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铁身功以及体质的异样,他没想太多。
而是在犹豫,这关键的一点属性值,加在哪里最划算。
既然青鸾来提醒自己,说是必死之局,那么神虎山的埋伏,必定不俗。
自己在天机楼的评级不低,几乎相当于是凝神境下无敌手。
那么,这次的埋伏,必然是能对付凝神境高手的。
对于凝神境,万逐流唯一的接触,就是那玄武司的宫羽。
两次交手,他都占了上风。
第一次是出其不意,大力出奇迹,对方应该是没料到他劲力如此浑厚,直接断了手腕。
第二次,是在留侯典狱外,他也是出奇制胜,以快打快,外加直接利用身体优势,束缚住了对方。
这两次面对凝神境的战斗,万逐流虽还未出尽底牌,但也存在侥幸。
一方面,是那宫羽实战经验不足,而且也没抱杀人之心。
若真是让她全部发挥出那诡异劲力,万逐流没把握保证必胜。
而神虎山上,最大的威胁,恐怕不是暗器、兽鬼,而是……金红玉。
金红玉他直面过多次,但都不是以对手的角色。
因而,实在难以估量其真正的实力到底达到什么层次。
不过上次成婚之日,金红玉凭借威势,就吓退了义军的那个女人,显然实力非凡。
“她或许在宫羽之上,不是普普通通的凝神境初期!”
想到这,万逐流不禁回忆自己的全部功法。
能算得上是底牌的,就只有铁身功。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铁身功,而是变异的铁身功。
至于新学会的赤煞拳,还未真正实践过,具体效果难说。
“保险起见,都先加在铁身功上,铁身功重在防御,又加持气血,在我自身境界不能增长的情况下,气血越浑厚,于我益处越大!”
俗话说得好,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他脚下还在飞快移动,心中已然默默将属性点尽数灌注于铁身功之中。
“……”
随着一股清凉之气席卷全身,面板上的数据瞬间消失了。
紧接着,万逐流整个身躯都是一震,自心府发起的血气,忽地加快了速度,无情冲刷他的全身经脉,各大窍穴。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哪怕是久经磨练的万逐流,也只感觉一阵眩晕侵袭脑海。
“不好……”
他忽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唰!
只见,夜色笼罩的神虎山山脚下,一道黑影忽地从半空跌落,重重地砸在了下方的密林之中。
哗啦!
翻滚几圈,魁梧的身影方才被刺笼拦住,身上的黑色袍子也挂的稀烂。
约莫过去了二三十息,万逐流的意识才渐渐恢复,剧烈的眩晕感还在持续,但他好歹能感知到自己的状态。
“呼!”
重重吐出一口气,疼感也在不断减轻,直至……几乎消失。
万逐流才爬起身,在崖间寻了一块峭壁,斜躺在其上。
“下次不能乱加了,还是得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最好是练功密室!”
刚刚那种痛,已经不能用寻常思维理解了,不单单是肉体上的,似乎还有灵魂上的撕扯。
简直……太痛了!
缓了片刻后,他才将面板重新调出来。
结果一看,傻眼了。
【*****】
淡蓝色的光幕上,一串不知名的符号正在跳动。
万逐流认真扫了一眼,结果一个都看不懂。
那也不是所谓的数字、代码,就是一串诡异的符号。
“完了!难道不能硬加?这铁身功超过100的进度就算超标了,我继续给力,不会是将面板干死机了吧?”
他突然有些担心。
连忙运起劲力,朝着旁侧的石头,微微蓄力,然后打出一掌。
嘭!
霎时,火光飞溅。
要不是万逐流早有心理预期,都要被吓到。
以人的肉掌,咋得能打出火花?
“见了鬼了!”
他喃喃一声,忙检查起自己的手掌来。
结果,一番查探后,却发现手掌未伤分毫。
“这是为何?”
正在他疑惑不解时,眼前闪过一道蓝光。
【提示:……强化中……强化完成,铁身功——金身功】
接着,面板开始恢复正常,一系列的数据也开始显现。
【体质:1.5】
【境界:通力境???】
【功法:黑风剑诀100/100,金身功300/1000,游身功100/100,赤煞拳100/100,伏龙功(残)未入门,可加点】
【悟性:0.5】
【属性点:0.0】
目光一一扫过后,万逐流眼前不禁闪过一丝喜色。
“竟然还能这样?强行加点至一定程度,还能触发强化能力?”
“而且……”
他看了眼自己的体质,又提升了0.2个点。
虽然不知道有啥用,但想到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应该是有关联的。
借着月色,他扫视了自己身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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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被挂碎了,已经失去遮蔽躯体的基本功能,只有宽敞的裤子还稍微完整些,背后的那柄大剑还在。
撕啦!
他索性将袍子撕开,露出了强健的上半身。
原本古铜色的皮肤,竟然隐隐变白了几分,而且滑腻了许多,肌肉似乎也紧实了些。
“按理说横练功夫越练应该越糙啊?这怎么回事?”
他不解地摇了摇头,旋即也不再多想。
想到万家人影全无,结拜大哥郑远生死未卜,心情再度沉重起来。
脚下一用力,啪!
直接踏碎崖边一块青石,然后借力腾出去。
几个翻腾,他再度在林间跳跃起来,朝着神虎山上行进。
……
神虎山上,寨前灯火通明,却只站着寥寥三五个人影。
“九公,你放出去的那些宠物不会误伤我的人吧?”
郝庆昶此时一身劲装,立在寨头,默默将自己最擅长的兵器爪刀附在手臂上。
闻言,九公三折叠的后脖微微扭曲,脑袋随即转过来。
“兽鬼是我万毒教培育了数十年的好东西,比在你身下承欢的马子都听话,楼主给了这小子的贴身衣服,它们循着气味就去了!”
“希望如此,最好折在下面,免得我动手了!”
郝庆昶有些心神不定地在寨前踱步,时不时叹一口气。
直到某一刻,寨门前突然亮起一道灯笼,他顿时转喜,吐出一口郁郁之气。
“呼……楼主大人,盼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盼来了!”
喜欢横推武道,从娶妻生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