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运动潮牌,在一楼抱着咖啡等那几人。
一帮人过来办入住,应该是录综艺节目的,女孩儿打扮的挺潮,后面跟着一行架着摄像机的人。
陈政泽扫了他们一眼,几个女孩都挺面生的,应该是准备出道的素人,现在造星方式太多了,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这几个女孩不怎么有特色,如果没有过硬的本领,怕是火不起来。
“那男的,挺带劲儿的。”一手肘搭在收银台上的女孩,抬下巴指着陈政泽对旁边的人说。
“嗯,比我们公司的鲜肉帅多了。”
“好可爱的狗狗啊。”有女孩先下手了。
咖啡一听有人夸她可爱,立马露出不值钱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给小姐姐表演打滚。
那女孩手在咖啡身上,眼睛却长在陈政泽身上,“帅哥,这是你的狗吗?”
他淡淡回:“女朋友的。”
“我们是不是见过?感觉你挺面熟的。”那女孩继续搭讪。
咖啡扯着女孩的裙摆,把她往陈政泽身边带,女孩开心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女孩也一起过来,打着看狗的旗号,和陈政泽搭讪。
院子角落里坐着摘菜的阿奶,撇嘴摇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渣男,渣狗!”
童夏收拾好从楼上下来,迎面撞上去楼上打扫卫生的阿奶,阿奶堵住童夏的路,挣扎片刻,用带着当地口音的普通话指了指一楼坐着的陈政泽,“姑娘,那个是你男朋友?”
童夏点头,“对啊。”
阿奶实在不忍这么俊的姑娘在渣男身上浪费大好年华,语重心长地劝童夏:“姑娘,分了吧,你男朋友就是个渣男?”
童夏有点懵,怎么今天都提她和陈政泽分手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哎哟,奶奶刚刚看到的,他那条狗,也是好色之狗,和他主人一块搭讪小姐姐,刚刚好几个人漂亮女孩围着你男朋友说笑。”阿奶嫌弃地摇头,“哎哟,暧昧的不行。”
“应该是误会了吧。”童夏看一眼院子里百无聊赖地陈政泽。
“反正阿奶只是实话实说刚刚看到的哦,具体你自己判断吧。”老人从兜里掏出手机,问童夏能不能帮忙网上冲个话费。
陈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抽走老人的手机,懒洋洋地,“奶奶,我给你交吧。”
老人哈哈一笑,“不用不用,我看这姑娘挺面善的,我想让她帮忙交。”
陈政泽开始瞎胡扯,“有些事您不知道,我交的话费比她交的耐用。”
童夏觉着陈政泽真是个营销鬼才,因为,没有哪个老人能逃过‘耐用’二字。
三人一狗围坐在一楼小桌前,陈政泽耐心地打运营商人工电话,取消了老人手机上乱七八糟的收费服务,在询问老人平时使用手机的情况后,又把老人的套餐给降了降。
阿奶问:“以后每个月真的只要十几块钱?”
“嗯,只要您不用流量刷视频就成。”
“不刷,我平时只接打电话。”
陈政泽给老人交了话费后,却没立即把手机还给老人,他说:“阿奶,人不都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刚怎么让我女朋友甩我啊?”
老人看一眼手机,笑呵呵地说:“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得找个专一的对象。”
“您哪看出我不专一了,不是这傻狗把人姑娘叫过来的?”陈政泽哭笑不得。
老人抽走手机,严肃地对童夏说:“乖乖,阿奶替你考验过了,你这对象能处,狗,确实得戒色了。”
老人上去打扫卫生,陈政泽食指点点童夏的手腕,“听到没,是这傻狗色。”
咖啡汪汪地叫起来,伸着后爪子,做了一个往前冲的姿势,看着挺有攻击力的。
陈政泽往远处扔了块牛肉干,咖啡立马消音,饿狼似的过去吃肉。
童夏本来就没把阿奶的话放心上,她认识陈政泽之前,他身边围着大把妹子,连林意这样被称为尤物的女孩都在上赶着舔他,可想他多受欢迎,且他本就出色,无论是外貌还是家庭背景。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童夏实话实说。
“你得放在心上。”陈政泽眉眼间的吊儿郎当的神情褪去。
“嗯?”童夏疑惑,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哄人的呢,男生不是最烦解释吗?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隔阂。”
“同样,也不希望你有事情瞒我。”
陈政泽铁了心这趟旅行结束后,查一查童夏的社会关系的,但他又极其希望童夏能亲口给他说这些事情。
他没谈过恋爱,自然扯不上狗屁恋爱经验,但他总觉着恋人之间是要有尊重和依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