告诉了她,让她可以随意出入这里。
江谨昀对她的充分信任,反而让夏槐心存内疚,直到现在,她还没定下正式离开的日期。
进来的时候,江谨昀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而他的弟弟江谨昱正在给他打下手。
“你来了!正好汤也好了,我刚刚尝了,咸淡正好,你体寒,等会喝点暖暖身体。”他小心地端着碗出来,等到夏槐来后,他的心情很是不错,还不忘吩咐江谨昱,“去厨房拿三双筷子,然后去盛米饭,自己的那碗吃多少盛多少,不要浪费。”
夏槐哭笑不得,“他还小,这些事情可以让我来的,刚刚一进来就看到他忙前忙后地端菜,还没停过呢。”
“没事,这是在锻炼他,压压他的气性。”说着,他走到夏槐面前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捂了捂,“手怎么这么凉?外面是不是很冷?我刚刚让司机来接你又不肯。”
“没事,就是手冻着了点,其实还好,毕竟外面温度没有这么低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