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那我给您送去?”胡二杆子在旁小声提醒道。
万逐流点了点头,“重新购置个院子吧!”
胡二杆子目光一闪,“小的明白!”
因为这事儿,又在留侯待了一天。
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七个中,只有两个成功了,还是根基最为薄弱的两人!
万逐流不禁有些疑惑,“莫非武人更不容易怀孕?”
两个锻骨境,都没能成功。
是夜,继续努力,硬是弄得天亮鸡鸣,情况还是没能改善。
“奇怪!”
一早,万逐流便在几人的服侍下穿戴好,准备返回州府了。
这两天消耗颇大,万逐流也没继续尝试的心思了。
回州府后,万逐流便先找到了姚芸,将开武馆的事儿告知于她。
后者闻言,也欣然同意。
接着,又说起镖局的事情。
“这些日子,时不时就有人来闹事,虽说花点银钱也能解决,但总是来,影响生意不说,还搞坏了名声。
本来有几家意向客户了,经这么一闹,直接黄了!”姚芸有些苦恼地揉了揉额头。
这个问题,万逐流早有所料。
在新地方做生意,一是要拜码头,二是背靠势力。
这几乎是各个行业潜规则。
当初,镇远镖局开在红松,也经历过,都是万逐流一手解决的。
如今,到了州府,情况可能还复杂些。
“看来,还是要搭上官府的关系!”他低声应了句。
小喽喽打一顿就解决了,但是背后有人,就是源源不断的麻烦。
想到这,他开口询问道:“搞清楚附近有哪些镖局了吗?”
远的自不会来找麻烦,必然是影响到别人生意了。
“这城西两条街,只有一家四海镖局,但是四海镖局家大业大,应该看不上我们这小镖局吧?”姚芸有些不理解地回道。
万逐流摇了摇头,“嫂子,经商不管大小,都会想着垄断,咱们镖局没出现前,人四海镖局手中掌握着定价的权力,有了咱们一个小镖局,意味着选择也就多了,价格方面要是让步,对他的生意难道不会造成冲击吗?”
说罢,他继续道:“这事儿你先不用管,我会想办法的,先将镖局内务理顺吧!”
“嗯!”
姚芸应了一声,犹豫了下,又道:“昨天下午,夫君家里来人了。”
“郑家?”
“是,夫君原是郑家一脉,郑家来人,意思也是让他认祖归宗。”
万逐流心头一动,“还说了什么?”
“说是让把夫君的尸身迁回郑家陵园,祠堂立上牌位,房产积蓄,包括这家……镖局,郑家会来人帮助打理!”
听完姚芸的话,万逐流抬手,“嫂子,大哥曾经告诫过我,这事儿万不可答应。”
“妾身也是这意思,只是这牌位放不放在祖祠的事儿……”
“也不必,生前郑家人不来认,如今大哥离开人世,他们来的倒是快,必然打着什么主意,切记要留心!”万逐流再度道。
从镖局离开,万逐流去了万家新开的商铺。
按理说皮毛生意,哪怕是换了地儿,影响也不会太大。
但万家商铺前,却显得有些冷清。
他一上前,就见店铺伙计上前,“大公子,您来了,快请进!”
“老爷呢?”万逐流扫了一眼新商铺,比原先在红松小多了。
不过也正常,这州府地皮贵,租这样一个铺子,顶红松两三个这般大小的。
“老爷被市吏叫去了,说是咱们皮毛来路不明,要先调查清楚,再行售卖!”伙计有些落寞地说道。
想来,这些天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想到这里,万逐流清楚,必须要在官府谋个职事了。
州府人生地不熟,要靠上关系,不单单是银子就能解决的。
想到这,万逐流安抚了一下店里的伙计,回到了万府。
“原本不想和官府牵连,但现在看来,靠上官府的身份,做什么事都要方便些!”
他摸出离开红松时,县尉尉迟允给的举荐信,走到院子外叫了正在练武的宋义。
“头儿,怎么了?”
“去一趟州府,去谋个差事,你我一道去,看能不能一同入个籍!”万逐流沉声道。
闻言,宋义有些兴奋。
这些天,他每日白吃白喝,说实话,心里早就过意不去了,本想找个事儿做,结果没有合适的。
如今要是能再得官身,顺便赚点银子,给妹妹治病,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一道来到州府,寻到法曹司衙门。
与守卫说明来意时,守卫还有些不屑,嘀嘀咕咕不想通传。
万逐流也没和他废话,转手就递了一锭银子。
见状,守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喜滋滋通传去了。
不多时,他便又回来了。
“不好意思两位,法曹大人不在,你们改日再来吧!”
“我看你是没去禀报吧?!”宋义见他回来的这么快,顿时心生质疑。
“嗨呀?小子,你怎么说话的,找事儿是吧?快给我滚,否则……”
,!
唰!
守卫将佩刀拔了一半,威慑道。
啪!
下一刻,却被万逐流一把将他的手按了回去。
“行,我们下次再来就是!”
“嘿,我看你丫的活腻歪了,敢合爷的刀!”那守卫却是不依不饶起来。
见状,万逐流皱了皱,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随后声音低沉几分,“你穿了这身皮,我不动你,你还能时刻穿着?走夜路也要小心点。”
说罢,他捏了捏对方的袖口,转身离开了。
那守卫一愣,顿时底气有些不足,又往袖口一看,那锭饱满的银子,已经变成一张扁平的银片了。
愣神之际,一道高大身影笼罩着他。
“怎么回事?”
闻声,守卫浑身一颤,立马转身躬腰,“班头儿,是一个来找法曹大人的无赖,不让他进,还威胁我!”
“真是这样吗?”男人满脸胡茬,目光中带着一丝凌厉。
“他,他说……他有红松县尉的举荐信,是来见法曹大人的。”
闻声,男人稍加思虑,“红松……有些熟悉!”
接着,他冷哼一声,“为什么不通报?”
“小的也是怕耽误法曹大人的事儿,无关紧要的人——”
男人立即抬手打断,“今日薪俸下值时交你们领队那去,是不是无关紧要,不是你来评判的,下次……长点记性!”
说罢,他犹豫了一下,阔步朝着前方两道身影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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