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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经年烈酒 > 分卷阅读175

发,后果会很严重。”

“应该没事。”童夏听着自己的心跳说。

朱医生心疼地叹了口气,“我看了你的彩超检查结果,你自己真的释怀了吗?”

童夏吸了下鼻子,太阳穴针扎着般的疼,另她不能深度思考。

朱医生过去拍了拍童夏,像是在哄当年的自己,语气格外温柔,“这些问题不急于一时解决,先把病养好,只要是跟着心走的决定,就是正确的决定,二十多岁的年纪,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

“好。”童夏弯了下嘴角,“谢谢朱医生。”

朱医生临走前还开了下玩笑,“不用谢,我这份温柔都是被我们家那口子传染的。”

童夏看着朱医生充满干劲儿又温柔的背影,心底忽地认可了一句话——正确的爱情,是生命的养料。

童夏提前一天出院,出院那天下午,她看着椅子上那件没被陈政泽带走的西装外套,犹豫纠结了许久,跟陈政泽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

屏幕那边除了他的说话声,还有呜呜咽咽的风声,能判断出,他那边的风很大,无情地喧嚣着。

“我今天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给我说什么?”陈政泽冷声问。

童夏看着他的西装外套问,“不是说再谈一次吗?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我出院应该给你说一声。”

陈政泽那边突然安静了,喧嚣的风声戛然而止。

像是谈判进行到白热化氛围,主权人忽地敲锤,童夏涌起几丝紧张,她在胡思乱想陈政泽是不是走到安静地方了,那刚刚的话,是不是没落进他耳朵里。

果然,五秒后,陈政泽问:“你说什么?”

童夏抿了抿嘴,直接换了话题,“我说我要出院,手续办好了,你西装外套还在我这里,我先给你带回去,还是就放在这里?”

“再谈一次后面那句。”

“你都听到了?”

“没听清。”

“这是你的问题,挂了。”

“童夏。”陈政泽喊住她,“我在外面办事。”

“嗯,你那边很大的风。”

陈政泽看着远处的陈展荣,应道:“是。”

“那你注意安全。”童夏说,“我明天也出差。”

“去哪?”

“东市。”

“带着药。”

“好。”

童夏挂断电话,傻笑了下,而后把西装拿到床上,叠好后收进了行李箱。

刚出院,不能过度劳累,童夏推着行李箱慢吞吞地往前走,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什么工作安排,她边走边和舒母通电话,反复地和她保证自己真的已经痊愈了,后续会好好休息,并且有什么不舒服的会第一时间给他们说的。

往大厅走时,童夏被人扯住胳膊,她偏头看清那人,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是童海川。

这么些年没见,他早已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模样几乎接近大变,满脸沧桑,大肚便便,头发白了一半,身上的酒气熏人。

他说话时,泛黄的牙齿露出来,“哟,我闺女什么时候回来的?”

童夏想要挣脱他,但力气占下风,挣脱不掉。

“你放开我。”童夏没什么感情地说。

童海川上下打量童夏,露出满意又恶心的笑,“细皮嫩肉的,这几年生活的不错啊?”

“和你无关。”

童海川恶狠狠地哼了声,“无关?你当初在陈家闹的那事,我被连累的丢了工作,还被陈家那小子教训,你他妈给我说无关?”

童夏平静的眼底里有了些情绪,陈政泽竟然教训过童海川。

“不得不说我女儿就是会勾人啊,陈家那小子不知道着了你什么迷,在我去国外找你拿房产证救命时,他把我截在机场,让人弄我。”童海川越说越气,最后不顾形象地啐口吐沫,“找人盯着我,只要我出国,他就给我找事。”

童夏有些怔,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摆脱童海川。

童海川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利己主义者,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不择手段,就连结发妻子被夺眼角膜含冤而死这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不影响自身利益前提下,权当没发生过,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放过一个让自己颜面尽失、财富散尽的人。

原来,是陈政泽在背后默默托举着她。

可明明,那个时候他比谁都痛苦,身和心都是残的。

童夏冷冷地看着童海川,像看一个仇人,“你活该。”

童海川扬手要打童夏,童夏没如她愿,偏头躲开时,大声喊保安。

大厅匆忙的脚步声被这一声急速紧张的喊叫放慢,来来往往的人往童夏这边看,保安闻声赶来,童海川最终没下去手。

保安来问情况,童海川死皮赖脸地说自己来接女儿,两人话没说到一块,起了冲突。

童夏趁机甩开童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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