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房门。
“陈政泽,你大爷!”颜辞骂道。
“汪汪汪!”
童夏被陈政泽圈在墙和他之间,他半咬半舔地吻她,“想我,把我关门外?”
“不是故意的。”
“小骗子。”
童夏开了大灯,提了提睡裙,露出於痕,埋怨道:“我这怎么见辞辞。”
陈政泽笑的清朗,混不吝地邀功,“昨晚爽吗?”
童夏溜走,不理他。
他把人拽回来,“爽吗?”
“不爽是吧?”
“成。”
“下次”
“加大力度。”
“拉长时间。”
“这样一来,套也得多——”
童夏被他自言自语地改进方案惹的脸通红,她硬着头皮截住他的话,“挺、挺好的。”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吃了点飞机餐。”
“那我陪你吃点?”
“总算有点良心了。”
陈政泽去洗澡,童夏在手机上叫完面,又把桌子收拾了下,主要是把抽出来的那根烟给放回烟盒,碰到那根烟后,她才发觉,刚刚的不悦全然消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陈政泽已经成为了她身体里不可割裂的一部分,连情绪都臣服他。
“童夏夏。”陈政泽喊她。
“怎么了?”童夏站在洗手间门前问。
“忘记拿内裤了,给我拿条内裤,在我行李箱内。”
童夏吐了口气,他绝对是故意的,男生洗澡又不像女生那样,要拿一堆东西,只用拿了内裤就行,怎么可能连这也忘记。
猝不及防地,洗手间门开了一条缝。
陈政泽的声音更加清晰,“没听到?”
“听到了。”童夏紧忙把洗手间门带上,去他行李箱里找内裤。
行李箱内,衣服按照颜色摆放的整整齐齐,童夏一眼看到几条并排放的内裤,她随意拿了一条,挂在了门把上,后退好几步,才说:“内……放门把上了。”
第047章 第 47 章
陈政泽洗完澡, 带着一湿气出来,站双人沙发旁,拿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 目光中, 是坐在地毯上收拾书包的童夏。
他看到, 童夏把旧书包里的东西倒在床尾, 一样一样整理好, 有序地放在颜辞送给她那个新书包里。
莫名其妙地,陈政泽心慌了一瞬。
像是熬了几个大夜, 心脏负荷后才有的反应。
他以为是太累了,没多想。
童夏看着面前玻璃上映出的陈政泽, 心不在焉起来,收拾东西的动作也变的混乱。
尤其碰到那件黑色衬衫, 她几乎没怎么叠, 团了团,塞进书包了。
陈政泽过来, 拿出那件黑色衬衫,得意地啧一声,“衬衫还留着呢?”
童夏温吞道:“嗯, 质量挺好的, 扔了可惜。”
陈政泽捏她脸, “没说不让你留, 叠好,不慌。”
他总是能一眼看透她的情绪。
陈政泽绕过她,走到柜子旁, 解开浴袍,放在床尾, 弯腰,从行李箱中拿衣服。
发梢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经过薄而平整的腹肌,浸在内裤布料里。
童夏看的一愣。
两秒后,火速挪开视线。
陈政泽看在眼里,弯腰套裤子时,打趣她:“童夏夏,你这反应,让我有点怀疑,昨天谁摸的我,谁咬的我。”
昨晚疯狂、旖旎、湿漉漉的画面,闪现在眼前。
“咳咳咳。”童夏被口水呛住,红着脸咳嗽。
陈政泽意味深长地睨她一眼,转身,把后背大片的抓痕留给童夏看。
童夏注视着那一道道重叠的、又杂乱地横躺地在他后背的红痕,心疼了起来。
这样的伤,见水会有蛰痛感的。
“疼不疼?”童夏抬手摸了摸他后背。
“不疼,爽。”
童夏下床去拿药,“涂点药吧。”
“不用。”
“不用药,好得慢,每次碰水都会疼的。”
陈政泽苦笑下,“你现在给我涂药,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这跟吃饭什么关系?”
陈政泽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你比任何饭都好吃。”
童夏瞪他一眼,伸手打他,“陈政泽,你正经点。”
陈政泽看了眼床头那一包没拆的药,撩起童夏的裙摆,“给你买的药怎么没用?不是肿了吗?”
童夏紧张地扯回裙摆,“已经好了。”
“我看看。”
“不要。”
“真不疼了?”陈政泽不太相信,昨晚给她洗澡时,他看到了那里被她折腾成什么样了,早上在机场,他在手机上下单了药,让她自己先涂着。
“不疼。”童夏往后退,“你不许看。”
陈政泽向前一步,弯腰,和童夏平视,“看着我。”
他呼出来的热气夹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喷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