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政泽淡淡地嗯了声。
中年女人又问:“是……童夏的男朋友吗?”
陈政泽看了她一眼,“她男人。”
中年女人脸刹那间红了,“挺好挺好,郎才女貌。”
“……”
童夏抱着冰豆浆爱不释手,一晃十多年,口味一点没变。
“这么好喝?”
童夏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把豆浆递到陈政泽嘴边,“真挺好喝的。”
陈政泽喝了口,还不错,地道的现磨豆浆,清甜,他双手撑着椅背,散漫道:“那放在酒店小吃目录里,以后天天喝?”
童夏忽地反应过来,陈政泽给她的免费住君季酒店的会员卡,她一次都没用过。
“也可以,不过可能有点麻烦,需要用地道的农家豆子和这里的泉水。”
陈政泽勾了勾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肯定和果茶一个品质。”
童夏心思都在手里的豆浆上,并没有给陈政泽的话几分精力,她低头喝了两口豆浆后,茫然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以后能天天喝到你想喝的。”
那么大的酒店,后厨那么多优秀的厨师,还养不了一个不怎么挑食的姑娘的胃?
回去的时候,童夏望了眼门口的对联,低低地叹了口气,“估计下次回来就要换新的春联了。”
陈政泽探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往前开,“想回随时可以回。”
童夏白皙的手覆在他血管清晰的手背上,软声撒娇,“那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陈政泽嗤了声,“除了刚刚买豆浆,这么多天进进出出,我哪次没和你一起。”
“我说的是以后。”
“嗯。”
车子没开出多远,童夏的手机响了起来,公司综合办的电话,新入职没多久的小姑娘,先是抱歉打扰她休假,后又简短地说明了打电话缘由,严总定了参加集团半年度会议的人,童夏是参会人员的其中之一,小姑娘要确定童夏的报到时间,以安排酒店住宿。
“没事的。”她温和道:“你知道咱们住哪个酒店吗?”
“君季酒店。”
童夏看着陈政泽帅气的鬓角笑了笑,住君季酒店的话,其实她什么时候住都无所谓,她男朋友的酒店,还会没她住的地儿,但童夏还是很配合地回:“和大家一起报道吧,谢谢啦。”
挂断电话,童夏看着陈政泽兴奋地说:“我下周去集团开半年度会议,住集团附近的君季酒店。”
“什么标准的?”
“住宿的话,公司最好报销300,两个人住,600标准的?”
陈政泽思考了两秒,“普通双人间。”
童夏点了点头。
陈政泽勾勾唇,傲娇道:“你求求我,我给你升级个贵宾套房。”
童夏:“不要,我好几张君季的会员卡还没用呢。”
陈政泽扬眉,“带果茶和豆浆的贵宾套房。”
童夏立马乖下来,“求陈总升级套房。”
她这幅装乖样儿,陈政泽很受用,他得意道:“同意。”
话题说道酒店上,童夏又想起那个好看的奖杯,有些惋惜地问陈政泽,“你真的不去领奖吗?”
“不感兴趣。”他看了童夏一眼,“你怎么这副表情?”
“没有,就是那个奖还挺公平的,含金量挺高。”
陈政泽改了口,“再说吧。”
童夏去集团开会的前一晚,坐在客厅沙发前收拾行李,陈政泽窝在沙发里,拿着游戏手柄,懒懒散散地打着游戏,因为一直赢,他心情不错,童夏看了他好几眼,没从他脸上看出丁点儿即将分离的伤感。
好歹要分开四天呢,她越想越失落,于是主动开口提醒,“陈政泽,我明天就要去杭市了。”
陈政泽头都没回,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童夏又把话说的更直白,“四天见不到呢,你不难过吗?”
陈政泽回头,吊儿郎当地看着她,“有吃有喝有玩的,难过什么?”
童夏鼓着腮帮子哦了声,加快速度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去卧室休息了。
陈政泽打完两局游戏回房休息时,童夏还没睡,但她不想搭理陈政泽,就装睡,陈政泽也没像平常那样爱着她,呼吸很快平稳,童夏更气了,凑过去,在他胳膊上咬了口。
黑暗中,陈政泽捏着她的腮帮子沉声道:“最近给你惯得脾气见长啊。”
“陈政泽。”
冷静下来后,后面的话,童夏有些难以启齿。
“和严岑保持好距离。”陈政泽忽地说。
童夏愣了两秒,然后笑了,原来,装作不在乎是他故意气自己的,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些,他在吃醋。
“你吃醋了?”童夏问。
陈政泽翻身把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